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师臭名昭著,但又没有多少人与之打过交道,所以不清楚对手套路,若那女侍再与那八人交手必然大获全胜,而且只一招。
……
醉仙居外一少年面色铁青扶着一女子缓缓走入。这一时间几乎所有重要的人都侯了顶楼。
人被他扶进自己房间,声音冷冷道:“去把京都的名医请来!”
康城看了龙小小一眼,后者点头默认,康城便吩咐了下去。
龙小小道:“这是怎么回事?”
云深道:“司马长空害得,具体还要等师姐醒来才能知道!”
话音落地,顶楼之上一片死寂,很快伙计就把京都内稍有名气的大夫都请到了醉仙居,而醉仙居的客人也对此事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纷纷议论那被医治的人是谁?和哪位公子是什么关系?
有大夫前来,自然是打破了顶楼的死寂,伙计喊道:“大人,大夫请来了!”
虽然京都小有名气的大夫都有一定的傲气,可是今日都显得格外客气。
云深起身走出房屋迎了上去,“大夫快里边请!”
大夫点了点头,跟着云深走了进去,伙计则背着药匣紧跟其后。
请来的大夫为紫涵把脉后,面色凝重,频频摇头叹息,最后无能为力的离开,云深也没有怪罪他们,紫涵的伤势他也查验过,极重,有性命之忧,而也懂医学的他却对此束手无策,自然知道治疗的困难,一般医师束手无策也在情理之中。
看着重伤不醒的紫涵,云深很是担忧,但却又无可奈何,这时康城说道:“或许有一人可以医治这位姑娘!”
云深问道:“那人是谁?”
康城道:“圣手医师,韩千仁。”
云深沉默了,这韩千仁的行为处事都显怪张,医治他人从来都是随性而为,若是不愿即便跪求数日也终是无果,就算他愿医治,药王谷离此地也有月余行程,匆匆赶到,恐怕人已经命赴黄泉。
龙小小道:“那人现在何处,以我爹与韩老的交情,让他出手应该不难。”
康城道:“不知,近几年来,江湖上并没有关于韩老的传闻,想必他该是在药王谷内。”
龙小小瞪着康城道:“你这话说出来不是废话吗?药王谷离此地多远,你又不是不知,能来的急吗?”
康城被龙小小指责的有些哑口无言,云深道:“好了,都先出去吧,让师姐一人静静!”
他也跟着走出了房间,将房门轻轻扣合,才叹了口气,其他人都以离开,龙小小却还停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
云深侧眼看了一眼,“你怎么不走?”
龙小小道:“我走了,你岂不是更郁闷。”
“说得也是!”云深苦笑看着楼下大厅。
这时一个女子的身影出现在他眼帘,女子一路直接朝顶楼而来。
云深道:“你先回去吧!我要先见一个人。”
龙小小疑惑道:“什么人?”
“一个能告诉我一些事情的人。”
龙小小虽然很想知道,但还是走开了。
只见那女子面带笑容走了上来,看到云深站在阑珊处,便悄悄的靠近,准备吓他,不料她还没动手,云深就冷清清的说道:“你来了!”
李婉儿有些失落的“嗯”了一声,后便于云深一同站在了阑珊处。“你怎么不在房间里待着。”
“屋里太闷想出来透透气。”
李婉儿不理解,今日有没有下雨怎会觉得闷,不过她也懒得去计较,她今日来是要告诉云深自己昨日从他爹口中得知的朝中消息。
“对了,你让我打听的事,我已经知晓了不少,不过今天怎么看你都觉得你有些心事,这事你可要听?”
“当然要听!”云深肯定的说道。
龙小小道:“如今的朝堂明则是三方势力,实则只有两方,司马长空便独坐一方,且与他关系甚密的官员众多,他也会接机铲除一些在朝堂内与自己相悖的人,至今为止已有不少的官员被他拉下马。”
“另一方势力不用说,应该就是郡主和皇帝了吧!”
“按理来说应该是,可也不是,他们两人都有自己不同的阵营,但目的确是一样。”
云深皱眉道:“看来这朝堂内也不是多太平,那郡主和皇帝无故交好也不是没有原因,原来是这样。”他心里暗讽这郡主的手段,却又不得不承认她的高明之处。
李婉儿并不清楚这其中暗含之事,所以也不懂云深何意,“这其中难道还有其他事?”
“没有,只是一些猜测而已!”
“那你小心,我爹说了现在的朝堂危机四起,稍有不慎便会成为他人的棋子,或者是替罪羊,你还是不要牵扯的太深才是!”
云深靠着阑珊道:“若这是场棋局的话,恐怕我已经成了那棋盘之上的棋子了。”
“就算是棋子也要懂得明哲保身,那几个人可没一个是善茬!”
“好了,这事就算谈了,反正已在局中,可就算如此我也不会做他们如愿以偿的那枚棋子。”
李婉儿听着云深的话,感受到了他散发的豪气,好像他师尊说的话都在一一实现。
几日前她还跪在君恨天的膝前,问过和云深有关的事,可君恨天却只有一句话,“皆是命数,为师也不知!”
说出这话,李婉儿自然不信,当下便起身跑到君恨天面前拔起了他的胡子,“师父你就不能说些别的吗?”
君恨天龇牙咧嘴道:“放手,放手,你这样成何体统?”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