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梅果文,“雪子,小弟回来没?”
洪梅雪摇头,说,“还没有。”
洪梅果指着地上的一只野兔说,“大姐留一个野兔在家里,等会小弟回来了,你就叫小弟拿这个野兔去柳家村给柳畅。”
洪梅雪虽然不知道洪梅果为什么要这么做,不过她也没说什么,“知道了,大姐。”
出去前,洪梅果不往叮嘱道,“你待在家里,不要往外跑。”
洪梅雪无奈点头,“哦,知道了。”
“王大婶。”洪梅果背着背篓来到王大婶家,刚进院子就看到王大婶在砍猎物。
“果子来了。是来找你刘大叔的,他在屋里。”王大婶放下手里的刀,看到洪梅果的背篓,知道她是来做什么的,她对一旁的小虎说,“小虎,进屋叫你爹出来,说是你果子姐来了。”
“好。”小虎站起来,往屋里跑去。
洪梅果放下背篓,问,“王大婶,虎妞怎么样?”
王大婶继续砍猎物,说,“好了很多,不过还是不能下炕。”
洪梅果眼睛扫到前面的柴房,她说,“王大婶,就要过冬了,这孕妇怕冷。虎妞接姐这次伤到了,那冬天这火炕要烧得暖暖的才行。您捡柴够了吗?”
被洪梅果这一问,王大婶才想起这一回事,“看我着脑子,这些天忙,我都把这事给忘了。还是果子你细心,要不是你提醒婶子,婶子怕是想不起来。”
洪梅笑笑,“我刚看到您柴房里的柴,这才想起来的。”
见刘大叔拿了刀,就开始收拾猎物,洪梅果问,“刘大叔,这些猎物我不认识,也不会割皮,还是麻烦您帮忙了。”
刘大叔点头,把背篓的猎取倒出来,发现少了一只,“怎的少了一只野兔。”
洪梅果解释,“前些日子,在山上遇到柳畅,说是他祖母身子不好。所以,我留了一只野兔出来,给他拿过去给他祖母补补身子。”
王大婶听了,点头,赞成道,“一家人,是要互相帮忙的。”
洪梅果看着那只獐,很是犹豫,她问,“刘大叔,这些猎物我都不认识,这该怎么吃?”
刘大叔变处理獐,边说,“其实也没什么吃法,就和其他猎物的吃法都是一样的。只不过这獐(鹿科)虽然小,不过你们也是吃不完的的,这吃不完的就要腌制起来才行。”
知道洪梅果不认识这獐,刘大叔叮嘱道,“这獐有些部分很是好吃,要新鲜的好吃。等会我帮你把獐肉给分出来,剩下的,你就腌制起来就可以了。”
“我知道了,刘大叔。”洪梅果点头,又问,“那哪个黄鼬也是要腌制起来吗?”
刘大叔点头,“对,都是要腌制起来的。用盐腌制,用柏树叶烟熏就可以了。”
“我明白了,多些刘大叔。”洪梅果记住在心里,之后对王大婶说,“王大婶,我进屋里看看虎妞姐。虎妞姐回来这么多天,我还没看过她。”
王大婶允许了,“去吧。这些天,她老是躺在炕上,人也焉了不少。你要是和她说说话,估计她会很开心的。”
前些天,知道虎妞回来,洪梅果也来找过虎妞。不过因为那会虎妞身子还不太好,不好见人,所以王大婶也就不让其他人去见见虎妞。不过这两天,虎妞精神好了很多,所以也有了力气招呼其他人。
洪梅果理解虎妞,她说,“这勤奋的人,突然闲了下来,自然是慌了。”
“刘祖母。”洪梅果进到屋里,刘祖母在炕上编织草鞋,正在打瞌睡。见到长辈不叫人,是很没礼貌的事。所以就是刘祖母再打瞌睡,洪梅果还是喊人了,不过声音降低很多。
刘祖母醒过来,说,“果子来了,快进屋里。虎妞这些日子闲不住,还说要下炕走走。你来了就好,进屋和她说说话解解闷。”
“好,我这就进屋。”洪梅果点头,之后进屋里去。
进到房里,洪梅果喊道,“虎妞姐,我来了。”
虎虎半躺在炕上做女红,听到声音,放下手里得针线活,开心道,“果子,快来。早就听到你的声音了,我还在纳闷,你怎的还不进来找我。”
洪梅果走过去,在炕边坐了下来,“虎妞姐,你感觉怎么样?”
虎妞摇头,说,“就那样,我觉得没什么事。可是大夫说我伤到了孩子,要躺在炕上直到孩子出生才行。要是勉强下炕,孩子会流掉的。”
洪梅果听明白了,田螺“那就是说,这是先兆流产的症状。”
虎妞听不太清楚洪梅果说的是什么,她问,“果子,你在嘀咕什么啊?”
“没什么。”洪梅果摇头,转移话题问道,“虎妞姐,不是说你儿子也来了吗?他去哪了?”
虎妞说笑道,“早饭吃了之后,就被他大舅舅带上山上去玩了。”
接着,她问,“果子,听我娘说,你定亲了,是上雷村的。”
洪梅果点头,说,“嗯。是我外祖父母找的,他们家同意我十八岁之后再嫁过去。所以,我就同意了。这都要成了老姑娘,还有人要我,我要不抓紧点,以后都不用嫁了。”
虎妞摇头,不赞成道,“你人长得不错,又勤奋持家,就是家里情况不好,也还是有很多人看好你的。只不过你提出的那个条件,实在太为难人了。”
洪梅果没觉得有什么遗憾的,她说,“我从小没爹没娘,我弟弟妹妹就是我的唯一,要是看不到他们先成家,我是放心不下的。”
虎妞问出自己打心底话,“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