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警察听局长这么说,心里不自觉地抖了一下,但他还是壮着胆子说:“局长,我们没有这么做,但他人到底上哪去了,我们也不知道。”
局长看他的神情,也不像是在撒谎,可这人到底去哪了?
“局长,这小子会妖术。”昨天抓住天生的那个高个警察走了过来,对局长敬个礼后,说道。
“妖术?”
“嗯,昨天我抓他的时候,手里的胶皮棍就莫名其妙地掉到了地上。”高个警察对这件事,到现在还有些耿耿于怀。
“你说他有妖术,那他怎么还能被你抓住?”小柔的话,让那个高个警察无法辩驳,也让她爸无所适从,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想了一会,说:“现在什么也不要说了,大个,你带几个兄弟去他的报社看看。长兴,你带几个人去他家看看,剩下的人留两个在局里值班,其余的去大街小巷找找。”
这会已经到了上班的时间,局里的人都陆续到了局里面,大多数都是没有坐下来,就被安排了任务。
很快,警察局里的人一下子少了很多。
正在急着回家的大叔一下子看到很多警察朝自己家的方向走,他的心咯噔了一下,他感觉他们是去找他儿子的。
他想了一下,找了个能看到家的方向躲了起来,只见这批警察到了他家的门口,先是敲了会门,大概是没有人答应,就有人找了个铁棍把他家的门给撬开了,然后留下两个人守在外面,其余的人从破损的门那钻了进去。
咣当几声响以后,那群警察又走了出来,然后离开了。
大叔看他们走远了,才赶紧朝家里跑,他拿出钥匙打开破损的门,小心翼翼地把门推开,然后才走了进去。
只见被子沫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家被踩踏地到处都是脚印,原本放得好好的东西也被这帮警察扔得到处都是。
大叔心里猛地揪扯了一下,可又想到儿子不在家里,没有出事,他沮丧的情绪一下子消失了,他的眼角还忍不住带上了笑意,把家又收拾了一下。
另外一帮警察到了赵天成工作的报社,什么也没有说,就先把报社的门一脚跺开了,他们进去后,看到走廊两边的东西就随手拿起来扔掉,等社长过来时,整个报社就像被人打劫了一样,到处都是纸,和推倒的架子。
社长气了,指着满地的东西问那帮警察,“你们这是干什么?还讲不讲道理了?”
“道理?我们警察就是道理。“大个说着,又随手把眼前的一个架子拨倒在地上。
“你们,”社长干生气没有办法。
大个警察朝他跟前走了走,眼睛盯着社长问:“那个赵天成有没有来过?”
社长抬头看着他,说:“他不是被你们抓走了吗?
“哼,这小子长上翅膀飞走了。”大个酸溜溜地说,边说边四下里瞅。
他的那几个手下看他这样,也分散着一个一个的房间开始找,找到最后一间屋,也是自然什么没有找到。
大个一看赵天成不在报社,便招呼着他的属下收队,回警局去。
社长看他们走了,赶紧把一个年轻人叫到跟前,小声对他说:“赶紧去赵天成家,让他这一段时间都不要露面。”
年轻人答应了一声,赶紧抄了小道往赵天成家的方向跑。
子沫和天生一直到了重庆市的郊外才没有继续朝前走,这时候,郊外的柳树都已经发芽,郁郁葱葱地垂向了河面,河边不时还有青蛙呱呱叫上几声。
子沫高兴地在河边跑来跑去的,不一会儿,她的手里就抱了一大束的野花,
黄红参半,虽说大多都是雏菊,但也煞是好看。
天生看子沫采了这么多野花,心血来潮,也爬到树上,扯下了几根柳条编成个帽子戴在了头上。
子沫一看,便喊:“天生,给我也编一个。”
等天生编好,扔给了子沫,子沫便捡起来戴在了头上,她手里抱着花,头上戴着柳条帽,看着倒是显得很清爽。
她继续朝前走,天生也从树上朝下跳,也许是他用劲过猛,也许是河边的泥土有些打滑,天生刚落到地上,就不小心摔倒,坐在了地上,他想爬起来,可脚上一使劲,脚踝处就钻心的疼痛。
他不禁哎呦了一声,他看子沫没有回来,便把上身使劲伸直,歪着头朝河滩上面看,他看见子沫已经朝前走了很长的一段路,他没有办法了,只好大声喊子沫,可他的嘴刚张开,才想起来,他还不知道这丫头叫什么名字,唉,就学着父亲的方式喊她吧。
“丫头,丫头。”
他连喊了数声,子沫才听到,她转过身朝后看了看,看整个河滩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她这才吓了一跳,“天生去哪了?”
她赶紧朝回走,走了一会,才看到天生坐在河边,她有些奇怪,边问:“你怎么不朝前走,在这里坐着干什么?”边小心地朝天生的跟前走。
到了跟前,她才看到天生脸色煞白,额头也有不少细密的汗珠,赶忙问道:“你怎么了?”天生指了指自己的脚踝,说道:“大概是扭到了?”
子沫蹲下身子,把天生的裤子撸了起来,仔细看了一下,发现他的脚踝已经肿胀起来了,便把手放了上去,对天生说:“我们家世代行医,虽说我只懂得个皮毛,但治你这扭伤还不成问题。你忍着点,一会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