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雅只是看了一眼,小声的在旁边提醒,“元彬和秋夕都受伤了,能这么快赶回来,定然是有后招。”
范语曼点头。
“不管出于什么样的境地,你都要保护好七彩伞和信天歌,再就是你手中的红影,绝对不能落入他们的手中。”
“信天歌。”范语曼一愣,这不是华老曾经说过的宝贝,什么时候在她的手中,为什么自己不知道?
夏雅看了一眼范语曼和红影放在一起的紫色手枪,这一个眼神,足以让范语曼明白过来,为何看着紫色的手枪会觉得有些熟悉,这不就是在华庄宝贝的那本书中关于信天歌那个鸽子眼中的倒影吗?
“师父很相信你,你不能让师父失望。”夏雅严肃说道,担心,范语曼太小,经历的是事情不多,不知道她手中宝贝的严重性。
范语曼点头。
外人的恩怨怎样,她不清楚,自己来到这个华庄到底为了什么,她一直铭记于心。
关键的时候,她可以为了自己的家人舍弃一切。
至少,不会在华庄学习的期间,公然的和华老作对!
后来,夏雅在范语曼旁边叮嘱了一些,范语曼一直安静的听着,一直等到夏雅悄然的离开,这才明白夏雅到底为什么会说那些。
不过,范语曼并没有着急跑出去,而是悄然的换了一个地方,继续关注着周围的动静。
尤其,在看到景子轩他们开始还利用优势站上风,但,对方的人数太多,他们又是采用的车轮战术,为此,明显在体力上落于下风。
为此,范语曼带着所有的宝贝,悄然的往第一重而去。
她记得,华老离开的时候曾经说过,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千万不要动他屋里的钢琴,可,现在,她似乎已经看到了的危险的逼近。
夜色正浓,景子轩和那些人打的不可开交,为此,范语曼悄然的回到第一重,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
范语曼也是一个聪明的,她到了第一重之后,什么地方也没有去,直接躲在钢琴的下面,听着外面的动静。
这时。
元彬赞许的看向旁边的陈义,那天在玉国的东宫本来想要直接杀了陈义,在他跪地求饶下,暂时放他一马。
没有想到当时的那个举动,让元彬发现,陈义真正的用处。
他能带着众人这么顺利的来到华庄,一切还都是他的功劳。
只是,元彬不明白的是,明明陈义就是另一个陈朗,为何不用他的面孔来做事,毕竟,只要用陈朗的一张脸,那就是通往各个出口的通道,可他,为何还要带着一张丑陋的面目?
想着,再看看躺在旁边摇椅上的秋夕。
她似乎睡着了,就连周围的打斗声许久,都没有让她睁开眼睛看一看。
看着睡着了极美的样子,是否当年她就是凭借着她这张脸迷惑了华老,才会让华老对她提供了那么多方便之门。
如果是真的,当初秋夕直接杀了华老,是否就不会有后来的事,也不会有眼前的这场厮杀?
好奇归好奇,元彬还是清楚的知道,当年秋夕投靠主人凭借着手中的幻境作为武器,才轻易的得到主人的赏识,才会,让秋夕留在主人身边。
看着这样的角色,不知道她和主人到底是怎样的交易,愣是让一个女人骑在主人的头上作威作福?
一直站在一边的陈义却想着怎么速战速决。
上次龚兴林的事情就是他一手策划的,本来想要借着龚兴林的手把范语曼铲除了,到时候陈朗就会一蹶不振,又能狠狠的打击到华老,这原本是个两全的好计,可惜,龚兴林到死都还是太让他失望了。
这次,绝对不能再让那个女人逃脱。
看了一眼眼前厮杀的几人,唯独没有看到那个女人的身影,他立刻冲着旁边的元彬开口,“怎么少了一个人。”
“怎么会少了,这不是来了。”元彬正说着,就在景子轩他们明显体力不支的时候,夏雅突然窜出来,和他们一起决斗。
可惜,她冒死做出的举动,却没有得到别人感激,反而是众人的冷眼。
景子轩趁着解决一人,冲着夏雅责问道,“你怎么来了?”
夏雅心底一片苦涩,她好心来帮忙,却受到这样的待遇,想来在这一刻,她是嫉妒范语曼,为什么范语曼什么都没有做,就能让景子轩如同宝贝一样的珍藏着,反而是自己,她都为眼前这个男人做到这一步了,难道就不能多看她一眼吗?
“她呢?”夏雅的沉默,换来景子轩的一声怒吼。
就连在旁边奋战的清风等人都被这个动静惊了一下。
面对眼前的困境,景子轩并没有表现出一丝的慌乱,可是,唯独范语曼竟然让他失去了分寸。
想到那天景子轩曾经说过的话,难道他们的关系真的是……
砰——
突然有个东西飞来,瞬间炸开了,他们几个都有不成程度的受伤。
景子轩也变的异常狼狈,不过,他还是盯着夏雅,狠狠的说道,“你最好保证她没事,要不然,当年你侥幸逃脱了,但,绝对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景子轩说完这话,突然冲着天空吹起了一声长哨。
开始第九、清风、第十一均是一愣,尤其,当看到从天空中再次降下一大批人来的时候,他们感到了绝望,可,看到后来降下来的那些人竟然渐渐的把他们包围起来,对那些人下手的时候,这一刻,他们才明白过来,刚才景子轩的那个动作代表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