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确实是不妥,林厉辩解的气势又弱了下来:“我就那一次,之后就没再跟她有说过话了,碰面都很少,就算在一些场合有看到她也是看到她匆匆的身影,远远地望着她连停下来说句话的时间都没有,也只是会在一些比较大比较重要的场合才能看到她现身,平常那些场合可看不到她的身影,她忙得有时候连公冶家办的宴会都不一定会去,除了公冶老爷子的寿宴她一定会抽空去之外,其他时候想见她到她太难了。她那么桀骜不驯的性格,可不是谁的面子都给什么场合都会去的,全凭心情好坏。”就那唯一的一次,他因为太过激动所以没控制好情绪,可那个时候汲家那小丫头才回国,知道她身份的人少之又少,她还没有暴露,所以也不会有什么有心人在意,相对来说算是比较安全,所以周其才会同意让他见汲家那小丫头的。
郗蓁却不认同林厉这侥幸的心态:“一次还不够吗?那唯一的一次,如若不是因为我们家小小刚回来不久没几个人知道她的身份那一次你就已经足够害死她了,可你明知道她的身份却还要跟她见面只是想要表达你对她的崇敬之情,见偶像呢?想害死她吗?”她知道林厉是怎么想的,但这种侥幸心理最是可怕了,曾经他们就是有人因为这样的侥幸心理闯了祸差点害死自家弟妹,幸好自家弟妹谨慎不动声色地处理了才什么事都没有的,尤其是他们连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她也是在事后听自家父亲大人训诫凡事需要谨慎不要粗心大意抱着侥幸心理被告知才知道的,因为经历过,所以她是真的不敢再有半点侥幸心理了,输不起啊。
林厉被堵得是哑口无言,无话可说更不敢再辩解只能认错:“那件事确实是我行为不妥欠考虑做事不够谨慎。”有些事啊,意识到跟说出口是两回事儿,自己当初那一面确实是欠考虑不够谨慎会害死汲家那小丫头跟自己兄弟,他也是在事后才反应过来的,当时还担忧了很长一段时间,很担心会有人查到他找上门更担心会因为自己而让汲家小丫头暴露,到时候可就是他把汲家小丫头给害死的了,那么大的责任他可担不起啊。
反应过来的第一时间他就找了周其责怪他为什么明明意识到了却不提醒自己还促成他们的见面,明明比被激动过头的自己更明白汲家小丫头的重要性也都知道汲家小丫头的情况怎么可能会没有预想到会给汲家的小丫头带来危险麻烦,所以他有些不懂自己兄弟意欲何为,还以为他是故意耍他的。
可是周其解释说已经跟他说过他们见面不妥了,但是当时他太过兴奋于那小丫头的身份而什么都没听进去,并且也觉得需要他意识到某些事实,所以决定让他体验一次欠考虑不够谨慎犯错闯大祸的感受是什么样的,只有亲身经历过,才会明白有些错一旦犯了会是无法挽回的后果。
这么做非常冒险极端,简直就是胡来,当时他还有些生气,可不得不说这么做确实管用,真的让他意识到了。
切身经历体会过后,之后即使因为知道她的身份对她有崇敬再想跟她结交都按捺住了自己的内心,既然知道她是谁,又对她有崇敬之情,最好的保护她的方式就是跟她幼时那般,不认识不熟,即使他可以借跟周其的关系合理地认识那小丫头跟她结交他也没有那么做,为了谨慎更为了以防万一,这不是能试验的事,更不是能儿戏不重视的事,小心为上。
郗蓁很满意,这还差不多,达到追究责任目的后她心里舒畅了不少想起刚刚林厉否认对自家弟妹有想法那嫌弃的神情语气她非常地不满:“还有,什么叫我们想象力太过丰富了?我们家小小的魅力怎么不大了?你一副这么嫌弃她的模样是什么意思?”
林厉手肘抬起像是擦汗一般微微抚额,可他的额头并没有汗,开着空调他更不可能会有汗,所以他这是无奈,这又掰扯回来了,究竟要怎么样才肯放过他啊?
现在他只有生无可恋的感受,实在太折磨人了,不想再这么没完没了他决定豁出去了:“汲言这样的人,有几个人会喜欢?”
郗蓁一听不乐意了,护犊子的劲儿上来了,把轮椅的手把当成桌子拍了一下,激动反驳:“我们家小小怎么了?成熟稳重事业有成人品还高尚对待感情认真专一,长得虽然不是什么国色天香倾国倾城沉鱼落雁闭月羞花那么惊艳漂亮,可她胜在耐看啊,那些漂亮的很容易审美疲劳腻了,我们家小小是越看越好看的,她哪样都不比别人差,条件就更不用说了,你凭什么嫌弃她?好意思嫌弃她?就算你看上她了她也不会瞧上你!”
林厉已经豁出去了,自然不会再管那么多了,回道:“你不能光看她的优点啊,别忘了她的缺点,毒舌阴险腹黑做起事情来那么不择手段又心狠手辣六亲不认,我没跟她相处过都已经知道她有这些性情了,如果深入了解相处的话,应该只会看到她更多面吧,到时候本来没那么怕她都会被她那些真实的性情给吓跑了,再说,她太优秀了,这样的人光是当朋友都会有很大的压力,没人会喜欢别人只看得到那个最优秀的人而看不到自己的那种像是被遮起来一般的感受,喜欢这样的人在一起压力就更大了,也就你弟弟有那样的勇气。”先不说他已经结婚的事,就算他没有结婚没有喜欢的人也绝对不会喜欢那个小丫头啊,就那样的人,可没几个男人承受得住,若不是郗家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