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梅看着一脸严肃的秦昭,虽然她也想杀了那两人报仇,后救出自己兄长,可她对于领兵打仗之事一窍不通,如何当得了那一军之将。
“秦昭将军,这恐怕不妥吧,我一介女流之辈,怎么担得起这番重任。”
秦昭真诚的说道:“公主,你尽管放手来做,后面有末将替公主把关,不会出现问题的,再说这关外的十多万兵马都是殿下的军队,就算被夺了王权,但衷心不变。”
赵梅还是觉得不妥,面露难色。
这时云深说了一句:“秦将军还是先替你们公主换一身干净的衣服,再说这些也不迟!”
秦昭看了看,确实,赵梅的穿着哪里像一个公主,破烂不堪,当即说道:“是我的错,怪我考虑不周。”后吩咐两下人带赵梅去洗漱,换衣服。
完后看向云深时,问道:“那小兄弟你也去换一件干净衣裳!”
云深摆手笑了笑:“不必了,多谢秦将军好意,其实我将公主送回来的同时也有一事相求?”
秦昭回到座位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豪爽道:“但说无妨!”
云深道:“我要一张五州地图,好能快些回去,实不相瞒,我也是走岔了道到了这里。”
秦昭问道:“小兄弟你要去哪里?”
“荒州。”
秦昭有些惊讶,荒州与此地相距甚远,他这恐怕不是走错了道,而是反向在走。
“你确定是要去荒州!”
云深点头说道:“是,不知道为何六七日的行程,走了一月也没有到,一直在树林里横冲直撞,很少遇见人,所以就越走越远,也正是在这种情况下才遇见的公主。”
秦昭笑了笑,虽然猜测过云深是奸细,不过他还不清楚云深的目的是什么?
“哦,原来如此,既然这样,我这就有一张五州地图,由于时隔久远,各州间的边疆界限会有所变化,但总得地形走向还是准确的,来,小兄弟这边看!”
云深走了过去,看着那张地图,秦昭指着他们所在的位置,燕州东疆,已经快接壤到兖州,和他要去的荒州隔着小半个的青州距离,这简直相差太远,连云深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同时他也是第一次看到整个五州的地图,对这个世界有了一定了解。
秦昭说道:“要想去荒州,这条路线最短,不过也有些凶险。”
云深仔细的看了看那条路线,心里有一丝压抑不住的冲动,想要快些回去。当下就对秦昭说道:“既然这样,那这地图我就带走了,若是公主问起就说我回去了,还是要多谢你,那我就不多留了,告辞!”
秦昭同样说道:“告辞!”招来门口守卫吩咐道:“给这位兄弟挑一匹好马,然后送他出城!”
云深谢过秦昭后就跟着那士兵下去挑选马匹了,同时也准备了一些钱财。
而秦昭则又吩咐了另一人,让他暗中跟着云深,若是他不是去荒州,直接解决掉。
士兵带着云深直接去了马场,按照秦昭的意思,挑了一匹良马,不愧是集一国之力培养的军队,马场的规模宏大,直接覆盖了一片草原,放眼望去不见边际。
士兵牵着那匹良马递给了云深,同时交给他的还有路上所需的盘缠,而后说道:“那现在我便护送你出城吧!”
云深牵着马点了点头,说道:“那就有劳小哥了!”
士兵也没多说什么,听从指挥已经成了印在他们骨子里的东西,带着云深一路朝城外走去,街道上没人敢阻拦,这城内建设也中规中矩,云深出了城门便策马扬鞭而去。
不久时,城门口又飞踏出一匹快马。
照着地图所示,他需要先穿越青州边界,然后西行回到荒州,在出发之时,云深从自己破烂的怀里掏出了一张干净的手绢,这对于一个看起来破烂的人来说已经算是奇迹了,云深脸上露出一丝怀念之色,而后又匆匆将手绢收起。
行进了两三日的路程,突然遇到了两股不同的势力在林中争斗,此时已经出现死伤,树林间更是因为众人的打斗导致满天树叶飘零,可恨的是来去只此一条路,想要过去,便要穿过那群人,避免不了又得把自己牵扯进去。
云深想了想,还是勒马停了下来,等他们争斗停休时,自己在过那林荫道路。
两股势力一直斗至天黑,各有伤亡,却仍没有分出胜负,不过此时两边选择了停战,好像这样类似的争斗已经存在了很长时间,这么做也似乎成了一种潜在的规矩。
不管如何,现在是云深过路的最佳时机,云深从地上拾起,跳上马背,慢悠悠的从哪道上走过,不曾想他走到哪些人前时,两队人像打了鸡血一样站在前面,此时看着显得格外团结,靠前两人异口同声道:“留下过路钱财,不伤你性命!否则杀人越货绝不手软!”
云深呆呆的看着两队人,按照这话来看,他得交两份钱财才行,可又不知道他们索取钱财的底线是什么,要是在这里就将身上的钱财全部留下,那要是后面在遇到拦路之人,他该如何解决,心里盘算了许久,还是打算谁都不给,毕竟他看了一下午,这两队人中并没有什么特别高强的人,再者他们人数也不是很多,勉强可以应付。
云深面不改色,依然骑在马上说道:“你们有两队人,而我只有一份钱财,该给谁啦?”
不料他人回道:“少来这套,我们自然有自己的分法,活羊面前,一切恩怨都靠后,所以我奉劝你一句还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