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爱润白,我爱他!你知道什么是吗?算了吧,像你这样的冷血动物怎么可能知道人类的感情!是的,你永远不会明白的,你永远也不知道什么叫爱情,所以你也不配拥有爱情。因为你除了争权牟利你什么都不懂!你除了搞各种男人女人你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性格乖巧温婉的若兰此刻就像是一头母狮子一样,她在嘶吼,她很愤怒,她在极尽力量去嘲讽这个人,就像是唯有这样她才能发泄出那些心中积聚已久的愤懑一样!
“刚刚走的就是你的男宠吧,真是忠心耿耿啊,主子落魄了,还一心跟着他,要是你不懂的话不妨去问问他,或许他这样一个走狗,比你这个主子都懂得多!”岁月更迭,不变的依旧是那几进崩溃的说话方式,欧净琛总是有本事能将她逼到情绪边际,有一种奋不顾身,跳崖而亡的狠绝。
所有的幻想早已落空,所有的尘埃早已落定,我知道你所有的事,也正因为知道,所以,我更加的恨你,恨到骨子里,即便我的肚子里,孕育着你的孩子。
若兰的话真的是说的又狠又绝,出身名门的她当然嘴里吐出牙齿也吐不出一个脏字来,可那话,有知识有教养的人说出来的话则是伤人更深。她在说了一大段的话后,胸口急速的起伏,呼吸困难,像是被人逼近了死角,只觉得腿软的站都站不住。空空的胃袋里如翻江倒海倾吴蜀,只觉得恶心想吐,她不禁大口大口的喘气,肚子也越发觉得痛了。
两人原先是相对而立,欧净琛听到她说出这样狠的话,也不生气,只觉得凉,凉到骨子里都透着冰寒,心里也更多了一丝对于润白的恨意“我知道你心疼那个姓滕的,没能和他在一起你是不是觉得特遗憾?你放心,我会时常关照他的,犹如你在。”她狠,他想告诉她的是:他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人。
欧净琛不懂自己为什么费劲心机却无法多得若兰一丝一毫的注意,甚至是在她的心里,直接让他死了之后,她才好受。他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每一个人的付出其实都希望获得回报,但在这个世上,无谓的事情做得人多了去了,在错的时间遇上错的人,这种事情真的太寻常不过的事了,但是周渝生偏偏就是看不透它,而身为他的主人,欧净琛也是和他一样,一个偏执狂般的精明商人,每一笔投入都锱铢必较。即便有时他会因为若兰的影响,产生一些类似于顿悟一般的思想,但欧净琛终究还是欧净琛,这种欧家的底色是无法改变得了得,就像是上官家的孩子们,基因里带的,改不了了。
若兰听了他这话,只觉得气急攻心:“好啊,你去害他,也要从我的尸体上迈过去。”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吗?你以为你可以仗着我喜欢你就可以为所欲为吗?上官若兰,你不要把我逼急了,指不定哪一天我把你先杀了,再拉他过来做陪葬!”他渐渐的欺身而上,气氛一下子剑拔弩张起来。
“我知道你厌恶我,要不是我把你睡了,你怎么可能肯跟我走!但你知不知道,你是上官家卖给我的。我的那个短命姐姐拼了命的假装怀孕,费劲心机抢了个别人的女儿。而你那母亲也是,虽然能生也只能注定生出个女儿来,你们上官家注定要绝后!你未来的利用价值只能在我这起到作用,没了我,你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是!你知不知道!”他一直拼命告诉自己要克制,不可以对她置气,但她的话说的这样的重,直接将他打入了万劫不复的地狱之中,他其实是不想说出这样的话来,他只想轻轻地问她:“你将滕润白看的那样的重,那在你心里,我又算是什么?”
他慢慢的回首,眼眶里尽是冰冷的液体,他以为他从出生起便是一个不会流泪的动物,因为从小到大,他一直没有可以为之流泪的人,他的泪腺早已干涸,可是为什么今日会如此的伤心绝望,他看着她黑暗的剪影,竟然大声地笑着,就像此生从来没有这样的痛快过,笑着笑着就流出很多好多的眼泪来。上官若兰,我爱你,但真的爱的好辛苦。
若兰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狠狠甩了他一记耳光。
她突如其来的这一掌让他躲闪不及,硬生生的打在脸上,清脆响亮。
若兰的脑袋嗡嗡作响,听到他要杀润白,随后说的那一长段话她就再也听不下去了。直到后来她听到了他的笑声,她心里顿时就觉得:他在嘲笑她,嘲笑她是这样的卑微,这样的无助。她让他至此,可他竟然就连半分情面都不留给她,毫无顾忌的嘲讽她,她真的是气急了,浑身气得瑟瑟发抖。
“欧净琛,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死穴…你要是再敢威胁到滕家,我就把这个秘密公之于众!”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