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
就在两人还在想着关于和威虎山“座山雕”合作的事情时,只看到刚才冲出去的一个个山匪倒射而回,或是像下饺子一样以一个惊人的弧度从天空倒砸而下!
再看他们,无一例外身体无损,但是脸上七窍流血,有的甚至手脚不规则的扭曲着,死的不能再死了!
两人悚然而立,惊惧莫名。
他们齐齐朝着前面看去,只能看到一道黑色的模糊身影拉开一条条曲线,但凡经过的地方,没有一个人来得及开枪,直接倒飞出去。
有的被击中后,就好像变成一个携带了强大动能的导弹,将身后的人砸的人仰马翻,所有人周身骨骼断裂,不成人样。
“二弟!出手!”
山匪老大张开扬大喝,拉回了山匪二当家的心神。
那山匪二当家神色凝重,伸手至腰间,拔枪,拉栓,瞄准,发射一气磕成,一系列的动作被他连成了一个,仿佛演练了无数遍,整个过程豪不拖泥带水,超过了普通人的反应速度。
砰砰砰……!
枪声一起,六弹已至。
六发子弹齐发,朝着余宗的身影就是一阵射击。
余宗心有所感,任这六发子弹如何快如闪电,且封住自己上下左右四个退路,余宗不闪不避,双手一啄,稳稳接下。
朝着那开枪的二当家,嘴角露出灿烂的微笑。
“不好!大哥,逃!”
山匪二当家许卿本对着张开扬大喊一声,两人转身便要逃,丝毫不脱泥带水,他们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大危机!
可惜,因为刚刚明显比普通人高明上不止一个层次的枪法,余宗将注意力放在了两人身上!
余宗伸手一抓,一手一个山匪就被他抓在手里,手上一发力,那两个加起来快三百来斤重的山匪就像两颗脱膛的人形炮弹,直接砸出呼呼的风啸声,朝着张开扬和许卿本砸去!
呼啸的劲风就在耳后,让两人头皮发麻。
感觉沉腰踏步,以最快的速度朝两边一跃,躲开了砸来的人形炮弹。
一个驴打滚化解了强行变向的惯性,然后马上站起来,死死盯着余宗的方向,不敢放松丝毫。
而在看那被砸过来的两人,和坚硬的石头房屋撞到了一起,早已成了两摊烂泥,血肉模糊!
“开枪!不论伤亡,给我拦住他!”
两人不敢放松,虽然不敢在转身逃跑,但也不想等死,直接下命令不顾误伤,直接开枪。
而被余宗杀红眼的山匪也被张开扬的话激起了血性!
武功再厉害,还能抵挡这么多人的子弹不成,乱枪打死他!
随后不再顾及前面的自己人,在外围的山匪端起机关枪就是一顿扫射!
余宗加快了速度,时不时的窜进一个山匪的怀里将他们当肉盾,接着冲杀爆砸,手段被这些人激得忍不住暴烈起来,一时间残肢断臂和血液飞溅。
前后耗时五分钟,剩下的七百多山匪化为了他脚下的黄土,就差一块墓碑了。
在遍地残尸和被血染红的山寨大地衬托下,如魔鬼一般恐怖,让仅剩的张开扬和许卿本瑟瑟发抖,神色惶恐。
整个过程,两人再也没敢出过手,连逃跑的yù_wàng也不敢升起!
特别是身高一米九身材魁梧的张开扬,怎么看都是一个硬汉的他浑身发抖,两腿无力的跪俯在地上,脸色煞白惊恐,颇有点搞笑。
“倒退了不少,以前千人的部队,我三分钟就能解决!现在……果然很久没动了吗。你们就是这伙山匪的当家吧?”
余宗缓步走到脸上没有丝毫血色的两人面前,轻轻的问道,一点恶人的凶戾之气都没有。
张开扬也回过了一点神来,不过口干舌燥,连开口说话都不敢,像个鹌鹑一样。
看样子就算是以残暴凶狠闻名于临沧山匪界的他也被吓得不轻。
而许卿本强迫自己勉强的冷静了下来,但还是目光闪躲,不敢直视余宗。
“余……余先生,饶…还请饶命!我们兄弟未曾冒犯过先生圣颜,不知道……不知道先生为何对我等出手,我……还望先生给我们一个赎罪的机会!求先生饶命!”
虽然忍不住颤抖,但是条理还算清楚。
“哦”
“先…先生的大名举世皆知,我们这些草寇自然也知道。我们很佩服,也很敬重先生,从未想过冒犯先生。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了您,我们在此磕头赔罪,还望先生能绕过我们兄弟一条贱命!”
余宗没想到这山匪里居然还有人认出自己,不过……有什么用呢?!
“你们截的那批古董,是我托人寻的,你们这样不讲规矩,我很是烦恼呀。东西被你们拿了,这不……特意从奉天过来找你们讨要来了。”
“啊……”
许卿本和张开扬对视一眼,面如死灰,要知道那是余宗余无敌要的东西,他们又怎么会猪油蒙了心,敢打这批古董的主意呢!
可是谁又能知道那西山吕梁汉是帮余宗办事呢?要是早早打出这块招牌,他们不仅不会起丝毫邪念,反而还会派出人手去帮忙。
被吕梁汉害死了!
此次若不是此人故意隐而不报,他们山寨又怎么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其实张开扬和许卿本也是冤枉吕梁汉了,要不是东西被截胡,他到现在都不知道那批古董是余宗要的东西。
“先生…先生!都是威虎山的座山雕指示我们这么干的,我…我们是听令行事迫不得已啊!还请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