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要以传音入密告诉他经过,要他暂时忍耐,不可露了行迹。等慕容廉明清醒之后,再给展姑娘服,这样你才有时间和他们述说经过。”
“他不可能比慕容廉明更厉害,年纪不成气候。”胡十四不受激,冷冷一笑道:“咱们与天地双煞在两年前,便已和柏老弟取得协议,由他策划将郭正义和慕容廉明引出来。他要取代郭正义领袖群伦的地位,咱们不计名利,只负责除去他们报往昔受辱之仇,其他概不过问。呵呵!张使者言中之意,是希望咱们替贵帮除去姓宇文的辈,对不对?”
慕容廉明简直就像真的长了翅膀,在极不可能的情况下,居然虚空变势移位,惨号再传,又—名大汉栽了下去。
口说是游戏,慕容廉明可不敢太过托大,这四名大汉都是—流身手,而蒙面特使更不是泛泛之辈,故而他在撩倒两个之后,不再腾空,在避开蒙面特使,一招闪电攻击之后,以极端诡异的身法,极其厉辣的招式分攻两大汉。
了因低宣一声佛号,也不见动作,双手所捧之玄冰,竟冉冉离掌升起,一直升到一丈左右,了因蓦然睁目嘿了一声,只见慕容廉明枯瘦的的掌,微微颤动一下,顶上玄冰却滴溜溜疾旋起来,愈转愈疾,直变成凌空一根乌亮圆滑的短柱般,并由其内飞射出腾腾水气。
随着冰块的旋转,水气越来越浓,慕容廉明面色也逐渐转红,头上蒸蒸散出一片热气,半晌,疾转的乌柱,愈转愈细,终至完全化为一气飞雾四下散去,了因面色酡红,满头热汗淋漓。
话落,腾起,身已离地,长剑出鞘,微弱的月光下,只在一道寒光拖着一条白影,直射湖心,只见那“芙蓉暗礁”上微微一顿,随即又掉转方向射了回来,落在原地,来去疾若奔电,不过一转瞬间。影定人现,宇文不弃凝立不动,剑尖上挑着一朵大红芙蓉花,旋见他剑尖微颤,那朵芙蓉花倏然粉碎飘落,落地成一片花屑,紧接着,寒光一闪,长剑已入了鞘。
倒给他说对了,原来慕容廉明得了本门秘学“上清气功”的秘笈,立刻闭关苦练,那日于一飞拿宇文不弃的拜帖给他看,他立刻下书给点苍谢长卿,而且他也把上清气功的精髓锻炼了大半,明知躲不过,立刻动身南奔五华。
他到底是老奸巨猾的人物,唯恐自己的功力尚不足以敌宇文不弃,是以一直隐伏着功力。
慕容廉明忽然脸色肃穆,郑重的道:“玉真、玉玄、玉清、玉衡、玉竹、玉篆、玉音,你们七人听着,从此刻起,你们大师兄即是武当派的掌门人,他说的每一句话,决定的每一件事,都代表着武当派,不论对与不对,为师只准你们奉命行事,不准违拗,更不准从嘴里说出一句反对的话来,你们都要牢牢记住了。”
“呵呵!你每一次都是诚意的,只是这次不敢摆出强请的态度而已。展姑娘,你是一个很可爱的姑娘。这次没摆出霸王面孔,显得更为可爱。”他半真半假风趣地说:“你知道吗?女孩子凶霸霸地野心勃勃,毕竟不是什么动人的事。男人们会敬鬼神而远之的。好了,展姑娘你可以走了,你的处境非常的危险,你知道是为什么?”
没有任何声息,就象是虚晃—招,但宇文不弃立即觉到一股如山潜劲压体而来,其强猛的程度简直无法以言语形容,勉强地说,就仿佛地变时撼山栗狱的震波,足以震毁任何有形的物体。
一声霹雳巨响,似要震裂人的耳膜,劲气爆散裂空,引发了连串的的“波!波!”密响,太惊人了。
由表面看来,玄冰似是分纹未动,但实际只剩下一个虚壳,待宇文不弃将真气一撤,冰壳经不住内部冰气的千钧澎涨巨压,自然化为飞烟,四散而灭。能将一点点纯阳真火隔空三丈,度人方体中心,而不伤其外表,已是万难,再加上心分二用,还须用天龙神照托护,而且妙到毫颠,仅护住表面一分,更是难上加难。
宇文不弃道:“廿年前,一对夫妇带着襁褓中的孩子乘船途经南海,一家三口请了一位镖师随行护卫。半途碰到一位当朝权贵,见妇人美色惊为天人,当即抢夺了那位妇人,杀了她的丈夫,那位妇人唯恐孩子受害,乃忍痛将她唯一的骨肉由暗中投入海中飘浮,但求苍天垂怜,有他船经过,救起她的孩子,保全一条命,为夫家留后。那个镖师在威迫利诱之下竟呼若寒蝉,或许真蒙苍天垂怜,或许那婴儿命大,随波飘流,未丧鱼腹。在肌肤泛裂,奄奄一息时被人救起,他的命是保住了,但是廿年后的今天,他不但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甚至连自己该姓什么都不知道——”
“在我眼睛未瞎之前,”展如烟想:“每年初冬,当茅屋四周草兰开放的时候,我总爱一个人站在花丛中,嗅着那令人忘俗的淡淡香气,每当我心神俱醉的时候,突然从后面伸出一双强而有力的手,遮住了我双眼,沉声要我猜是谁,那是大哥——我心中最崇拜、,我不用猜也知道的。”
他看慕容廉明神色自如,毫不在意,就接下去道:“去年秋天,贵派门下郭正义在镇江江山第一楼上遇到淮阳鹰爪门名拳师贺笑天,就指说他冒名招摇,两人一言不合,竟至动武,郭正义以贵派两仪掌击伤贺笑天内腑,回家不过两天,便因伤不治而死,鹰爪门派人找上贵派评理,贵派竟然置之不理,这件事,经苦主家属在江南武林大会上,提出控诉,经大会议决,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