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到水潭里,洪梅果喝雷琴娘开始摸田螺,偶尔还会摸到一些河蚌。
把挖到的河蚌扔进背篓里,雷琴娘和洪梅果,“大堂嫂,这个河蚌,我们也是常吃的。只要放多些姜下去去腥,这和腊肉一起炒起来,很是好吃的。可是这个田螺不行,就是放很多姜下去,吃起来也是有那一股泥腥味。你真的要摸田螺回去吃吗?”
见雷琴娘这都摸了半背篓的田螺,还问她是不是真要拿回去吃。她解释道,“这田螺要是放多些姜下去炒,也是没有泥土腥的。你们吃起来之所以会觉得腥,是因为你们没有把田螺的尾巴给剪了去。那么这味道就进不到田螺里面去,只有外面的壳才有味,里面还是一样没味道的。所以要入味,就要把田螺尾巴剪去,这样才能去腥,吃起来才好吃。”
洪梅果得这么直白,雷琴娘一听就懂了,“是这样吗?还要把那尾巴剪去的,这个还真的是没有人试过。”
洪梅果也不再多解释,“等会把田螺捡回去,大堂嫂教你怎么做田螺吃,保准你嘴馋到流口水。”
听到好吃的,雷琴娘开心的点头,“好。”
摸了两背篓的田螺,洪梅果她们下山去。
下山中,雷琴娘一直见洪梅果左顾右盼的,她问,“大堂嫂,你在找什么吗?”
洪梅果,“这个紫苏也可以去腥的,而且炒起来会很香的,所以和田螺一起吃,很是好吃。”
“是嘛。”雷琴娘这是第一次听还有这种做法,所以半信半疑的,她,“大堂嫂,你和我一起走,我知道哪里有紫苏。”
回到家里,洪梅果和雷琴娘两人在溪河里清洗干净了田螺之后,就背回家去养在木盆里吐泥。等到未时,两人开始剪田螺尾巴。
雷费氏抽空出来一趟,见洪梅果两人在剪田螺尾巴,她问,“果子,要娘帮忙吗?”
洪梅果摇头,,“娘,不用了。这个田螺壳会割手,您还是不要碰了。要是划伤手了,这可就不值得了。”
绣娘的手可宝贵了,可比这一顿对田螺贵又值多了。
雷费氏看着地上那些壳碎,她突然也不想下手了,她,“行,那你自己也心点,千万不要割到手了。琴娘,你也是,注意点。”
雷琴娘点头,有点感饶意味,“我们都知道的。大伯娘,您还是进屋里刺绣,这外头热,你可不要晒中暑了。”
雷费氏看着已经西斜的太阳,想到自己的锈图没几就要送去县城,她,“好。那你们慢点来,要是累了,就去找别人来帮忙。”
雷琴娘催促,“知道了,大伯娘,您快进屋里去。”
等人进屋不见影了,雷琴娘看向洪梅果,声,“大堂嫂,你觉不觉大伯娘有时候很是啰嗦,这要是不阻止她,她会就这几句话,一直下去的。”
想到昨自己做烙饼那会,雷费氏也是这样一直不停的问,洪梅果算是知道雷琴娘怎的这么勤快把人赶走,估计是顶不住雷费氏这不停的轰炸。
田螺先是水煮熟了,再炒,这样就不怕田螺不熟。
因为雷家不缺油盐,所以洪梅果也大手笔,到了很多油下去炸香碎蒜和紫苏,之后再倒沥干的田螺倒下去爆炒。
“好香啊!”顺着空气中那香味走,雷费氏来到了厨房。见洪梅果在炒田螺,她,“果子,你这田螺炒得好香啊!”
“娘。”洪梅果回头,,“这个很快就好了,只要再翻炒一会,把这个汁给收干了,就可以吃了。”
快炒好了,洪梅果叫雷琴娘,“琴娘,你去拿两个木盆过来,还拿一个碗来。”
递给雷费氏一碗田螺,洪梅果,“娘,您拿一碗出去慢慢吃,这两盆我们拿去给二叔三叔。下一锅,再留给自家和四叔。”
“去吧。”雷费氏拿着田螺,边吃了,边往外走。
而洪梅果两人也端这木盆走人,等会她们还要继续炒田螺的。
第二锅田螺炒好了,雷琴娘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回家吃了,“大伯娘、大堂嫂,我走了。”
见雷琴娘端着好几斤的田螺跑出去,洪梅果连忙提醒,“不要跑,慢点……”不等她完,人影都不见了。
雷费氏边吃着田螺,边招手叫洪梅果坐下来,“来,果子,我们坐下来吃。”
见雷费氏吃得滋滋有味的,洪梅果很开心。自己辛苦做的饭菜,得到大家的喜爱,这是再高兴不过了。
早晨。
今,雷费氏难得起来早,她走进厨房问,洪梅果,“果子,刚才是有谁来过了吗?”
今早她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好想听到有人在大喊,所以她也不睡了,起来了。
“娘!”难得雷费氏起来这么早,洪梅果心里还是挺惊讶的,她,“刚才有一位福大娘过来,她拿些鸡蛋和我换一斤腊肉,要给她孙子做馒头吃,所以我就给她换了。”
见洪梅果有些心翼翼的看着自己,雷费氏知道她这是怕自己怪她自作主张。雷费氏对洪梅果笑,赞许的点头,“你做得对,这邻里就是要这样帮忙的。只要是顺手的事,我们能帮就帮了。以后这样的,你也不需要问过我们,你做就是了。”
“我知道了娘,多些娘。”见雷费氏不怪自己,洪梅果松了一口气。毕竟她这么自作主张拿家里的东西换了别的东西,要事不理解的婆婆,就会觉得她这是要挑战婆婆的地位。
而今她之所以敢这么自作主张,就是因为之前雷费氏他们也做过这样的事,所以今她才敢没问过雷费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