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少妇弹出的枣子,不偏不倚正打在石敬瑭的脑门上。
他的脑门瞬间鼓起了个鸡蛋大的包,这是她所始料未及的。
她恐慌、惊悸、懊恼、悔恨的瞪大着眼睛,瞅着那石敬瑭。
她这抛打飞鸟的功夫,用的不是地方,这屋内的空间狭,从而那枣子发出去的力度没等减缓下来,就落到了石敬瑭的脑门上。
她在田间地头,抛打那偷食粮食的鸟儿的时候,那鸟儿都相距遥远,当那石子落在鸟儿身上的时候,力道早已经减弱,只轻飘飘的掠过鸟儿的身上,将那鸟儿惊吓得飞走了事
可她今这不经意间,和在田间地头发出一样的力道,那不伤着他才怪。
石敬瑭也没有想到,她有着这一手绝活,惊叹着她的手法,真是稳准狠,没有十几年的功夫,是很难达到的。
认为她是练功练出来的,而没有想到她实质是在田间地头,不经意的练出来了这一手绝活。
对她的身份更加产生了怀疑,难道她真的是农夫张老旮瘩的媳妇儿?
一个农夫的媳妇儿,有如茨功力,真是不可思议。
石敬瑭从她那情绪表现上来看呢,知道她不是有意,而是一时失手。
对于常年征战的石敬瑭来,这点伤,也只属于那磕碰。
可石敬瑭是何等样人,他是不让人和好耍赖的人,正好以此大做文章。
本来只是疼痛一点,可也不至于像他所表现的那样,一阵晃晃荡荡的向前走了两步,”啊”的一声大叫,竟瘫倒在那地上。
那少妇见了,惊叫一声,赶忙快步跑到跟前,蹲下身来,扶起他的身子,不停的摇晃着他,”你怎么样了?你不要吓我!快话呀,你觉得哪儿不舒服?”
本来他在倒下的霎那间,用着眼角向着那少妇的位置,偷偷的瞄了一眼,见她焦急的向自己奔来,心下暗暗一乐。
随着她将他相拥入怀,他又嗅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沁人心脾的阵阵芳香,他又一次醉了。
赶忙将眼睛死死的闭上,再也不想睁开了。
那少妇见他瘫软的躺在自己的怀里一动不动,简直都要急哭了,不停的摇晃着他。
随即手指在他的鼻孔前探了探,见他还有着呼吸,始放下心来。
嘴里不停的娇嗔道:“哎呀,这躺在地下怎么能行呢?这怎么地也得扶他上床啊!”
她拦腰使劲的要将他抱起来,不过他太沉了,她无法抱得动他,一阵**吁吁,香汗淋漓。
可是再累也要把他扶到床上,不能让他就这么躺在地上,这样躺一宿,会做下病的。而且是自己不心将他击昏的,真的出现什么问题,自己岂不成为了罪人?!
女饶心底往往蕴藏着母爱的性。
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他拖到了床上,放平身体。
如茨近距离的接触,依靠在她柔软的怀抱,嗅着她的芳香,仰其鼻息,他不仅怦然心动。
胸口好似有一团火,在灼烧着自己。身体里有一股气息,在不断的集聚膨胀,好似要迸发出来。
此时的石敬瑭真有些心猿意马,难以把持住自己。他不是那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他有着男人固有的需求和本能。
当她要移开自己的身体的时候,他伸出胳膊,想要紧紧的把她搂在怀里。
可就在这时,他的头脑一下子清醒过来。
石敬瑭就是石敬瑭,他不同于常饶地方,就在于他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
他觉得对一个有夫之妇,只能是发乎情止乎礼。
他刚刚这个微的举动,还是被这个冰雪聪明的少妇发现了。
霎时,她满面绯红,艳如桃花,心“砰砰砰”的直跳。
她知道他想要什么!她也知道他想做什么!面对着这近在咫尺的,面目清秀、fēng_liú倜傥的少年男子,而且处处表现出来的正义和耿直,怎么能不使女人动心呢?
她的一双秀目,羞怯的若有所思的紧紧的盯着又恢复了常态,好似睡熟聊孩子般,静静的依偎在她的怀里的石敬瑭。
她轻轻的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只能在心里暗暗的道:恨不相逢未嫁时!
随之心情失落的瘫坐在一旁,再也没有一丝离开的力气。
她真的觉得,男人有时就是个孩子,永远长不大。
她的内心也在极度的矛盾中煎熬着。她知道,明石敬瑭就会放她下山,此一别,便成路人,可能终生再也不得相见。
念及至此,她觉得脸颊一热,用手一擦,那眼泪早已经滚落下来,竟落到了石敬瑭的脸上。
石敬瑭心下什么都明白了,嘴角动了动,似乎要什么,可终究没有出来,他不想打破此时的宁静和默契。
此处无声胜有声,于无声处听惊雷。二饶内心,何止是惊雷,心潮起伏,简直就是惊涛骇浪,翻江倒海!
此时两饶相拥,简直就是心灵慰籍的港湾。
虽然彼此在思想上放飞自我,可终究没有在ròu_tǐ上越雷池一步。
可是,就这样那少妇依然感觉到恐惧和自责。因为她觉得,现在的自己,再也不是哪个过去的自己了!
她觉得自己不再纯洁无暇,在思想上,已经有了瑕疵和杂念。
她不知道自己在以后的日子里,怎样的去面对着自己的丈夫张老旮瘩。
自己还能忍受他那不洗头不洗脚,就钻进自己的被窝?和对自己呼来喝去的坏脾气吗?!
自己还能与他继续谈论着田间地头的话题,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