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人屠手中的黑刀一闪直落在了金贝勒的额头上,而与此同时,金贝勒的手掌也是拍在了白人屠的前胸上,两个相同的速度同时打出,生死瞬间也只在毫厘之间。
正当齐风认为这一切都将要结束时,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那股围绕在山丘上的肃杀之气突然之间消失的无影无踪,而白人屠的刀也并没有劈下去,金贝勒的八极封天掌也没有将白人屠给震飞,他们两个就这样忽然定格在了原地上。
齐风皱着眉头喊了两声:“贝勒爷,贝勒爷。”
没有回话,金贝勒还是保持着打出八极封天掌的姿势,而白人屠也是一动不动,他的刀依然还停留在金贝勒的额头上,没有落下也没有拿开。
齐风踉跄着来到金贝勒的身边,扶住金贝勒又问道:“贝勒爷,你怎么样了?”
如此近距离的说话,任是谁都不可能会听不见,但金贝勒却是像木头人一样不为所动,齐风忽然好像察觉到了什么,但是他还不敢肯定。
一个苍老的声音从空中传来。
“祭甲拜天,群雄角逐,七月十五,接神接鬼。”
齐风被这莫名其妙的四句话给吓了一跳,不过随即他便想到此人很有可能就是隔空打穴点住金贝勒和白人屠穴道的那个人。
“敢问是何方高人隐匿于此,可否出来见面一叙。”
“我们有见面的机会,但不是现在。”
齐风动了动耳朵试图去找寻声音的来源。
“是你点了他们二人的穴道?”
“没错。”
“贝勒爷与白人屠的功力是何其深厚,换做旁人想要近其身都不可得,前辈却能以隔空打穴的手法将他们二人给制住,前辈武功绝顶,晚辈好生佩服。”
“只不过是雕虫小技而已,还谈不上绝顶二字。。”
“前辈突然出手制止贝勒爷和白人屠这最后一式,不知道您这是意欲何为?”
“金贝勒是浩劫主宰,他不能死。”
“浩劫主宰?所谓的浩劫莫非就是七月十五在通天峰上祭甲拜天?”
“祭甲拜天只是这场浩劫的开端。”
“那真正的浩劫又是什么?常听人说浩劫至此,天下必乱,但却没有一个人能把这浩劫二字给完全解释清楚,敢问前辈,关于浩劫这二字具体是怎么一说,”
“其实所谓的浩劫并不是只有一种说法,但归根结底都离不开生灵涂炭这四个字。”
“前辈可否再说的详细一点?”
“哈哈哈,好,既然你这小娃儿愿意听,那我也乐得多说几句,何为浩劫,浩劫就是企图不归一而引起来的争端和杀戮,就像我们所熟知的战国七雄,楚汉之争,三足鼎立以及后来各个朝代的更替都可以用浩劫这两个字来形容。”
齐风大惊,他没想到“浩劫”二字的含义竟会如此磅礴。
“那这次的浩劫难不成是……”话说到这里,齐风忽然就想到了四个字来,“反清复明。”
“此次浩劫乃是由天为人,地做盘,两界为子,若不是辰星降世,老夫我也懒得出关来管这等闲事。”
齐风不是很能听懂这神秘人所说的话,但他还是隐约的感觉到了什么。
“您所指的辰星降世难道是贝勒爷……”
“也许是,也许不是,不过所有人都把主帅的棋子压在了金贝勒的身上,想必这也不应该会有错。”
“您刚才所说的什么天为人,地为盘,两界为子又是什么意思?”
“辰龙苏醒,四界之门大开,虞人来犯,扰我华夏土地,金贝勒若是辰星降世,那么也唯有他有资格可与虞王一战,只是金贝勒天资愚钝,身负三种旷古绝学却不能为己所用,哎!。”
齐风沉默了片刻,他忽然又想到了一件事,可以说这件事对于金贝勒以及这次的浩劫都有着很致命的关联。
“众所周知,毁天无极乃是魔域不二神功,自古魔之道就为世人所不容,即便贝勒爷是结束这场浩劫的主宰,那也未必见得会是一件好事。”
“天下武学本属一脉,所谓的正道武学与魔道武学也不知是谁给划分出来的。”
“您的意思是?”
“鬼魅心法也好,毁天无极也罢,他们只是一种武学,其意本并没有善恶之分。”
齐风脑子里灵光一闪,恍然大悟道:“前辈的意思是,善与恶并不在武学之根本,而是在于人心,如果人心放正,就算是身负天下第一魔功也不会心动恶念肆无忌惮,反之亦然,就算你学会了所有的正统武学,只要心怀不轨,那么这些所谓的正统学会也会成为手中的杀人计。”
“没想到你年纪轻轻,慧根却是不浅,无量神功传于你身,也算是天下之福了。”
齐风摸了一下自己的胸口问道:“您怎么会知道我身负无量神功?”
“若不是你有无量神功护体,你又怎么能挨得住白人屠的一记鬼神莫测。”
“原来前辈您早就在这里了。”
“我是一路跟着你们来的,我也是想要看看金贝勒的武功到底练到了何种境界。”
“贝勒爷天资聪慧,在同龄人中已属不可多见的练武奇才。”
“不可多见的练武奇才?这话说的未免也有些太过夸大其词了吧,奇才二字他还差得远,纵观整个历史上,在所有的天选之人中他的悟性是最差的一个。”
齐风一时哑口无言,如果说金贝勒的资质差,那自己岂不就是愚笨至极了。
“天选之人必有天意,虽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