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说林乞怕或者怂,所谓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战斧今在石林皇城,想必地位很高,林乞心中已有准备。
但天高皇帝远,战家的实力再过强大,也管不到护国宗门沧浪山的头上吧?
其实,林乞心中正在意的是方才元阳楼掌柜所说,战斧今家族背景雄厚,而在沧浪山也有靠山。
这个靠山,林乞想要了解一下。
若是,若是....战斧今的这个靠山是雾隐山的高层,林乞就只能放弃之前的打算,另投山门了。
石破依旧用碎布在擦拭着黑刀,似乎并不在意唐阳松的回答。
在他的眼中,似乎只要有黑刀,就能解决一切。
一旁的唐阳松听到林乞的询问,眼神微暗了一些,右手大拇指不自觉的摸着食指上戴着蓝色扳指,轻叹了一口气道:
“在石林皇城,除了皇室林家外,所拥有的最大势力的就是战家。
战家,自古都是体修一道,历史渊源,大部分族人都在石林军中当职。
为石林国开疆扩土,领兵剿贼,在石林军之中,除了当年的苏家能和战家掰掰手腕外,基本上没有人。”
林乞一听,微低下头,思考了一会儿。
早先得知的消息,苏痕是乾州三大公子之首,他所在的家族,恐怕也就是说唐阳松口中的口中所说的苏家。
但在三年之前,苏家已经经历一场血腥的杀戮,导致家族衰败,而苏痕也来到了沧浪山、
即便当初苏家在石林军中如何强大,想必如今的话语权极低极低。
再根据唐阳松的说法,在军方,在石林军中,战家估计是一霸。
也就是说,仅次于林室皇家之外,石林国最具有权势的家族之一。
当然,这只是林乞简单的推测。
这些想法在林乞脑海转了一圈,汇成了一句话:“你又和战家是有什么联系?若是不方便告知的话,那就算了…”
听到这一句话,唐阳松摸着蓝色扳指的手指,突然停顿了一下,眼底闪过了一丝愤恨:
“就像刚才战斧今所说,我是和战斧今同父异母的兄弟。”
林乞见唐阳松情绪有些不太对,反倒是笑着道:“其实唐兄也不必说,我就好奇问一下而已。”
听到林乞这一句话,唐阳松有些沉重的心情,反倒是轻松了下来,又恢复往日爽朗的笑容:
“也没什么!在战家的眼中,即便是我那个亲生父亲,我只不过是一个私生子,连战家的姓都没有....
当年若不是我母亲这边的家族有点实力,我恐怕早就横尸山野。
今日石兄和林兄为我的事情和战斧今闹得有些不愉快,说实话,我心中有点过意不去,这会给你们带来很大的麻烦...”
想到此处,唐阳松又向林乞和石破,拱手道谢。
而石破自顾自的擦试着黑刀,头也不抬道:“你不必向我道谢,我什么都没做,况且我和战斧今也没什么仇恨…”
石破看似有些满不在乎,唐阳松到是露出了一丝笑意,又看了一眼黑刀,一些感谢之情溢言表。
虽然石破口中这么说,但唐阳松却不能这样认为。
方才林乞和战斧今对峙的时候,石破时刻都用手指捏着刀柄,保证着随时出手,这一切他都看在眼里。
林乞则是摆了摆手道:“这些感谢的话就不必说了,事情已经发生了。
不过,比起战家在石林皇城的权势,我更想知道战斧今在沧浪山的靠山是谁?”
唐阳松深吸了一口气道:“地磐山,体武谷,二谷主战金朝……
算起来关系的话,这位谷主也算是我的二爷爷,在沧浪山中,已经当这个谷主许多年,不曾经常往返战家.....”
林乞听到地磐山的字眼,心中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不是雾隐山。
要是真的因为这件小事情,让自己改换山门的话,实际上,林乞是真的有点不愿。
不过转念一想,战斧今确是有在沧浪外门嚣张的资本。
不仅是这一届,整个沧浪山外门弟子当中最有天赋的武者,而且他的二爷爷还是体武谷的二谷主。
这等权势和地位的人,当战斧今的爷爷,也怪不得战斧今有恃无恐,行事这样怪张。
“也没什么!在战家的眼中,即便是我那个亲生父亲,我只不过是一个私生子,连战家的姓都没有....
当年若不是我母亲这边的家族有点实力,我恐怕早就横尸山野。
今日石兄和林兄为我的事情和战斧今闹得有些不愉快,说实话,我心中有点过意不去,这会给你们带来很大的麻烦...”
想到此处,唐阳松又向林乞和石破,拱手道谢。
而石破自顾自的擦试着黑刀,头也不抬道:“你不必向我道谢,我什么都没做,况且我和战斧今也没什么仇恨…”
石破看似有些满不在乎,唐阳松到是露出了一丝笑意,又看了一眼黑刀,一些感谢之情溢言表。
虽然石破口中这么说,但唐阳松却不能这样认为。
方才林乞和战斧今对峙的时候,石破时刻都用手指捏着刀柄,保证着随时出手,这一切他都看在眼里。
林乞则是摆了摆手道:“这些感谢的话就不必说了,事情已经发生了。
不过,比起战家在石林皇城的权势,我更想知道战斧今在沧浪山的靠山是谁?”
唐阳松深吸了一口气道:“地磐山,体武谷,二谷主战金朝……
算起来关系的话,这位谷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