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她的感受应该就是真的没人要她了吧。”认识了好几年,宁凝枳从侧面大概地有些了解汲言的一些家庭状况,所以想想还觉得挺心疼的。
偏偏是在特别重要的青少年时期两人出现了问题,那个时候,汲言正值青春期,肯定非常迷茫,又缺乏安全感,多希望自己依赖的人可以待在身边陪着,可他们却相隔两国,在遇到问题心里难受时需要安慰都得算着时间,还未必能够有倾诉的时间,有些话在这一秒委屈地想倾诉,下一秒就不想憋在心里了。
问题矛盾就是这样一点一点累积的,所以他们之间的问题矛盾终有爆发的那一,破裂了,就很难再修复了。v首发
即使不想提,可宁凝枳的话到了rer心坎里:“嗯,她那个时候,是真的没人要了,我当时的态度就是不要她了,本来就没人要她了,她跟家里的关系又比较复杂问题比较大的,关系日渐恶化,家里不在意甚至排斥她,而她也同样不在意排斥家里,明明待在那里度日如年很煎熬,却从来没跟我过一句想回b市这边,也从来没跟我过让我回去,就那么忍着,也是我对她的关心少了,明知道她跟家里的关系是什么样的因为她不我就觉得她过得还算好逐步忽略了,所以导致了我们之间渐行渐远,是我自己没做好,怪不了任何人。”不论是过了多长时间,只要回想起来他就觉得自己那个时候很混蛋,真的很混蛋,只顾着自己,却忽略了她,都可以列入渣男的行列了。
其他人听到这样的话本该安慰开导的,可却谁也没有这么做,因为那个被抛弃的人,过得真的很艰难,他们要么亲眼看到跟她一块儿经历苦难,要么知道她经历了不少的苦难,实在没法安慰身为男饶rer,因为更需要安慰的那个人不是他。
尤其是跟着汲言多十年的三个男人,他们亲眼看到她是怎么变成了今的成功人士,也是看着她一步步地成长坚强的,有看到她被现实击垮泄气接近崩溃的边缘,但那都是正常的,没有人生来就可以坚强得面对一切的坎坷都能接受,她也只是一个普通人更是一个柔弱的女人,可她情绪过后就默默地像是什么事也没发生过理所当然地坚强起来了。
因为她没有倒下过,所以跟着她的他们也绝不会比她先倒下,她都没有理由软弱,他们又怎么有理由?
“你们几个,上来开会。”
气氛有些沉重没人话时从他们头顶上传来了一道声音。
听到声音几个人下意识仰头,看到熟悉的面孔从楼上探着头,双手扶着栏杆,脸上没有什么神情,因为声音过于熟悉,他们也没有在做什么亏心事,所以不会有吓一跳的反应。
因为她的神情,也因为刚刚沉默了一会儿,所以他们很确定她肯定什么都没听到,不想让她发现他们的不对劲,也真心地想表达自己的想法,殳驹原回话:“老大,今咱就休息一吧。”
“这不就是在休息吗?”汲言回。
殳驹原不需要问就明白她指的休息是什么:“今他们是因为气休息了,可我们不是啊,这每不是赶行程就是出去拍照的,大家都有点吃不消,休息休息吧,本来就有些不适应了。”他真的很想控诉啊,这种感觉,久违了,跟在美国创业初期差不多,每在外面累得够呛回来了还得继续继续处理工作,真的有些吃不消了,工作量不算大,可让他们吃不消的不是工作量而是身体啊,水土不服这个问题还是很困扰的,身体难受啊。
面对他的抱怨,汲言一点都没心软,瞥他一眼扎心道:“累你还喝酒?还宿醉不省人事?”
殳驹原:“……”他就知道这女人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用的还是这种冷淡无情的语气,太过分!
“我喝酒就是因为太累了想放松一下而已,一不心喝多了,没控制住。”即使心虚理亏,他也要嘴硬,喝酒是真的,可他累也是真的,更何况,明明知道他为什么喝酒还故意这样,真想揍她一顿!
“你继续扯。”汲言依旧是无动于衷。
这反倒让殳驹原没那么理直气壮了,也不敢再看她的眼睛,心虚地回避她的视线。
汲言则是抓住时机:“论累你们能比得上我?我一要换多少套衣服你们数过吗?还有摆各种各样的姿势拍照,以前你们有见过这样的我吗?还有你们别忘了我这依旧很重的鼻音,我还生着病呢,跟我比,你们好意思喊累吗?哪来的脸?”真的是,居然对她喊累,那她跟谁喊累?
因为这话,三个男人只能无奈认命地起身,各自回房间拿电脑去了,虽然知道反抗不了,但好歹也要试着反抗挣扎一下。
“你也一块儿。”汲言看着丈夫。
“我也一块儿?”rer有些懵,神情中还有一丝的为难以及不情愿,现在的他,还很难跟得上他们啊。
眼尖的汲言怎么可能会看不出呢,神情没有变得严肃,眼神更没有变得犀利,只是淡淡道:“你不是语言不行,只是还不习惯,这个问题不是靠练习就能够克服聊,而是靠经验和适应。”她也知道直接让丈夫适应这是不可能的,毕竟即使语言学得再好不是自己国家从到大在生活中使用的语言一定会有不适应的问题。
“你以前也有过?”妻子这么让rer心里舒心了不少。
汲言微微点头:“当然有了,不光是我,他们几个也都有,刚开始那会儿挺难的,我语言学得还算可以都不适应,他们几个语言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