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若是被人知道了曲江此时的想法,估计所有人都会骂曲江一句,肚鸡肠,忘恩负义。
因为,昨曲江在遭到县令的痛斥的时候,在场的所有大夫之中,也就为数不多的几人曾经为他向县令求过请。其中打头的,就是这位年岁最为年长的老者。
但是,如今这位老者的一句话,甚至连训斥都算不上的一句话,就让曲江生出报复之心。只不过曲江这样的想法,恐怕没有人能够猜测的到……
就在这群来自洛湘城的大夫们,正在上演着这场“闹剧”的时候,县令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之郑
虽然两位殿下给县令布置的任务是让县令尽快做好安排,早些将眼下的怪病给治好了。只有这样才能早点放百姓回家,防止百姓因为耽误的时间过程而出现“哗变”。
这个任务虽然看上去的确是有些繁重而且正式。但是此时的县令却是一脸的轻松。因为关于安排的计划,昨县令就已经从曲江的受伤知道了。而且,县令更是得到曲江的亲口承认,对于这种病他有绝对的治愈的办法。
正因为这一点,今早晨县令才肯那么情愿地见两位王子殿下。同时,也是因为这一点,县令在面见两位王子殿下的时候,起话来才会显得那么的自信。因为,听到曲江那么的肯定,在县令看来曲江所的一定是真的。
所以,县令意识到自只是需要坐享其成,坐等一切计划按照曲江所的做之后,治愈所有的患者就行了。到时候,他这位县令等人会得到应有的好处。更何况,两位王子还在谷阳县呢,县令相信自己所做的一切,一定能够如得了两位殿下的发言,让两位王子愈发对他满意的。
想到这些,又沉吟了良久,县令朝着门口喊道:“来人啊!”
听到县令的喊声,守在房门外的吏立即赶到房间内,单膝跪地,身体颤抖了一下,一脸紧张地开口道:“不知道大人找人有什么事情吩咐?”
有了前几次县令狠狠地惩治守门吏的事情,这看守房门的事情,已经成为了一件极具危险的事情,无论是轮到谁负责这个活,全都是战战兢兢地,唯恐出现什么错误,遭到处罚。
尤其是听到县令召见的时候,这些吏更是如临大敌,不敢有任何的迟疑,甚至连一点儿情绪都不敢有,唯恐哪句话错,或是哪件事情办错引起县令的不满,最终受到处罚。
县令很满意面前这个吏的态度,他清了清嗓,看着吏道:“你现在去将来自洛湘城的那位叫做曲江的大夫给老爷带过来,就本官有事情要吩咐!”
虽然,曲江已经将具体的计划都给了县令,如今只要按部就班地执行就行,但是为了保证在这件事情上万无一失,得到两位王子的赞赏,对其中的一些细节,县令还是认为应该找曲江再商议一下。
“是!”吏痛快地行了个礼后,正准备要走,突然略微皱了皱眉,道:“不知道大人可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
有过先前的那些受到处罚的吏之后,县衙之中的这些吏也精明了,知道要将事情问清楚,别到时候出现什么纰漏引起县令的不满。
“嗯!”县令沉吟了一下,看着吏道:“没有别的事情了!”到这,县令又补充了一句,“记得和那些来自洛湘城的大夫客气着点!”叮嘱了之后,县令道:“好了,就这些了,现在就赶紧去办吧!”
“是,人告退!”着话,吏躬身站起,退出了房间。
目送吏的离开,县令微微点零头,如今对于县衙之中的这些吏,县令是越来越满意了。办起事情来是越发地让县令放心,再也不用像以前那样,担心这些大夫办起事情来会阳奉阴违。
就在县令这边正打算要秘议新的计划的时候,回到房间之中的霍东和光头终于见到了自从昨午饭后就一直未见的葛大夫,与葛大夫一同前来的,还有更长时间未见的那位为“许管事”诊治的文大夫。
霍东和光头两人一见到这两人出现在房间之中,立即显得有些诧异。
这样的一个时间,若是换做往常,眼前这两位大夫应该是在“许管事”的房间之中,商量有关疫病的治疗方案才对阿,今却“忙里偷媳地出现在这里,这实在是令霍东和光头两人感觉到异常的惊讶。
只是,霍东和光头两人可也并非是寻常人,虽然心中诧异,但是很快两人就将这种心情给压制了下去,转而一脸微笑地向葛大夫和文大夫打招呼。
四人互相见礼,寒暄了片刻之后。最终颇为耐不住性子的文大夫率先开口,他抱着拳,恭敬地看着霍东道:“霍公子,有一件事情,按理在下是不应该来麻烦你的,只是我和葛兄对于这件事情实在是弄不准,所以还请霍公子为我们二人解惑!”
“是啊!”葛大夫点零头,抱拳拱手一脸诚恳地看着霍东道:“麻烦霍公子了!”
没错,就是霍公子。葛大夫和霍东以及光头同住一个屋檐下这么多,对于霍东与光头两饶“情况”摸索了一个大概。
将自己所看到的和文大夫过之后,葛大夫很确定自己之前的猜测绝对没错,霍东和光头两人绝对不是简单的叔侄关系,而应该是公子仆饶关系。而这位霍东的出身也绝非是普通人家。文大夫得知这些之后,点零头,和葛大夫一样,这文大夫看来,这个霍东绝不是来自于普通的高门大户,多半是来自那种绵延几代以上的大家族。
于是从那开始,葛大夫很自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