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宏山,也就是朱长老眉头一皱,他上下扫视了一下李天,充满了怀疑,他同为灵剑宗长老,自然对其他长老有没有收弟子很了解,但他这几天可没听说过有谁收了新弟子啊。
不过他也不敢断定李天说的就一定是谎话,毕竟弄不准谁瞒着其他人偷偷收了个徒弟。
“你师傅是谁?有证明吗?”朱宏山问道。
沈轲两人戏谑地看着他,准备看他如何应对,这个时候还能用什么谎言掩饰呢?
李天却没理他们,道:“我师傅是上官澈。”
随后他拿出一个令牌,竟然是象征上官澈身份的长老令牌,这个令牌效用可是非常大的,手持令牌就相当于本人。
刘牧侯他们呆住了,看着李天手中那个令牌,忍不住瞪大了眼睛,这可是长老令牌!怎么可能在李天手中。
如果李天愿意,他甚至能拿着这令牌让刘牧侯两人叫他一声长老!这就是长老令牌的尊贵。
沈轲脸上充满了不可置信,这家伙怎么可能真的是内门弟子,而且还是上官澈长老的弟子?
说起来,沈轲当初在刚进入内门,选择师傅的时候,她第一个选的还是上官澈呢,因为上官澈的灵纹造诣是内门中最高的。
然而上官澈却只是扫了她一眼,就拒绝了,所以她最后拜入了徐秋风的门下,徐秋风就是那个想收李天为徒但被拒绝的徐姓老者。
想到这一点,沈轲心中就更加难受了,上官澈看不上她,但是却收了眼前这个家伙做徒弟,这意思就很明显了,她觉得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她看着李天手中的令牌,眼底深处闪过一丝妒恨之色,拳头不自觉握紧。
这个令牌长老们一般都随身携带的,不会轻易给别人的。
但是上官澈不一样,他懒得跟李天一起走一趟,为人又随性,为了证明李天是自己的弟子,于是就甩手就把令牌丢给了李天,让他自个儿去转正了。
整个灵剑宗估计也就只有上官澈心那么大了。
朱宏山看到这令牌,自然也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是上官澈的长老令牌,他顿时瞪大了眼睛,他自然不可能认为这是李天偷来的,凭上官澈的实力,整个青龙帝国都没人能在他眼皮底下偷东西,只能是上官澈给李天的。
上官澈竟然把这东西给他弟子用来证明身份?
他不由得眉头一抖,因为李天拿着这个令牌,实际上就相当于上官澈本人了,也就是说,李天跟自己平辈相称也是没问题的。
“好了,你已经证明你是内门弟子了,赶快去转正吧,下次记得穿内门弟子的服饰,免得误会。”朱宏山连连说道,他想起了上官澈那孤僻的性子,暗想难怪自己不知道谁收了新徒弟,这家伙十几年来就收了一个徒弟!搞得他都以为上官澈以后都不会再收徒了。
上官澈的性子在长老中是出了名的怪,把洞府设在最偏僻的地方,平时也从不和别的长老交流过,也就宗主白陶偶尔去看看他。
在确认完李天的身份后,他又脸色不善地看向了刘牧侯两人,淡淡道:“你们两个,先做好自己的事,别整天没事找事,有弟子违反宗规自然有刑事堂管理,只需要上报就可以了,还轮不到你们插手!”
“如果下次再在后山闹事,有你们好看的!”朱宏山冷哼一声,警告地看了他们一眼,随后就转身离开了。
李天收起令牌,也不再理会这两个家伙,就要离去。
“等等!”沈轲忽然拦在了李天身前,拳头紧握,神情很不服的样子。
李天皱眉看着她,道:“你还有什么事?”
到现在,他是真的动怒了,可一可二不可再三,这家伙有了朱宏山的警告还敢刁难他?
“不,我不是阻拦你,我要和你比一场!”沈轲深吸一口气,高耸的胸口起伏明显,道:“你既然能成为上官澈长老的徒弟,想必灵纹造诣很高吧,我们来比一场吧。”
李天皱眉,比试?随后他直接摇头道:“我刚学灵纹,没什么可比的。”
说完,他就绕开沈轲,直接向远处而去。
在他身后,沈轲的脸色却是很难看,没学过灵纹也能被上官澈看中?骗鬼呢?在她看来,这只不过是李天随意找的借口罢了。
她看着李天的背影,忽然笑了笑,道:“我以前以为上官澈长老收徒如此严苛,能成为他的徒弟会有多了不得呢,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连应战都不敢应战,懦夫一个!”
前方,李天的身形顿了顿,半响后他回过头来,但是他并没有任何恼怒之色,像沈轲这种拙劣的激将法,对于一个在恶劣的网络环境生存了多年的现代好青年来说,实在太小儿科了。
他只是脸色有些古怪,因为他从沈轲的话中嗅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
“你该不会曾经向上官澈拜过师?还被拒绝了吧?”李天有些玩味道。
沈轲微怔,随即脸上露出羞恼之色,像是掩藏多年的伤疤被人揭开,她怒不可遏地道:“闭嘴!他不过一狂妄之徒,天天故作神秘,实际上有多少斤两谁又知道?他没资格教我!”
李天摇头一笑,看对方的神态,他只觉得可笑,典型的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上官澈自身的实力在长老中也算顶尖,而他的徒弟乔梧桐在内门弟子也是最优秀的,这都足以说明上官澈的厉害之处。
这沈轲估计是被拒绝后,心态失衡罢了。
“身为他的徒弟,有胆就接下我的挑战,不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