“妈妈,爸爸睡着了。”奶声奶气的声音,青涩稚嫩,响在了有些沉默的场间。
听到这个声音,狗少、结巴、胖子不由的身体一颤,再去看那个粉雕玉砌的婴儿时,三门三个心里都有一种凉飕飕的感觉。
这可是近古时期,那段迷失的岁月中,活下来的人!按照时间来算,她的岁月要比在场所有的人的岁数加起来,还要大几百万年。
更何况,这个女婴很可能是近古时期,那个超级大势力,人间的唯一幸存着,或者说,她现在是人间之主。
婴儿依旧骑在莫小凡的脖子上,坚持认为莫小凡是她爸爸,少女是她妈妈,也不知道,这份莫名的坚持是怎么来的。
结巴扶住那婴儿的手,稍稍有些颤抖,他觉得,他扶住的绝对不是一个婴儿,而是一个逆天的历史遗留。
“咋、咋办?”结巴兢兢业业的问了一句,他的手,现在还和那个婴儿触碰着,这让结巴心里有些莫名恐惧。
胖子把头扭到了一边,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咋办,狗少则扬起了头,看蓝天白云游荡,表明他也不知道咋办。
少女冰冷冷的,转身又朝着那个鼎走去,那个鼎很可能是传说中的大帝兵器,不过,少女还不能完全确定,就算她再厉害,也不过是半步地镜的修为,离那些神话中的境界,还有很远的一段距离要走。
众人都不理会结巴,结巴急了,婴儿可是他扶着呢?这么一个几百万年前的婴儿,活生生的被他扶着,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可是,总不能松手吧,万一他这么一个松手,把人间最后一个传人给摔坏了,天知道会有什么后果?会不会引来血光之灾呢?
诸多气息的念头,从结巴脑海中闪过,结巴越来越急了,可是,胖子狗少看着结巴这个样子,都下意识远离了结巴一段距离。
婴儿的身份已经揭晓了,谁又知道该怎么解决呢?
“麻痹的,婴儿是、是你们两个带出来的!”结巴看着那两个厮竟然不过来帮忙,竟然走开了,结巴大怒。
“我带回来的吗?我不知道啊,你记错了吧?”胖子脸上一片茫然,用一种很迷糊的语气,不确定的对结巴说了一句。
胖子脸皮这么厚,说瞎话绝对是一流的,就算是现在,睁着俩眼说瞎话,胖子一样脸不红,气不喘,仿佛一切都是浮云的样子。
“我认识这个婴儿吗?咦,这么陌生,没见过。”结巴也悠悠的说了一句,他在无耻的时候,脸皮比胖子还厚。
那个鼎是他和胖子一起从坑里抬出来的,当初两个人都以为找到宝贝了,事实上,他们确实找到大宝贝了。
那个墨玉枕头,这个近古幸存的人间婴儿,还有那个甚至是大帝兵器般的大鼎,每一件都是震惊天玄大陆的东西。
这些东西可谓是真正的天地间罕有的奇宝,这些东西,任意一件拿出去,都可能让那些超然存在的大势力,打破头去挣。毕竟,这三样东西背后,都会有一个隐藏的的传奇故事,或者说,这三样东西本身就是一个传奇。
可惜,当这三样东西落到他们几个手中的时候,却变成了一个个烫手的山芋,根本就不敢随意碰,万一要是和这些东西中的任意一样,牵连上因果,这么,这辈子都别想安生了。每当想到,近古那一个浩瀚的时代,因为一些东西而彻底消失在人们的记忆里,这些东西又和那件事情有关,胖子、结巴、狗少都会有些头皮发麻。
否则的话,他们面对旁边不远处,那个被称为神农的大鼎,也不会无动于衷了,那可是大帝级别兵器的东西,若是能让帝兵复苏,那可是可以横扫九天十地的存在。
不过,胖子、结巴、狗少却老老实实的没有再次靠近那个神农鼎,宝物是重要,帝兵固然更诱人,可是,若是出现了一点点的意外,后果是可想而知的,没有什么比自己的小命更重要。
少女又走到了那个鼎前,观察着一些什么,神情极度认真。
“我、我扔了啊。”结巴额头上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一直扶着那个婴儿,压力是非常大的,结巴几乎都快到了压力出现的极限。
狗少抬头看着蓝白云,反正那个婴儿此时也不会有什么危险,狗少懒得去理会。
胖子遥望着远处,脸上陷入了沉思,对结巴的话,置若罔闻。他心里想到,那婴儿和他有关系吗?虽然是他和狗少从坑里挖出来的,虽然是他用冰剑把那个鼎盖轰开的,但是,现在那个婴儿没有在他手里啊,那么,他很无耻的认为,那婴儿自然和他没啥关系了?
“叔叔,爸爸睡着了。”奶声奶气的声音,在结巴最为难受的响了。
这一个声音,让结巴微愣,他咋就成叔叔了?就算你把油条哥错当成了爹,也不能把他当叔叔吧?
不过,这种被称作叔叔的感觉,貌似挺好的,结巴再次看向了那个瓷娃娃一般的孩子时,心里的那些奇异的感觉,消散了很多。
“叔叔,能把爸爸喊醒吗?”女婴稚嫩的声音很好听,叔叔这两个字更是给结巴带来一种自豪感。
他生活的这些年,小时候被家里的长辈揍,除了们进了青云宗,被宗门里的师长揍,走出青云宗,又和胖子、狗少、油条哥这群人,被一个老头坑,仿佛,他活着的这十六年,一直在长辈的“虐待”下成长。
现在,骤然出现了一个比他低一个辈分,喊他叔叔的婴儿,于是,他就有一种从被欺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