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有一天不经意间走到了当初上学时每天都会穿梭的小弄堂，曾经的回忆会不自觉的涌上心头。
这种熟悉感的来源，正是让刘凡差点秃顶的《基础数学深度学习》。
“刘先生看出什么来了？”刘凡的表情大家都注意到了。
刘凡回了回神，“我想看一下你们更全面的研究资料，尤其是希尔先生...给我几天时间，我想或许我们确实可以找到突破点。”
“好的没问题。”罗振飞等人非常爽快，也不着急让刘凡吐出点什么来。
在罗振飞等人准备去拿资料的时候，刘凡决定开口问道，“你们刚才提到，你们从同事的大脑中提取了聚酞乙啡...”
关于人体实验这个事情，刘凡一开始并不打算在短时间内提起，但在刚才的介绍过程中，罗振飞特别自然的就把他们拿自己做人体实验的事情说出来了，刘凡还特别关注了一下他们的表情，淡定而又认可。
所以既然对方自己都提到了，刘凡也就不藏着掖着，干脆把问题抛出来。
罗振飞用他惯有的眼神看着刘凡，“我说过，希尔是我们的信仰，他尊重生命，我们也尊重生命，我们所有的人体实验都在内部完成。”
“冒昧的问一句，如果说错了话希望各位见谅，在我看来，各位的生命，难道就不值得被尊重么？”
罗振飞难得的露出了认真的表情，“当你选择用生命去探索真理的时候，把生命交给真理，才是最尊重生命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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