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潮夏被龙择天一顿编排,有些不好意思,于是转移话题:“你的大营究竟有什么玄机?为什么不见人影,我的人马攻击就莫名其妙的死了那么多人?”。二王子陈潮夏心有不甘,似乎非要知道答案不可。
龙择天看向几个兄弟,哈哈一笑,道:“时也运也,我正愁若敌人以火炮攻击我的大营,我那草木大兵可是扛不住那一通炮火的,没想到,两军的火炮阵地居然被你们给端了,哈哈,天助我也,兄弟们助我也!”。
“那草木怎么可以作为军队?还那么厉害?”,二王子还是不死心。
“呵呵,我只告诉你,天地万物皆有灵性,草木也好,泥石也罢,只要赋予天地之灵气,有沟通天地之法,与环境相辅相成,则无尽万化可以草木成兵,君不闻巨石阵可囚禁数万兵马,三千草头兵守城数天,这都是莫大神通配合天时地利所成。只不过,我只想依靠此草木空营再加上结界大阵,困住你们七日,待到我南越国大军来临,消灭你等虽然要付出巨大代价,但是终究的胜利只能是我。没想到,我的兄弟们破了你的火炮,烧了你的大营,让你在一夜之间折兵三十万,如此,我再与你交战,岂不是易如反掌?如今,你既然已经落入我手,你想让我怎么对待你?”,龙择天眨着眼睛,一脸真诚的看着二王子,好像真的在征求他的意见。
二王子一阵眩晕,看着龙择天的表情有些发蒙,觉得不可思议,好像你是胜利的一方吧?怎么关于我还要征求我的意见?要杀要剐,还不是你说了算?但是,不敢发问,只好老老实实的说道:“请饶我一命!”。
“给我一个饶你的理由!”,龙择天依然是满脸真诚。
“我下令停止守城,放你们进城便是!”,二王子道。
龙择天叹了口气,道:“好大的施舍,只是,你以为,还需要你下令吗?龙择天提起二王子,忽悠之间来到城墙,你看看,现在我下令叫他们放弃抵抗是不是比你下令更好使?”,说着,纵声高喝道:“全体南越国兵士听令:放弃抵抗,打开四方城门,放香南国军队进城!”,边喊边拎着二王子绕着昌怀城城墙飞旋。南越守城兵士本来就战心全无,一看二王子已经被俘,更是有了借口,纷纷丢下武器,跑下城墙,争先恐后打开城门,迎接木红杉大军进城。
“现在你看,放弃抵抗这一条已经不足以保全你的性命,你还是想想有没有别的能让我动心的条件说出来,我好放过你!”,龙择天脸色真诚,语气更是真诚无比。
“你,你,还是你说吧,你到底怎么样才能饶我一命?”,二王子几乎崩溃,失声痛哭。
“这可是你说的,那我就提了?我真的提了?”,龙择天目光清澈,似乎要将自己的心挖出来那般真诚:“我真的提了,你可别不答应啊!”。
“其实很简单,你的三十万俘虏军你就不用想带回去了,这几百名武修也归我了,你自己回去,告诉你的父亲陈侯爷,他此番欠了我不杀他儿子的莫大恩情,有朝一日,他要报恩,他必须满足我提出的任何一件要求,我不贪心,一件,就是一件!”。
陈潮夏思虑,不想答应,但是此刻命在俄顷,被人拿住,已经是无可奈何,但还是辩解道:“龙公子,若是你叫我们满门自杀,我们也要答应?”。
“那你们最好别再做对不起我的事,否则,没准我真会提出这种要求!”,龙择天郑重其事,语风深沉:“只要你们别惹恼我,我当然不会这么做!”。
“好吧,只要你放过我,我答应你的要求,同时,我禀明父王,绝不跟你作对!”。陈潮夏没办法,只得答应。
龙择天挥手朝天一指,一股斑斓紫气凝结成如同缝衣针大小的冰针,射入陈潮夏的腹部,淡淡的道:“本来我不屑用这种手段,但是,我终究对你不放心,我在你丹田中种下生死引,只要你惹得我不高兴了,哪怕十万八千里,我也能随时催动生死引,叫你生不如死!”,说着,一股意念催动生死引。
陈潮夏顿时感觉体内如万只蚂蚁撕咬着自己的筋脉,既麻且痒,如坠地狱,不大一会儿,浑身筋脉如同被来回抽动,难受无比。陈潮夏在地上来回打滚,哀嚎不已:“求求,求求,你了,救我,太痒了,太疼了,饶命吧,饶命吧,我听你的,不敢做对不起你的事,饶命…”。
龙择天顺手拍在陈潮夏的丹田上,一股鸿蒙紫气注入,压制住了狂躁的生死引,紫气抚慰之后,陈潮夏整个人如同过足了烟瘾一般,熨帖无比,快乐无边,仿佛身轻如燕,功力猛涨。
陈潮夏从地狱到天堂,感觉生死轮回一般,看着龙择天就像看着生命主宰。此刻的他,已经彻底失去了对龙择天的抗拒之心,反而生出一种依附之意。看着龙择天满脸讨好神色,说道:“但凭龙公子吩咐,小王莫敢不从!”。
一句话定格了他自己的地位,也因此不但避免了陈氏王族的覆灭,也因此傍上龙择天争霸天下,当然,这是后话。
龙择天收服三十万南越国兵马,并收服二百多位武修,司马云见大势已去,又见司马环宇与龙择天成为结拜兄弟,知大势已去。但心里想着,本来五羊派就想找个靠山依附,但是没了申破天和独孤秀,眼下这龙择天一看也是不下于申破天和独孤秀的亘古奇才,再加上司马环宇与龙择天的兄弟之情,也只好走一步说一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