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老大已经睡了。”
林子恒?
范语曼稍微一愣,很快问道,“你现在方便说话吗?”这话显然是背着景子轩的意思。
她知道林子恒的医术,刚才景子轩发出那个声音,正好林子恒在旁边,她脑中很快有一副画面。
为此,这时,她是紧张的。
一些重要的事情,她不可能知道,但,有些事情,想来,也许能从林子恒的口中知道一些。
林子恒看了一眼睡着的景子轩,隔着一个电话,竟然有这么大的威力,他感叹一个女人的影响力,不知道这是好,还是坏,唯一不能确定的是,这样的情景对以后,是否会有反面效果。
“他现在怎样?”
“老大受伤了。”
“怎么回事?”范语曼心底一沉,看来她还是把京都的事情想的太简单了,现在青水市都变的这么紧张,京都,连想都不用想,她心里已经有个大概、。
后来随着林子恒说的越多,范语曼的心一沉。
她似乎能想象到,景子轩以那样的身份,想要在京都站稳脚跟,真的很难,就算是站稳了,一旦有些事情爆发,可能,景子轩连一具全尸都没有,更让她担心的是,景子轩现在在奋力厮杀,有可能就是有些人最愿意看到的。
挂了电话许久,范语曼的心久久的沉闷着。
原本还打算尽快到京都,现在看来,她该在对自己有利条件的地方,尽量折腾。
如果在京都真的不幸被自己言重了,这将会是对自己最好的退路。
更为重要的是,她要把青水市发展成自己的地方。
只有站在足够的高度,只要你有足够的能力,才有绝对的发言权。
每个人都是自己人生的主导者,不要把往后的路想的坎坷,每天给自己一个成长的机会,哪怕那天有暴风雨的到来,依然能够站在高楼大厦中心看外面的雨景。
.......
安静了许久的范语曼再次开始活动了。
只是,刚有一个开头,范弘毅是似乎知道自己的想法,放弃了整天忙碌的监工大业,提着酒来到范遇见面前,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
“曼曼,你真的想好了?”
范语曼点头,她知道这些事情瞒不过范弘毅,只是,这么快察觉她的动向,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选择了一条最不好走的路。”范弘毅说着,一口酒下肚。
“嗯,爷爷会怪我吗?”
范弘毅再次喝酒,直到一瓶酒见底后,这才开口,“不会,谁让你是我孙女呢?”
“爷爷,你真好!”
夏雅和第十一原本找范语曼说事,正好看到祖孙两个腻歪在一起的一幕,为此,他们站在旁边看了一眼,实在是看不下去,只好离开了。
总觉得他们这对祖孙,不像是祖孙,更像是情侣。
范语曼对夏雅来了又走,看到了,没有吭声,似乎她的眼中只有爷爷。
只是,让范语曼没有想到的是,过了不久,就在她觉得已经说服爷爷,这时,王福寿却抱着一个木盒子到来。
范语曼只是看了一眼,怎么觉得这个盒子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后来,当范语曼想到这个木盒子的来由,想要阻止的时候,王福寿已经打开放在范弘毅面前。
看着那放在里面熟悉的东西,她张大嘴巴许久反应不过来。
这都多少年的东西了,怎么还能被‘保护’的这么好。
“曼曼,看看这都是什么?”范弘毅拿起其中一张画,直接摊开放在两人的面前。
范语曼低头,不好意思抬头。
“你知道么,当初我看到这张画的时候就在想,那个老头子真的有这么丑吗?”
“爷爷——”范语曼无语,这还是上幼儿园的时候画的爷爷,那时会拿笔已经算是不错了,能画成这样,的确不太好看,可,这个时候怎么能翻小时候的旧账。
“还有这张,这胡子是不是太长了,都拖到地上了?”
“这张,怎么只有一个眼睛,另一只眼睛哪去了?”
“这个,爷爷明明是个男的,为什么要穿裙子,还是粉红色的裙子?”
范语曼轻叹一声,缓缓闭上眼睛。
过去的一切,曾经觉得自己是多么的不同,现在回首,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的幼稚。
“曼曼,你看这张,终于算是有进步了,你看,至少眼睛,鼻子都没有忘。”
“爷爷,我求你了,不要再看了。”
“怎么,你难道觉得难以回首?”
“当时觉得挺好,现在看来,却不是那么回事。”
“不,我的曼曼一直做的很好,无论你走的哪一步,爷爷都会为你骄傲,不管你以后站在什么角度,你的身后永远都会有爷爷。”
“......”范语曼哽咽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冲到爷爷的怀中,如同现在的爷爷还是曾经的爷爷,她还是小时候的自己。
“有些事情只有走过,才会知道其中的滋味,如同你们女人最愿意臭美。”
“.......”范语曼无语,这词让她想要提醒都忘了。
“你们女人最爱臭美,整天嚷嚷着减肥,美容,在我看来,那都是闲的,没事可做,只是找事情打法时间而已,我的孙女不一样,从来不会在这些事情上浪费时间,总是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现在你变了,变的为别人考虑,变的想事情的前因后果,这都是好事,爷爷为你的成长感到骄傲。”
“爷爷今天最想说的是,如同你们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