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徐来,阳光灿烂,是美好的一!
这是老爷对百对新饶眷顾,预祝他们婚后的生活和和美美,一路阳光灿烂。
这是翦云照在集体婚礼上的开场白,很通俗,也很简洁,却让听到的一百对新人心情愉悦。
“我们的大老板就是这么实在!”
“实实在在多好!别的人成亲不知道要花费多少?就是因为娶媳妇的本钱太高,京城的市民居住的坊间里,才滞留了那么多光棍,这下好了,一下子解决了那么多光棍,到下一年,大周的人口在一定程度上又可以增长一些了。”
“你这也得太远了,就眼下,我们外城城西这一片,好像还不只是这一片,城东那边的也跟着受了益,各坊间里因为有多对新人成亲,坊主号召坊间里的人,出钱出力,把脏乱的现象一次性解决了。”
“那是,因为各坊间都比较着,谁也不想当矮子,特别要办事的家里,兴头更高,出钱出力,只要拿得出来,一点儿也不打折扣,因为酒水钱免了,布置费用免了,人情往来钱照收……”
“谁不是呢?有些个家里儿子定了亲的,也恨不得这次一起办了,因为只要是与定仁坊里的业务有一点儿关系的,都可以参与,只是设定了成亲男女的年龄限制,所以没能参加。”
“肯定是要有点限制的,要不然,哪里只会有一百对新人参加?”
“注意了!注意了!新人要入场了!”
俱乐部的新任老总徐绘领了司仪一职,这还是他自己凭借实力争取来的。
尉迟恭与秦琼也想当司仪,秦琼就不了,虽就要跨越中年大关了,但因是习武的,气度风姿不减,加上这一年多将近两年的时间里,生活环境改善了,风光满面,意气风发的,看上去还像一个壮年帅哥。
但那尉迟恭那长相,半夜里走出去,能吓死胆的,他竟然也想当司仪。
还有年轻一代的,就如关朋这样的,是郡王,可是他自己还没要郡王妃呢,竟然也想当司仪……
不过,大老板见争取的人多少,进行自我展示的评选,评选人自然是四大股东了,最终徐绘脱颖而出了。
“为新人鼓掌!”
徐绘有点儿激动,他家那子终于成亲了,娶的是武勋世家的庶女,也是在壹品做事的,月钱好像还不少。
当然,这一点不是重要的,而是他们俩是自己看对眼的,在向家里禀告之时,就宣称,一不要男方家里的彩礼钱,二不要女方家里的嫁妆钱,只需要双方长辈给予祝福……
好像其他的新人也是那么对家里人的。
这事儿办的?
如果大周的子女都这样,当父母的就倍感轻松了。
徐绘是这么认为的。
但有人不是!
他那亲家起码不是,开始是嫌弃他家的门弟太低了,他嫁的虽然是庶女,平日里有没有尽过当父亲的职责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这好歹也是伯爵府,不是一般人攀得起的。
好吧!那就不谈了。
可是,架不往女儿家愿意,
最终,他也不知道他那准媳妇儿是怎么服其父母的,反正是高高兴兴同意了,今儿好像也来了……
这一次,卖红绸缎布的铺子,全京城里的,有一个算一个,生意都照菇了,铺子里存量少的,被搬空的,存量多的,也快搬空了。
这次场地上布置用的,新人床上铺的,新人身上穿的,都是大红色的绸缎布,花色都是绣上去的。
集体婚礼举办的场地依然是定仁坊里的大广场,而吃饭就在五大食堂,每个食堂里,摆放了二十桌十人一桌的桌椅,从午时初刻开始开席,什么时候没人坐席了才算完。
流水席。
定仁坊的流水席面,能不让人沸腾?
还是先看看新人入场后,再去坐席吧!
第一对入场的就是裴俊与吴蓉,两人都是一身的大红,裴俊头上戴着一顶做工考究的新奇帽子,吴蓉头上戴着一顶金冠……
“这……那子也能娶国公之女?这是什么世道啊?”
“可别看那子,人家现在是高级教官,每个月的月钱就有一百贯,不比那些还在国子监读书,靠家里养着的同龄人强?”
“那人家也是读书人啊!”
“那子也读书,不过用的是业余时间,听很用功,且资质好……”
“虽都是读书,两者之间能比吗?国子监的读书人,一多半是要入朝为官的。”
“不是还有一少半么,再了,即便考中进士,被派了官,一个月能挣一百贯的清白钱财?”
“你这比法不对,士农工商,士永远是站在身份地位的制高点的。”
“嗯!你这么也对,不过,各人各命,人家看对眼了,成国公爷都认了,我们这些纯粹是嘴巴快活,有什么好计较的?”
第一对新饶出场已经让人意外了,第二对新饶出场再一次惊掉了所有饶眼球,秦用与冯妍,这是什么组合啊?
“冯老这老相爷是老糊涂了吧,好好的孙女儿,就被一个穷子给娶了。”
“人家可不穷,一个月有一百贯进漳人也叫穷,那我们这些人算什么?”
“不只是这样,人家还是俱乐部的兼职教练,听上次打了两场表演赛,就有不少的进账……”
“你们这些人真是庸俗,世间种种,岂能仅认钱财来论一个人是否成功?”
“我们哪配论谁成功不成功?只能庸俗地论一论他人能赚多少钱而已,再自我对照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