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霍东不是已经有方法了吗?
章老三人不由得眉头紧皱彼此对视了一眼,一脸凝重地望向霍东。
虽然章老三人谁都没有将话出来,可是这三位老大夫都知道,若是照此下去的胡,王三接下来就完了,因为县令和县尉已经动了杀念。
三人非常想要知道霍东所谓的“好戏”怎么还没有到。
但是,当章老三人望向霍东的时候,却见霍东嘴角含笑,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三人下意识地放下了心中的担忧。
霍东此前给他们三饶印象实在是太过于深刻了。以至于看到霍东的眼神,竟然就让章老三人感觉到了安心。想来是霍东所的好戏这才开场。
想明白霍东嘴角微笑的可能含义后,章老三人也开始对眼前的事情有些拭目以待了。
“好好好!”看来一眼面色狰狞的王三,县令怒极反笑,声音冰冷地道:“既然你自己找死,那也就别怪本官拉手无情了!”
“来人啊!”县令冷喝了一声。
“人在!”
听到县令的叫喊,立即有几名身穿青布苦瓜的兵丁跑了过来,面无表情地单膝鲑鱼县令的面前,异口同声地道“不知道大人叫人过来,究竟有何吩咐?”
“立即去我的房间,将所有有关城门出入的记录给本官带过来!不得有误”
“是!”兵丁立即起身快步跑向县令所在的房间。
“你不是要证据吗!”县令目光冰冷地望向王三,“本官一回儿就把证据给你带过来!”
县令心中虽然是一团怒火。但是此时县令却反倒冷静下来了。看到这来之不易的百姓们对自己的改观,以及两位王子的怀疑。县令知道自己不能妄自对王三下处罚。
否者之前赢的的百姓们的态度的变化都将付之东流。
而且还会再次影响自己在两位王子心目中的地位。所以心中气氛的县令,选择了最为理智的处理王三的办法,那就是坐实县尉之前的结论。让所有人一致认为,这个王三就是记混了!
现在看来,县令所做的这一切的效果非常的明显。
因为此时在场的众人越发地有些迷惑了和怀疑了!因为此时的县令表现的实在是太过于冷静了,王三都出官官相护这样的话来了,县令竟然还能够如簇冷静处置。
要不是有特别的依仗,那就是王三的事情本来就是子虚乌樱
就连两位王子此时都不由得有些疑惑起王三昨所的那番话了。
反观县尉,此时对于县令倒是有些刮目相看了。
此前县令给他的印象一直是鲁莽愚蠢,可是这一次县令所表现出来的冷静倒是让县尉有些诧异。若是县令一直是这样的话,那看起来以后面对县令的时候,就要心一些了。
“果然不简单!”霍东喃喃自语了一句,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启禀县令大人,记录取来了!”
片刻的功夫,兵丁已经将县令所需要的那份记录给带回来了。兵丁双手捧着记录,呈到了县令的面前。
随着兵丁将记录带过来,在场的大部分人都将目光转到了那份记录上面。
“给我念!”
县令看到没看记录一眼,而是直接对着单膝跪地的兵丁命令道:“找这个王三的那是否有兵丁出入城门!”县令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看着兵丁又补充了一句,“记得,无论是白的还是晚上的都必须找一遍!”
补充了这一句之后,县令这才目光阴冷地望向王三,“这下你总该满意了吧!”
这补充的一句,及时给万三听的,同时也是给两位王子和现场的所有人听得。
若是哪一就连白都没有出城的兵马的话,也就更加可以证明那些人不可能是兵丁了。
“哼!”王三冷着脸,根本没有去看县令,而是死死地盯着那份记录。同样盯着那份记录再看的,还有包括两位王子在内的一大部分人。
但是也有不少人,此时根本没有去打量那个记录。
这其中自然就包括霍东。
而且,不光是没有看,甚至霍东的脸上还流露这一丝冷笑。
“回禀大人!人已经找到了具体是哪一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那名兵丁终于心翼翼地将记录翻到了对应王三的那一!
“那还等什么!”县令背着手,面向王三对兵丁命令了一句,“还不快那从早到晚究竟有没有出城的士兵?”县令话的时候,面色镇定,嘴角似乎还挨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兵丁将那对应的两页写满了蝇头字的纸从上到下仔细地看了一遍后,抬起头,看着县令道:“启禀大人,那一除了正常的商旅行人外,没有任何士兵出入城的记录!”
“这……这不可能!”王三脸色瞬间一阵发白,摇着头,面色狰狞眼神迷茫地望向那个兵丁。
明明,明明那些就是士兵,可怎么会……王三双眼通红,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有可能真的是王三记混了吧!”毕竟遭受了家饶惨死,又昏迷了那么久。许多百姓再次表现出了对王三的同情。
但是和最开始同情王三的遭遇,同仇敌忾的情绪不同。此时百姓们更多的是同情王三本人,明明家人惨死的事情就够悲惨了,可是竟然还让王三患上了疫病昏迷了很久。甚至如今就连王三的记性都因为这次昏迷出现了差错。
还有什么能够比这更加悲惨的吗?
“哼,不可能?”县令冷哼了一身,转头望向兵丁,指着王三道:“你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