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先生有所不知,日月皇朝尚武抑文,这种思想已经根深蒂固,要想进入而不伤其根本,只有找一个好的切入点,而先生就是,你对日月皇朝姜寒水有救命之恩,你的能力有目共睹,是最好的人选,书院强行介入也不不无不可,只是会另生波澜,少了些春风化雨的自然。”
“夫子所说,不无道理,只是少了一些赤诚,然天地也有所缺,也罢,大道不曾完美,人行其中,只能择其至善。”
他接着说道“不知夫子所说,这第二件事,是否与楼中相关?”
夫子点头,迈步走入楼中,身后的楼门徐徐关上,二先生停在门外没有跟进去。
“我成夫子前,还只是这南山书道院的一名书童,那时候大地还未变,人间还没有变成囚笼,桑田还没有变成沧海,书院的先贤说道,书院人可以死,书可以毁,什么都可以失,唯独这文昌阁不能丢。”
“这是为何?”文至怔然。
“因为这里藏着九卷天书。”夫子的神情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