汲言轻笑一声,再踩油门:“刚刚在里面的时候我是在跟他们发了信息。”因为在集中注意力开车,她也没计较他用词不当纠正他。
rer继续看着后面,那辆白色的车明显地出现了慌乱之色,车身左右摇摆着不知如何是好。
而汲言一鼓作气地踩着油门加速瞬间和那三辆车拉开了距离,渐渐地看不见之后才降下车速。
到分叉路口时汲言开上一条绕得更远的路。
rer不解地问:“已经甩开他们大老远了,不直接回家吗?”
“我甩开他们,证明他们跟踪我的事已经暴露了,而我那么紧急地甩开他们,一定会让他们以为我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去办,背后的那个人一定会想方设法地调查我去了哪干了什么,最后发现我只是饶了一大圈回家了,如果你是那个主谋,发现被我戏耍了会怎么样?”汲言意味深长地做了一番分析。
rer有些惊讶于她在短时间内就做了这么多的考虑却没有顾着惊讶而是认真考虑回答她的提问:“恼羞成怒啊,大费周章地查你去干嘛了结果你只是回家了,弄死你的心都有了。”他真不知道怎么吐槽的好了,别的本事他不清楚,但是她气人的功力有多强劲他倒是清楚得很,恐怕也没几个人比她那么能气人了,把人惹得咬牙切齿想把她怎么样却又不知道该把她怎么样才能解气。
想了想他瞬间顿悟:“你是故意想要激怒那个幕后主谋所以这么做的?”
汲言俏皮一笑:“o!”
rer说她:“不是,对方在兵行险招你也跟着硬碰硬,你行事也太极端了,哪有像你这样故意激怒别人的?激怒了幕后指使只会让他继续出手伤害你,对你可没好处。”他很担忧她这样极端的行为,说得难听点,就是在自我覆灭。
“我就怕他不出手呢,只有他敢出手,那就是给我机会让我知道他是谁。”她从来行事就不固守成规,只有能达到目的,冒险一点也无妨。
“你故意甩开跟踪的人绕得更远也是在给幕后指使错误的信息让他以为你是要办什么重要的事,幕后指使想要知道只能调这条高速路的监控,然后你也能借此查到是谁对吗?”rer想到她的用意。
汲言笑着称赞道:“不错啊,越来越懂我的想法目的了,只不过看幕后指使上不上当了,他若是不上当,我也白下套了。”
“可他就算不上当,事后用别的办法查到了你去了哪儿也同样会被你惹得恼怒,那么大费周章发现到头来只是被你戏弄了一顿。”rer说她另外的用意,短短的时间就想了这么安排了这么多让他不得不对她惊讶,也加上是第一次亲眼看见她遇到这种情况解决而惊讶。
“你这脑子突然开光啦?”汲言虽然在赞叹,可是神情中全无赞叹之色。
“我再次庆幸自己跟你不是敌人。”
汲言回给他一个莞尔一笑,可笑容中却令人有些发指。
她不再回话,而是戴上蓝牙耳机打电话。
先是拨通了阻拦那跟踪车辆两辆车中其中一人的电话,吩咐道:“带着他们溜几圈周旋一会儿再甩开他们回去吧。”
挂了后又拨通风信子的电话吩咐:“这条高速路所有的监控都好好盯着,看有谁调取。”
rer知道她是在安排,并没有打扰,等她挂了才问:“都已经暴露了,那个人干嘛还跟着他们啊?”
“不跟着更不知道我去干嘛了,死死跟着还有可能知道我去了哪儿。”
看她又开始提速rer又问:“早就甩开跟踪的人了,干嘛还加速啊?”
“对方一定会在各个高速路的出口安排人去守着,我们要在他安排的人到之前出去。”
又开了一会儿从一条岔道开进了一辆车,和他们的车同步,rer以为这么快就又被人知道了行踪,看到旁边的车降下车窗他微微一惊:“江湖?”
“嗯。”汲言在他提问之前主动解释:“我无法确定对方的人是不是已经在出口守着了,所以要换车。”
他们同时开向应急车道,停了车。
下车后他们没有交谈,而是交换了车钥匙上了车。
换了车后依旧是由汲言开车,车子重新平稳地在高速路上行驶着。
“你一直盯着我看是有什么想说的?”汲言忽然说。
她出声说话rer这才发现自己一直在盯着她,回答道:“你一直都这么小心吗?”
汲言淡淡回道:“小心驶得万年船。”
rer又问:“江湖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虽然汲言在集中注意力开着车,又一门心思在琢磨着该怎么对付幕后指使,但没有因为丈夫的提问而厌烦,而是细致耐心地解答:“因为我现在的处境算不上好,他跟风信子只是把老马送回了部队里,并没有回部队,两个人都在各自家里查在美国袭击背后的人以及待命中,刚刚也是因为他家离这条路最近所以我选了这条路追上他。”
rer这才想起,指着gps:“所以刚刚导航里有一个离我们很近的人是他,你们建立了导航连接?”他以为又是什么不明身份的人靠近他们所以她才那么踩油门的。
“嗯。”
rer再提出疑惑:“你都还不知道是谁跟踪的你,怎么就能确定那个人是不是也考虑得这么周全?”
汲言少有的正色道:“要对付我的人只可能是老谋深算的老狐狸,没有一定阅历手段的人跟踪我的方式可没几个能这么聪明的,我确实还不知道幕后主谋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