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孔颜的认输,观众也败了兴,毕竟这一场比斗下来,甚至看不到什么东西,两人一直在下面说着些废话,对这些观众而言是有些失望了。
而江湖侠客们不这么认为,尤其是最顶尖的那一群人,比斗结束时松了一口气,刚刚这方比斗场中的灵气混乱的吓人,仅凭言语引动天地之力,儒家之道果然不简单,尤其是书千秋最后的那一招,有些人惊了一下,比如望舒阁首座的那个人,这平平无奇的一句话,所包含的威势,吓的他坐在了地上,这种威势不可言表,修为越深,越是能深切感觉道那种威势。
龙少寻叹了口气,文道箴言,修行据他所知,他所崇拜的那人领悟文道箴言,也是在忘忧境以后才领悟的,当然也有人在断尘境领悟了箴言,只是太过久远,只有书本上一些细丝末节的记载,据说那人成了神,想到这里,龙少寻有些激动,比如成神,太久太久没人到了那个境界了,总归是要劝服一下的,璞玉蒙尘,着实可惜了。
书千秋真气瞬间被抽干了,不过看着样子确实是有些效果,明显感觉到的是另一个意境,和谏言不同的是,箴言带着和谏言完全相反的意境,调息了一下,书千秋缓缓起身,有些吃力,但他赢了。
书千秋看着孔颜行了个大礼道:“谢,先生不吝赐教赐教,学生感激不尽。”
“无妨无妨,有些我们看不到的风景,就留给你们了,书小友,你的《九州录》,很不错!”孔颜缓缓起身,向着场外走去,声音不紧不慢的传了过来
“先生慢走!”书千秋又行了个礼,然后目送着孔颜远去
孔颜走在出城的路上,没有谁去在意了,如今的他已经了无遗憾了,对于那方世界也没有了渴求,毕竟当年师傅也做不到的事,一个年轻人做到了,虽然很不甘心,但也无所谓了,如今他也一把年纪了,活不了太久了,也没必要去奢求这些什么了,孔颜又想起了那群孩子面露微笑,离开了这么久,不知道小五能不能教好那几个人,也该回去了,就这么想着,径直离开了,在城外不远处,看到了一个人,书千秋身边的那个疑似天人的少年。
孔颜看着龙少寻,有些戒备又有些疑惑,看着龙少寻问道:“这位小朋友,在这里等我,所谓何事?”
“你是张仲永的弟子吧?”书千秋看着孔颜,直接了当,没有和孔颜废话
“你是如何知道我师尊名讳的?”孔颜有些意外的看着龙少寻,因为他师傅的真名,无人知晓,即便皇室之人也只知道他师傅在这九州的名讳——张良
“张仲永,南离孔先生的弟子,年少聪慧好学,险些被父亲蒙尘,后被孔先生发现,怜其才华不忍蒙尘,带与身侧竭力传授,成为一时的人杰,只是南离气运不济,亡了国,张仲永投海,上天不忍其死,让他流落到了这九州之地,心已寒透,当时九州大乱,张仲景遇到了一个小国皇子,还有一个名叫姜尚的渔家,三人对着洛水立誓,平定天下之乱,三十多年征战,大夏一统天下,一统之后,帝成汤实现了当初的许诺,张仲永成了太傅,直到很久以后,他暮年之时遇到了一个姓孔的少年,从那孩子身上看到了师傅的影子,向当年师傅对待他一样,对待那个孩子,后来张仲永离世,孔姓少年成了两任帝师,再后来,孔姓少年传学天下,我说的对吗?”龙少寻没有在意孔颜的问话,自顾自的说着,说道最后像是确认一样,看着孔颜问道
孔颜看着龙少寻点了点,有些话师傅也曾说过,但真的听到龙少寻所说的,孔颜强忍住了泪水,他永远忘不了师傅离世时那种不甘的表情,听完了龙少寻所说的话,不管是真是假,他都要问一问,所谓外间到底是什么样子。
龙少寻看着孔颜这个样子,明白了个大概,他猜得没错,他当然不是什么都知道的,凭借着自己曾经知道的一些事,加上书千秋知道的事,还有些推断,看孔颜这个样子,是猜得没有什么错了。
孔颜看着龙少寻说出这番话,也算机敏猜出了龙少寻的来意,抱拳行礼道:“先生来此,不是只为了说这些事吧,先生所来,是否是来为在下解惑?”
“嗯!”龙少寻看着孔颜,点了点头,然后道:“我来此是谢先生,帮助我大哥书千秋领悟了文道箴言,若非你稍微指点,恐怕我大哥还要很久才能领悟,所以我来此谢你,大哥不便说的事我可以跟你说,而且我比大哥知道的更加全面,有些事情就是我告诉他的,他碍于我不便说这些事情,可是我根本不在意这些事情,但也不能跟你多说什么事,我只回答你一个问题。”
“告诉我,离开这里的方法。”孔颜也不废话,直接问道
看着这样的孔颜,龙少寻摇了摇头,然后开口道:“离开的节点我不能告知与你,我来这里只是为你解惑罢了,说出你为什么想去那里,我会为你解惑,仅此而已,至于这离开的节点,我不能告知你,因为一旦节点被打开,我想几十年前的惨局,你不会再看一次吧?”
听到这话孔颜一叹,几十年前的事,面前这人也知道了,也是啊,毕竟那人也是外间而来的,如此想着,孔颜看着龙少寻,问出了自己心中所藏之事,“我想问先生,外间之地,对师傅的颂言如何?”
“唉!”龙少寻听到这话,叹了口气,历朝历代总有人承受亡国之责,张仲永有没有愧于南离他不清楚,他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