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王若凤和翼风离开后,令弧幕脸色阴沉的向着皇宫的御书房走去,不一会他就屏退了下人一个人进了密室,此刻密室里正坐着一位不起眼的老人。
“老祖宗,这两人真的是天葬的人么?”
“她们身上都带着天葬的兵器,尤其是那个小女娃,要注意了虽然和你谈话的一直是那男的,但是做主的却是那个小女娃,而且我看出来了她很可能是天葬的直系传人,以后通知下去不要的罪了!”
“老祖宗,天葬真的这么可怕,您现在不是已经——”
老人猛的睁开眼瞪了一眼令弧幕,令弧幕只觉得身上忽然有了一阵惊人的压力,吓得差点没跪下,这时老人才冷道:“我才活了多少年!天葬已经活了多少年,你知道么!当初他发怒的时候,已经活了数百年!听说就为了一个传人出手过,只是在这之前我们只记录了一次而已!”
“什么!他还发怒过一次?”
“哼!这样的家丑记录一次就够了,你以为呢!”
令弧幕身子微微一颤惊讶的看着老人然后缓缓点了点头:“那老祖宗这次的事你怎么看?”
“天葬一向是不管这些事的,这次他竟然培养了一个势力,那只能说明他在挑选传人了,这种时候我们如果动了他的传人我看我们也不用什么承受怒火了,直接等着灭亡就好了,我看这次大陆地宫的事就是最好的证明!”
这样一来老人微微想了想:“看来他选中了两个传人!一个就是王若凤,一个就是那个明月果然是女的!”
令弧幕惊讶的看着眼前的老祖宗,好奇的开口道:“为什么不是男的,我看那男子的修为似乎比那女的还高啊!”
“哼,目光以后放远点!那女子身上的东西丝毫不比男子差,最重要的事她身上修炼的气息是我也看不清楚所以然的!哼这种手段除了那一位。别人都瞒不住我的眼睛!”
令弧幕这才想起来,他确实看不透那位明月的修为,如果王若凤知道他们能想出这么多东西来一定会笑的合不拢嘴,因为他们所猜想的一切都是对她有利的。
“既然这样芝千府就没必要存在了!我想这些年他们也确实做了不少错事吧!”
“这样——老祖宗,你看我们帮他们保个根吧!”
这时那老祖宗已经彻底恼怒了:“杀他们的人是你!你保根?哼,是觉得你自己很厉害是吧!”
看到老祖宗再次被惹怒,令弧幕忽然也觉得今天估计是被刺激坏了老说一些让老祖宗生气的话,急忙躬身道:“老祖宗我知道了!我这就去办!”
“干净点!”
回到御书房的上面,令弧幕拿着之前翼风留下的卷轴慢慢看着,然后缓缓对比了一下下面的账本。轻轻叹了口气,拟下了一道圣旨,当他拿着玉玺缓缓盖下去的时候。也不知道为什么有种被抽干力气的感觉!
“罢了罢了!这皇帝也就只能这样了——”
轻叹一声看了看芝千府的方向缓缓抬起手:“鹰这个任务交给你!带着人去吧,一个不留,干净点!”
“是!”随着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御书房再次陷入了平静,很快整个京城就混乱了。一大帮的御林军开始在城内跑动起来,很快就将芝千府为了个团团转。
而在酒楼一直关注着这边动静的千雅眼中闪过一抹淡淡的忧伤,这种复杂的感觉她也说不出来到底是为什么!看着芝千府方向眼神微微迷离。
王若凤坐在酒楼里静静的看着千钧,此刻千钧的眼神中已经渐渐变得黯淡下去,他在后悔,后悔自己被酒色迷住了眼没有听父亲和爷爷的劝告好好修炼!不然也不至于这么快就被困住了!
千钧自然也看到了被包围的芝千府。嘴里颤抖着开口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王若凤笑了笑没有说话:“被利用的棋子,永远只是弃子!没有知道真相的权利,当然我只能告诉你。你们的皇已经抛弃了你们!你们整个家族已经成了一颗弃子!”
王若凤说的不错,当然如果她们不去威胁令弧幕顶多是给芝千降职,却不可能杀了他!千钧眼眸猛的收缩起来,看着一行人拿着圣旨缓缓走进芝千府,他的眼睛猛的闭了起来。
翼风伸手抓住了他。猛的一提直接拉了起来:“走吧,一起去看戏!”
一行人缓步就来到了那一行人的身后。不一会就清晰的听到了里面的声音:“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芝千将军,千雄贪污受贿……诛九族——”
话音未落芝千就猛的站了起来不可思议的拿过对方手上的圣旨看着呢喃道:“不可能!不可能!”
整个芝千府仿佛陷入了一片死寂,紧接着就是一些女眷的哭声,很快在芝千府外完了的二少爷千寻就被带了回来,王若凤仔细的感知了一下整个芝千府的情况并没有发现什么小孩,看来这一代的人还没有成家立业的!
就在芝千大吼着要进宫面圣的时候,一道寒芒闪过,芝千就紧紧捂住了心口,这时十几道黑影闪了进来一路屠杀了进去。
“不——不可能——”芝千倒地的时候眼神中带着 不可思议,他知道对方之所以没杀他完全是为了让他亲眼见证整个家族的灭亡。
看到这样残酷的屠杀,王若凤的眼眸中也闪过意思淡淡的不忍,毕竟她也不是以前那冷血无情的杀手了,而她身边的千钧早就痛苦的跪了下来。
翼风一个闪身进了院子,这时那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