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沫才不管竹青说什么,拉着竹青就朝门外走。她们刚走到门口,就看见如风走了过来,他看子沫要走,忙说道:“师姐,你这是要到哪里去?”
子沫刚要说,一转头看竹青直给自己使眼色,忙改口说道:“我们出去走一走,你有什么事?”子沫对如风说话的口气有些冷。
但如风只是愣了一下,就非常恭敬的对子沫说:“我想向师姐讨教一些降妖除魔的心得,不知道师姐愿不愿意赐教?”
子沫一听,不耐烦地说道:“我记忆还没恢复呢,你说的什么降妖除魔我一点印象都没有,现在还帮不到你。”说完,子沫拉着竹青就往外走,留下如风一个人站在他的门口异常得尴尬。
竹青看她这样,忍不住直笑。
两个人很快到了司命阁,司命阁跟往常一样,外面的院子空荡荡的,显得很冷清。子沫看了看竹青,竹青说:“没事,他们在屋里呢。”
竹青率先走到房门那,趴在门缝朝里看。她看清屋里有人后,就直起身子敲了敲门,她刚敲了几下,门就吱呀一声打开了。
开门的是司命的那个女徒弟,她打开门看到站在门口的子沫,眉头不经意地皱了一下,说道:“不对呀,你怎么来了?”
竹青看她这么说,转头看了眼站在她身后的子沫,又转过脸看向女徒弟,问:“小仙,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女徒弟又看了眼子沫,说道:“照我们的编排,你现在应该跟皇上大婚呀?怎么回来了呢?”竹青一听,也不解看了看子沫,说道:“我也觉得她回来的有点早,难不成她的命被人改了?”
竹青这么一说,别说是女徒弟了,就连子沫都吓了一跳。
女徒弟摇摇头是,说:“不可能的,我们这里不是谁都能进来的,怎么可能有你说的这种情况?”
女徒弟赶紧矢口否认,这事可不能乱说,每个人的命看似是一个人的命,但其实错综复杂,她身边的很多人都跟她息息相关,如果一旦一个环节被改变了,那就会有很多人的命都被改变。
所以,这种事怎么可能乱说,况且女徒弟也知道子沫的命还关系着紫微星宿的命,紫微星宿是当今凡间的皇上,他的命运可不能有一点差池,不然会影响整个朝代。
光是想一想,女徒弟都有些害怕。
更别说竹青提出她和子沫想进去查看一下子沫在凡间的生平经历了。
女徒弟把她们朝外推了推,说:“司命阁外人不可以随便进,你们赶紧走吧,我师傅马上就要来了。”
说完,女徒弟就把门重重地关上了,子沫和竹青站在门口面面相觑。
竹青看了看神情沮丧的子沫,安慰她说:“你也不要着急,过不了多长时间,你的记忆就会慢慢恢复的,到时,”说到这,竹青说不下去了,因为她也不知道到时会怎么样。
她们不知道,女徒弟进了屋后,就赶紧去架子那找出了子沫下凡后的经历,不看还好,一看,她完全惊呆了。
话说回来,剑辉背着子沫的尸身终于挪到了家,他到家后,身子朝前一趴,就栽倒在了地上。管家看见了,吓了一跳,到跟前一看,他的身上还背着孙小姐,就更吓的了不得,也想不起来去扶剑辉了,拔腿就朝书房跑。
他敲开书房的门,哆嗦着嘴唇,指着大门那,说:“少爷回来了。”
刘知府看他慌里慌张的模样,眉头一皱,严厉地说道:“有话不会好好说嘛,慌里慌张的像什么样子?”
管家镇静了一下,重新说道:“老爷,少爷回来了,他的身上还背着孙小姐。”
刘知府一听,糊涂了,剑辉怎么回来这么早,他又把子沫背回来干什么?背,子沫怎么了?他推开管家就奔了出去,管家看了,也紧跟在他的后面。
这时候,芸娘也得到了信,从屋里跑了出来。
他们赶到大门时,剑辉已经站了起来,只见他神情呆滞地坐在板凳上,子沫平躺在他跟前的地面上。
刘知府和芸娘看子沫躺在地上,心立马揪成了一团,看样子,子沫是真的出事了,芸娘把手慢慢地伸向子沫,把手指放在子沫的鼻子下面,她哪里还能感觉到子沫的一点气息,芸娘头一懵,一下子栽了过去。
刘知府也感觉血朝头上涌,他赶紧镇静了一下,扶着站在他旁边的管家问剑辉:“到底是怎么回事?”
剑辉看有人跟他说话,把头抬了起来,他一看眼前站着的是自己的父亲,就扑通一下子跪在了地上,然后,抬起手就朝自己的脸上打起了耳光。
芸娘这时也醒了过来,她有气无力地对剑辉说:“你不要打自己了,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剑辉先站起来,把刘知府扶到板凳上坐下,然后才喉咙哽咽地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迎亲队伍还没走到川阳,天就黑了,我们就在河边宿营。我和李公公在河边聊天,子沫一个人站在河边朝河里看,当时我还看她来着,还跟她说了话,她啥事也没有,可不知道怎么了,我再一抬头,就看不到子沫了。
我没有听到她落水的声音,我也没有听到她呼救的声音,我不知道她怎么就进到了河里。”说到这,剑辉的眼泪刷刷地朝下落,几天了,他终于哭了出来。
芸娘听剑辉这样讲,完全愣住了,剑辉疼子沫,不比自己疼子沫少,他绝对不会害子沫的,可这孩子到底是怎么到河里的?
站在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