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殳驹原好转,汲言终于肯接rer的电话,只不过语气不太客气。
rer:“老马怎么样了?”
汲言:“谢谢你的关心,托你的福,没死。”
在喝水的殳驹原听见这话差点喷出来,这话怎么听着像在咒他?
自知有错的rer也不敢计较她不友善的语气,只是说:“你呢?”
汲言嘴硬说:“好得乐不思蜀。”实际上她很想回家,在这里非常不自在,衣食住行一举一动都被密切关注着,好像被当人犯人一样在监视着。
“有好好吃饭吃药睡觉吗?”
“当然。”实际上饭没好好吃觉也睡不好。
rer趁势问:“那你气消了吗?”
汲言眯着眼反问他:“你觉得呢?”
rer试探地说:“听你的声音,好像还在气着,我给你打电话,你是不是消掉的火气又上来了?”
“这么有眼力见怎么还打。”不知不觉间,她的语气已经和善了不少。
他无奈地微微叹气:“我打你生气,可我不打,想必你会更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