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脑子倒是转得快了,都知道用我来对付我了。”最近她发现他的逻辑思维能力进步得飞跃啊,照这个趋势下去,跟上她的速度又缩短了。
她也倒不是怕他的思维逻辑能力赶上她,她怕的是以后不好糊弄他了,有难度了,不再像现在这么游刃有余了。
“那是,也不看看我夫人是谁,拥有这么高的智商,我也不能落后,起码要拿的出手不能丢了你的面子。”rer拍马屁道。
“那你可就差远了,现在的你还太嫩,还拿不出手,更会丢了我的面子。”毒舌汲言上线,毫不留情地抨击道,让他得意!她还是治得了他的。
rer受打击:“我可是你丈夫,你这嘴巴是不是太毒了?”
汲言自我感觉良好:“毒吗?我不觉得。”
“你知道我想起了什么吗?”
忽然地转移了话题汲言有些莫名其妙:“什么?”
“机关枪。”
汲言秒懂他是什么意思,狠狠地拍了他:“你才是机关枪威力巨大呢,我不就是说了一两句话吗?你至于把我当成机关枪比喻吗?我看你是皮痒欠收拾了。”机关枪?亏他想得出这比喻,还说他是她的丈夫对他这么毒舌不合适,她还是他的妻子呢!他不也照样对她毒舌吗?!
rer丧失求生欲,不怕死的说道:“你本来就是机关枪啊,要么不开口,一开口就是暴击,这不就是机关枪吗?”得亏他练就了顽强的承受力,否则可架不住她的毒舌。
汲言没好气地瞥着他:“那你还抱我干嘛?我可是很容易擦枪走火的。”就算是她的丈夫又怎么了?招惹了她一样收拾!
rer咧嘴一笑:“我不怕啊。”
汲言一看他这么不在意露出迷人的微笑就觉得来火:“不准抱,松开。”
“你是我妻子,我想抱着你就抱着你。”rer死皮赖脸回道,看到她吃瘪,他觉得还挺有意思的。
“我说了不准抱。”
“我说我想抱。”
“你松开。”汲言掰他的手,却完全掰不动。
“你少挑衅我身为你男人的权威,否则只是自讨苦吃。”在这件事上,rer是完全不会败下阵来的。
很快汲言就真的自讨苦吃了,直到顺利登机起飞后,她去上卫生间,被某个男人压在卫生间里狠狠地亲着,被收拾后,就老实多了,心里憋着气,却敢怒不敢言,怕再被收拾,更怕被人发现。
宁凝枳眼尖,看到一前一后回来的人一个臭着脸,另一个则是满面春风,问身旁的人:“他们这是又闹别扭了?”
江湖本不想管的,可身旁的女人提问了,他也只能回答了:“看汲言的脸色,应该是吧,不过也没事,她经常那样端着脸,不一定是因为跟rer闹别扭了,认真想事情的时候也会,所以看起来像是不高兴似的。”当然,还有一种情况是她交代做的事他们没做好或者出了纰漏他们会被骂的时候,那个时候汲言的嘴脸都可以用尖酸刻薄去形容了,偏偏他们没她牙尖嘴利也确实错了又不敢反驳,他们还需要她出手善后呢,哪敢得罪拥有绝对权力的女人啊,她一个不高兴随随便便一句话就能收拾他们了。
“是这样啊,我还以为是他们闹别扭了呢。”宁凝枳非常看眼色迟疑地问:“那…汲言是脾气不好吗?”刚开始跟汲言一起相处时,她就觉得汲言不怎么好相处难以靠近,对她还琢磨不透,后来即使熟了也是觉得她忽冷忽热的,所以是真的摸不准她的脾气。
这个好回答,江湖回答:“也没有,她脾气算不错的,不会无缘无故地发脾气,只不过很多时候都得进入工作状态需要认真端着脸,所以会给人的感觉脾气不好,加上她年纪小,不端着的话会让人觉得没有气势威严,就不会有人服她肯听她的话了,所以是环境所逼的,但实际的话,她的脾气算是非常好的了。”在他看来是真的非常好了,就算他们做错事了没办好事情汲言也只是训斥责罚,不会像在部队里被骂得狗血淋头又是写检讨又是受处分的。
“原来是这样啊,刚认识她那会儿时,跟她不熟也不了解就知道她是梁曦睿的表姐,所有人都说她是走后门,可她完全不在意,依旧过得很随意。后来有几次我无意中看到她对着re摆脸色的时候还挺意外的,哪有打工的给老板摆脸色的,以为她是仗着re跟梁曦睿关系不错所以才敢那么放肆地。可偏偏,re完全就不在意不说,被她摆脸色了还去热脸贴冷屁股哄她,当时我心里就有数了他们之间应该是有不为人知的隐情的,那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愧疚才会有的那副姿态,re百分之百做过对不起她的事。伍哥对汲言的态度也是,可以说是把她供着了,我们当时还觉得他为了人际关系以及圈内对re的形象评价还挺狗腿的,但后来才发现,汲言在他们那里的待遇就是祖宗级别的,根本不是因为要塑造re的好形象。”也正是因为发现了这一点,她才会对他们的关系有所改观的,然后不敢怠慢汲言,老板供着的人,他们怠慢,那就是不想要饭碗了。
这个也好接话,江湖接话道:“他们之间确实发生过一些不愉快的事,只不过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跟我们无关,我们不好插手也不敢过问,反正我们知道的就是他们是青梅竹马的关系,发生过很严重的矛盾,其他的,我们就不太清楚了。就连知道他们是青梅竹马的关系的事,还是她回国一段时间后重新跟rer接触了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