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魏王夫人见魏王一副大失所望的样子,轻轻地叹息了一声,幽幽的道:”夫君,到了这关键的时候,也只有奴家给你分忧解愁!”
随之用衣袖遮住樱桃小口,使劲的咳嗽了两声,清了清嗓子,紧跟着道:”你往日跑那勾栏院里,勾三搭四的那几个狐狸精,现下怎么不知道来救你?哼——!”
那魏王夫人不满意的用鼻子哼了一声,转过身子,扭动着那圆润的屁股,走出房门,向着后院皇上的临时寝宫,快步走去。
淡淡的月光照在庭院之中,使得周围的一切,显得朦朦胧胧的,微风过处,飘来幽幽的丁香花的花香,撩拨得魏王夫人,浑身不自禁发出阵阵兴奋的颤栗,心里充满饥痒的欲求。
”什么人?干什么呢Bネ獾难辣的一声呼喝,将一路走来,沉思中的魏王夫人,一下子惊醒过来。
”哦,哎哟,兄弟啊!是我呀……!”魏王夫人随之发出娇滴滴的声音。
“你……?”那牙兵满脸狐疑的上下不住地打量着魏王夫人,极富深意的道:”夫人,今天皇上另有事情,没喊你来呀……?!”
”我这不有事嘛,要面见皇上,麻烦兄弟给我通融一下……!”那魏王夫人紧凑到那牙兵跟前,扭捏着身子,千娇百媚的央求道,随手将那腰中掏出的银子,偷偷的硬塞到那牙兵的手里。
那牙兵只觉得眼前一阵迷乱,鼻子嗅到了她那身体上散发出来的奇异的香气,马上一阵晕晕叨叨的,点了点头,“好吧,你等着!”
过了一会儿,那牙兵转了回来,魏王夫人心情忐忑的询问道:“怎么样?!”
”皇上让你进去呢!”牙兵为自己圆满的完成了任务,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魏王夫人喜笑颜开的向牙兵道谢,心花怒放的奔了进去。
待她进到了里面,只见灯火通明中,皇上”哈哈哈”的笑着,兴趣盎然的从那床榻上扭过身来,向她招着手,“快来呀,我正要打发人去喊你来呢!”
魏王夫人心“砰砰砰”的一阵急跳,**嘘嘘的奔到近前,惊见床上早已横陈一个妙龄女子在哪儿。
那女子也是一愣,娇羞的低低的如蚊蝇般的声音,叫了一声”娘——!”,引得皇上又一阵“哈哈哈”的大笑。
魏王夫人羞臊的满面绯红的转身欲走,被皇上一把拉住,“既然来了,就别走了……!”
当梁帝朱温心满意足的离开洛阳,返回东京汴梁时,减免了洛阳城需提供的大半军需物资。
洛阳城的文武百官,感激涕零的赶到魏王府道谢。
一时魏王府门庭若市,送礼答谢者络绎不绝。
魏王乐的是合不拢嘴,自觉的自己在这洛阳城的地位,更加的巩固。
……
李存勗将潞州托付给兄弟李嗣源,才放心的打马上路。
他知道他这个兄弟,文韬武略,没人比得了。换了第二个人,他也不会这么放心的离开。
他心中挂念着爹爹的病情,日夜兼程,不日来到了晋阳城外。
那五百骑乘,打马奔来,卷起漫天尘土,见了,如千军万马奔腾。
那守城的官兵一惊,赶忙吹起号角,摇起吊桥。
李存勗等众人急急的奔到城下,高声喊道:”快快开门,我等有急事,需要马上进城……!”
那城门上的城门校尉手搭凉棚,紧张的道:”你……你等是……是何方强盗,如此大胆,竟敢青天白日的侵犯晋阳,难道不想活命了……!?”
那李存勗抬头见了,竟然认识,赶忙高声的喊道:”李大通,你他奶奶的,什么强盗,谁他妈是强盗!你睁开眼睛看一看,是我李存勛!你快快开门吧。”
”哎呀,原来是大少爷回来了!”那城门校尉李大通一见之下,忙不停的呼喝属下,”快快,快开门,放大将军进来!”
吊桥放下,城门打开,五百轻骑向着晋王府急急的奔去。
此时的晋王府内上下,已经陷入慌乱之中。
本来晋王在李嗣源离开之前,已经有些好转,清醒了一些,这李嗣源才敢离开晋阳,到潞州去换哥哥回来。
可这几日晋王的病情却每况愈下,昏迷了两天两夜。
大将李存璋,掌书记吴质等人怕一旦晋王有个三长两短,恐生变故,整日守在这晋府内,不敢离地方。
这日正心焦的不行,听得府门前一阵马嘶人叫之声,赶忙走出去探头相望。
但见李存勗、振武军节度使李克宁以及监军张承业等人,大步流星的奔了进来,心下大喜。
没到近前,李存勗紧忙的询问道:”我爹怎么样了?”
掌书记吴质摇了摇头,神情失落的:“不太好……!”
”哦……!”李存勗心下一惊,三步并做两步的向着爹爹的寝宫里奔去。
一边奔跑着,一边并不停地呼喊着:“爹,你怎么样啊?!”
当他奔到爹爹的病榻前,但见以往的那个英明神武,身体强壮的爹爹,已变成了眼窝塌陷,面色苍白,骨瘦如柴,风烛残年的老人。
他一时心如刀绞,扑到爹爹身上,一阵嚎啕大哭。
众人进屋见了,也不仅跟着一阵的伤悲,房间内一时抽泣之声此起彼伏。
叔叔李克宁走上前来,拉起李存勗,“侄儿,不要光顾着悲伤,正事要紧……”
他的意思是现在必须有人出来主持大局,才能安抚住河东九州,不然的话,必将发生不可预料之事。
李存勗也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