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狗仔拍完视频回家,已经是深夜十点。
回到家的时候,偌大的家里,空荡荡的,说话都能听到回声。
这是陆景知离家的第三天晚上,姜语宁生无可恋,也不知道从前那漫长的寂寞,到底是怎么忍受过来的。
失眠到半夜,姜语宁本想起来看看剧本,但是却忽然听到楼下传来动静,她立刻警戒了起来。
但是……御龙庭寸土寸金,治安在方圆是数一数二的,所以不可能有小偷潜入。
姜语宁当即起身,只能想到一个可能,那就是某人可能——回来了!
所以她鞋都没有来得及穿,直接冲下了楼,看到陆景知进门,她立刻跳到了陆景知的身上:“你终于回来了。”
此刻,陆景知依旧身穿制服,连小祖宗的脸都没有看清,就被她扑了个满怀。
“为什么还没睡?”
进门的时候,他分明看了时间,凌晨两点半。
“想你想得睡不着。”姜语宁赖在陆景知的身上回答,语气委屈得不行,随后,又似如想到了什么,连忙捏住陆景知的脸,“我该不是做梦了吧?”
陆景知直接将她摁在墙上,然后汹涌的吻住了她的唇,双手直接将她的睡袍脱了下来,扔在了一边。
“疼……疼。”姜语宁受不了那力气,便低喊了起来。
陆景知停了下来,用鼻尖对着她的鼻尖,低沉的问:“是梦吗?”
“不是。”姜语宁贴着他答。
陆景知抱着她走往沙发,然后拿起客厅床帘的遥控板,挡住透明的落地玻璃。紧接着,他将姜语宁放在双腿上,跨/坐面对自己,并对她道:“替我解皮带。”
男人性感的声音,此刻就在耳边响起,姜语宁犹如失去了理智,动作飞快,只是,越是心急,就越是吃不了热豆腐,这时候,只听到陆景知一声低笑:“着急了?”
“怎么解不开……”小祖宗为了解开那东西,身上已经起了一层薄薄的汗。
陆景知听罢,带着她的手,亲自示范如何解开那碍事的东西,随后,便扶着她的腿一入到底……
激烈的交缠,让两人直接失了控,姜语宁也不记得多少次,只知道嗓子都喊哑了,也不见某个男人停。
而她喊得最多的,也就是那句话:“二哥,想你,好想你。”
回到卧室的时候,两人都像是从水中捞出来的,浑身湿透了。
陆景知死死的抱着姜语宁,不停的吻着她的额头,还有她小巧精致的五官:“我也想你,想得浑身发疼。”
姜语宁已经累得睁不开眼了,但是,为了多看陆景知一眼,她硬撑着不让自己睡着。
“睡吧。”陆景知拍着她的后背安抚。
“我不,不然明天早上起来,你又不见了。”姜语宁环着陆景知的腰答。
“任性。”
“我就任性。”
陆景知拿她没办法,又来了一次,事毕后,姜语宁连头发丝都不想再动了,自然,天也快亮了。
陆景知带着小祖宗去了浴室梳洗,再抱她上床,只是这一地被撕破的tt包装袋,提醒了他昨晚两人有多疯狂。
这分开还没有三天,按照安排,他本该白天中午返回,然后到国/防报道,但是,事情办完以后,他提前走了人。
心里想着这祖宗在家肯定等着喂了,没想到,居然比他想象中还要饿。
……
翌日清晨,姜语宁睡下去还没两个小时就被律师的电话给吵醒。
因为今天她要和律师一起到警察局报警。
姜语宁拖着疲惫的身体起身,刚要下床,但见身穿白衬衣的陆景知,拿着外套从更衣间走出来。
“二哥……呜呜,我这副鬼样子,怎么去警察局啊?”
陆景知走到她的面前,将她横抱带入浴室,放在洗漱台上道:“我以为,你又要抓着我,确认好几遍,是不是自己做梦。”
“咳咳……不用了。”她腿现在还发软好吗?没有春梦这么真实,“今天不是有正事吗?悄悄话,等我们晚上回来,慢慢说。”
陆景知捧着她的脸,在她唇上一吻,没带任何yù_wàng:“洗漱以后下楼来,梁姐给你准备了早餐,邹律师会等你。”
“知道了!”姜语宁重重的点点头,“二哥,我以后一定好好听你的话。”
“好好听?”陆景知复述了三个字,就说不下去了,因为他根本没指望。
放开姜语宁后,陆景知去了别墅的阳台,邹律师和枯杰,已经在那等着了。
“你回来了?”枯杰见陆景知,有些诧异,“不是离开三天?”
“提前回来了,有问题?”
“你以后出差,能不能把我妹带上?省得她每天在我耳边鬼哭狼嚎,让人心烦。”枯杰嫌弃的道,这两人谈个恋爱,是要把周围的人,都给腻死是吧?
陆景知不以为然,只是将目光放在了邹律师的身上:“现在手里的证据,足够警方立案吗?”
“二爷,您放心,姜家当年的摊子的确比较乱,情况也比较复杂,但这些年您手里多多少少的掌握了一些东西,傅雅慧跑不掉,团队的同事告诉我,傅雅慧那边的律师,这几天都忙着销毁证据,我们这边也在跟进,如果确定,那么傅女士将罪加一等。”
枯杰听完律师的话,心下对陆景知又多了几分无奈。
这人痴情简直到了一个变态的地步。
姜家的事情,过去五年,他都在暗中掺和,难道,就真的不怕,这份感情,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