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车,艾凡双站在季墨忻的别墅面前扭扭捏捏的说:“我还没有问你为什么要带我回家呢?”
睨了一眼低着头显得有些不好意思的艾凡双,季墨忻冷冷的说:“因为你最近为我做的太多了,而且做的太明显,估计已经引起了某些人的注意。再者,我季墨忻向来讨厌欠别人恩情。
你救过我三次,这段时间你住在我家,让我来保护你的生命安全也算是还了你恩情。”
听了季墨忻的话,艾凡双算是懂了大概。
着急的看着季墨忻,艾凡双担忧的说:“那你的意思就是还有人想害你了?那、那要怎么办?”
一愣,季墨忻失神的看着对自己十分担忧的艾凡双。
对上她满眼担忧的大眼睛,季墨感觉心里突然飘过一丝奇妙的感觉。
就像是一瓢适人的温水缓缓的浇在心扉上,温润的水滴滑过之处都让血液将其温暖带到全身。
“你……还真是会听人说话!”季墨忻看着艾凡双,自言自语着。
“啊?”
艾凡双被季墨忻突然的一句话给弄得一头雾水。
“没事,进去吧。”
拉着艾凡双走道别墅大门口,艾凡双见季墨忻将右手的食指放在雕纹大门旁的一个扫描仪上扫了一下之后听到“咯”一声,门打开了。
季墨忻推开门对艾凡双说了一句:“进来吧!”
艾凡双云淡风轻的看了一眼门上的扫描仪,心里却十分夸张的吼着:“我去!万恶的有钱人,做个门都这么先进!”
想到自己还蜗居在廉价出租房内每天为学费而苦恼和拼命,艾凡双情不自禁的有感而发她那句时常用来表达内心悲凉的话。
真是自古人多凄凉啊!
“还杵着干嘛?进来吧。”
看着季墨忻,艾凡双点了点头跟在季墨忻身后走进了别墅。
“季少爷。”
一进大门还没走多几步,一位身穿黑色女士工作西服的中年女人缓缓朝季墨忻走来。
向季墨忻打了一声招呼之后,中年女人看了一眼艾凡双之后视线又立刻回到季墨忻身上。
“少爷,这位就是艾秀?”
“她以后就住在这里了,以后你们好好照顾她就行了。”
季墨忻说完,又对艾凡双说:“张妈,这里的管家,以后你有什么就对张妈说吧。”
“那么我先下去做事情了。”说完,张妈转身离开。
看着张妈一丝不苟的严肃神情,艾凡双心想是不是这家里每个人脸上都没笑容啊?
那多可悲啊!
“想什么?”
“没!”艾凡双摇摇头说。
拉着艾凡双进了内厅,季墨忻从电视壁柜的柜子里拿出一个药箱。
“坐下,我帮你看看手臂。”
“啊?”艾凡双吃惊的看着季墨忻。
“我说你是智力低还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每句话都要我说好几遍?”
季墨忻真的很不耐烦自己每次对艾凡双说完一句话之后,她都像没听懂似的看着自己。
拉着脸,艾凡双坐在沙发上委屈的抹起自己被打的右手臂的袖子。
在明亮的灯光下,手臂赫然出现了一大块红青的地方,季墨忻紧蹙了蹙眉,抬起头看到的却是艾凡双脸上隐忍的表情。
将药箱放回电视壁柜,季墨忻转身离开。不多一会儿,季墨忻拿着一袋冰块过来。
“手给我。”
艾凡双见季墨忻紧蹙着眉头,也不怎么敢说话了,只得乖乖的将手臂伸给他。
“呀呀呀!”
冰块刚刚放上去,艾凡双就吃痛的叫了起来。
“原来你也知道疼?我以为你不知道呢!”
季墨忻唇角上扬,嘲讽的看着艾凡双。
“混蛋啊,这么冰的东西,放你肉上你不会叫啊?”说着,艾凡双指着自己右手臂上骤然凸起的鸡皮疙瘩说:“你看你看你看,我鸡皮疙瘩起的一溜一溜的,多难看啊!”
抬起双眸,季墨忻忍住心里想要笑的冲动,似笑非笑的瞪了一眼艾凡双。
他还真没见过这么不会找借口的人,真是的!
“你的手臂被打伤了还没一个小时,所以最好先冰敷,不然淤青就不好了。”
听到季墨忻的话,艾凡双小脸儿一热,慌乱的移动着视线在客厅扫视了一圈,说:“其实季墨忻,你不用还我人情的,你根本不欠我什么。”
从身上摸出一张银卡,季墨忻沉着眸子对艾凡双说:“这是今天早上我在口袋里面发现的,银行卡是你的吧?上面还贴着密码。”
艾凡双看着被扔在茶几上的银行卡,急忙解释道:“不是你让我把五千万还给你的嘛9有五千块,我会后面补上的啦。”
其实她早就想把五千万还给季墨忻了,可一直都找不到比较好的时候。
当面还钱,那多尴尬啊。
她才想到干脆在出院当天把钱还给季墨忻好了,所以艾凡双在趁季墨忻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将银行卡放进他西装外套的口袋里。
季墨忻真是对这个女人无语了,真不知道她是真蠢还是假蠢。
他是在舞会上对艾凡双说过让她把五千万还给自己,可他并没有放在心上。
当他今天在西装外套发现银行卡还有一张可笑的要死的写着银行卡密码的小纸条时,他才反应过来原来艾凡双一直将自己说的话当真了。
“行了,你就安心住在这里吧。记得按照我的做,要是明天我看不到你回来,我跟你保证,以后你都只有睡大街的份!”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