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语曼待在第一重,许久安静着,突然,她听到动静,扭头看过去的时候,正好看到夏雅满身是血的从外面爬进来,这一刻,她不顾被发现的危险,立刻把夏雅拉进来,确定夏雅全身是血,但并没有致命伤,为此,稍微松口气的时候却听到一句不可思议的话。
“你是谁?”
这话问的让范语曼明显一愣,抬手摸着夏雅的额头,“不会是受刺激了吧?”
这一刻,夏雅突然笑了,不顾自己身上的血一下子抱住范语曼,她的身子不断的颤抖。
她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只看到一直以来指挥着局面的景子轩竟然受伤了,不但这样,他带来原本如同虎狼一般的人一个一个明明没有说受伤,他们的状态很是不好。
她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以至于情景一面倒戈。
她之所以拖着受伤的身子来到这里,为的就是确定范语曼的安全。
尤其她觉得自己看到的易天佑有些不同,说不出来为什么,也许是太多的假的范语曼,以至于让她看到的每个人都觉得是假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从来没有见到过夏雅浑身颤抖的样子,难道外面的确情景真的失去控制了?
夏雅看了一眼旁边的钢琴,想到华老曾经说过的话,现在她把唯一的希望都放在范语曼的身上。
简短的把外面的情景说了一遍,范语曼听完之后,深深的看了一眼夏雅,走到窗边往楼下看去。
夏雅本来要阻止范语曼这个举动,可,现在她心理清楚能救华庄的人也许只有范语曼,也许那个受伤的易天佑可以,可,谁又能分得出对方是真是假。
范语曼看到外面曾经一片美好的景致,现在却变成一片狼藉,为此,她闭上眼睛的那一刻,做了一个决定。
转身冲着钢琴走去,坐在钢琴前的那一刻,看了一眼夏雅,夏雅笑了。
这就是她认识的范语曼,平时觉得范语曼没有什么,到了关键的时候,她自身发出的那种气势瞬间折服人心。
不过,夏雅没有浪费时间,起身缓缓来到门口,打算与范语曼共同面对。
范语曼双手放在琴上的那一刻,回想自己曾经弹奏钢琴的样子,想着华老给自己的五绝,她选了第一首作为开始。
范语曼的手刚弹出一个音符,顿时觉得这钢琴的不同。
每弹一下,她总是感觉到似乎这钢琴上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自己的手指,可,她并没有停下来,尽量忽略那手指传来的阵阵刺痛。
此刻,华庄的各个地方杀红了眼的众人,开始听到钢琴声,明显一愣,后来,似乎被钢琴感染了。
他们眼中的赤红慢慢消退,后来一个一个木那的站在原地,看向周围。
那茫然的模样似乎是刚出生的婴儿本能的想要寻找妈妈的踪迹。
陈义感觉到不对,想要再次下达命令,后来发现他们竟然都被琴声控制的时候,想要再次动手,却被元彬一个眼神示意,只能先来到元彬的旁边。
“要我过去把那人杀了么?”显然说的是弹琴的人。
“她现在弹的琴,岂是你这样能力的人能靠近的。”元彬狠狠盯着陈义,想起这个时候能弹琴的人,除了她,再也没有别人。
外人也许不知道这琴的厉害,可,他曾经摸过,自然知道厉害之处,现在他似乎能看到那个傻女人在弹琴时,痛苦的样子。
有人想要杀了她,怎么可能,哪怕眼前的陈义,他也不允许!
陈义没有发现元彬的心理变化,他盯着琴声传来的方向,显的有些急躁,“那怎么办,我们时间有限,万一……万一那人回来了,我们岂不是功亏一篑?”
元彬瞬间被这话吸引过去,盯着陈义问道,“说清楚!”按理说那人绝对不会回来,至少不会这么快回来,而,陈义这话,显然是事情有变。
“他……他逃了。”这一刻,陈义是害怕的,不过,他还是实话实说,说出的瞬同时,瞬间一个巴掌冲着他脸飞过来,纵然他已经有了防备,身子还是被扇的飞起来,然后狠狠的跌落在地上。
跌在地上的陈义,觉得他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了,不过,这一刻他还是硬撑着爬起来到元彬的面前,直接跪在地上,“我……”想要解释,却不知道如何开口,尤其看到那冲着这里走来的女人,更是一个字也不敢说出来。
“发生什么事了,动这么大的肝火,小心,你那小心脏受不了,一下子……就那么没了,可怎么办?”说着,秋夕却咯咯的笑了起来。
似乎就盼着元彬直接死翘翘了。
元彬的目光刷的一下子扫向秋夕,咬牙切齿的问道,“你做的好事?”
有些事情,元彬亲自做的,心理自然清楚,此刻,陈义的模样,秋夕的挑衅,瞬间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
“是不是我的的,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某人曾经在主人面前立誓,说是……”
“够了,我看你还是担心,你怎么爬上别人的床,为自己的罪孽赎罪吧!”
“你?”被人踩到痛处,秋夕一下子气的脸色苍白,元彬趁着这个时候,嗖的一下子来到秋夕的面前,捏着她的下巴,“啧啧,这张脸长的也不怎么样,我就觉得奇怪了,当年的你是怎么爬上华玉真的床,又是怎么在主人面前自圆其说,还是……”元彬阴恻恻的笑了。
“你到底想怎样?”秋夕原本不是元彬的对手,现在又有伤在身,为此,对范语曼更是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