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多鱼上山去抓鱼了,所以洪梅果就去了地里放水。这一回来,没想一进院子门,就看到了洪招弟,可是吓了她一大跳。
看着站在院子里到洪招弟,洪梅果吃惊问道,“招弟姐,你怎么来?”
洪招弟说,“你找来的泥匠,到了我家问路。一问知道是要来你家的,我就直接把人带过来了。”
“那人呢?”没看到周围有人,洪梅果觉得奇怪,不是说人来了,怎的没看到人?
洪招弟说,“堂叔前脚刚走,你后脚就回来了。堂叔把人带你家去了,估计是要去拉塌房子。我本是准备进屋的,那想远远的就看到你回来了,这不就站在这里等你。”
来的时候,经过地里,洪招弟看到洪生承。就和他们一起回来,这刚喝完茶,那泥匠就叫洪生承把人带回去干活。这不,她就把人送了出来。
洪梅果有些吃惊,“这么快?”
洪招弟失笑,“这那快?要是不把房子拉塌了,那他们还怎么盖房子啊。”
洪梅果说,“他们不是刚来吗?我还以为他们要歇一会,再去干活的。”
“你那房子,有堂叔在,你去不去都没关系。”洪招弟拉着人往屋里走去,“走,我们进屋里,和三叔婆说说话,我都好久没来这里了。”
洪梅果也觉得有洪生承在,也没她什么事,就和洪招弟往屋里走去了。听了洪招弟的话后,她说,“你要带孩子,又要下地干活,哪有时间来这里。”
洪招弟感叹,“是啊,这嫁了人,做了娘,可是和姑娘的时候不一样了。”
见到屋里,洪梅果三人聊着家常。这说着说着,不知怎的就说到了孩子。
想起一事,三叔婆问洪招弟,“来弟怎么样了?上次听你们说,孩子病了,好了没?”
洪招弟神色变了下,有点隐晦说道,“病好了,不过人,就有些不好。”
三叔婆是人精,一听就知道是哪出了问题,说,“是烧糊涂了?”
“嗯。”洪招弟点头,觉得三叔婆能猜到也没什么意外的,她说,“大夫说了,太晚送过去了,以后这孩子脑子怕是有些问题。现在小还没看出什么,可大了,这问题就出来了。”
“造孽啊!”三叔婆拍一下大腿,生气道,“就是再不喜欢儿子儿媳妇,再偏心,可这孩子也是无辜的,怎的就能不管孩子死活。”
见三叔婆气得不轻,洪梅果两人安慰着她几句。三叔婆顺了气,又问,“我记着,这孩子是他们家的长孙,是吗?”
“嗯,是长孙。”洪招弟点头,讽刺道,“长孙也没用,这人的心都偏了,觉得这孙女都比长孙好。”
三叔婆摇头叹气,“他们这样是不行的。长幼有序,家族里,都是长的连续家族。像他们这样,把好好的一个长孙折腾成这样子,那这个家族,怕也是这个气数了。”
“我记得他们家只生来三个姑娘,这好不容易来了一个孙子,又是长孙的,应该好好看着的这才对。要知道,一个家族的繁荣昌盛,可是要靠男人来支撑的。可你想,这姑娘总归是要嫁出去的。而家里唯一的孙子,又是长孙,成了这样子,你说,这个家的气数能不断吗?”
“虽然现在来弟过得不好,可你看下去。要是之后这家都生不出孙子来,那就有他们后悔的。”
洪招弟赞成的点头,说,“我明白的,三叔婆,外祖父母也是这样说的。我爹娘说了,到时候他们真的要是嫌弃我外甥子,那么我爹会把孩子带回来的。”
三叔婆是真的理解不了那对父母做的糊涂,她说,“孩子再怎么样,都是自己的血脉延续,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这好好的长孙不放在手上疼着,居然把这要嫁出去的姑娘放在心尖上疼着。这样的父母,哪有不让子女寒心的。”
洪招弟叹口气,说,“听来弟说,那会妹夫可是跪了一天一夜。可屋里的人谁都不理会他,就连从他身边走过去,也只是骂。”
想起什么,洪招弟一脸同情道,“那天妹夫背着孩子过来找我们,一路上,都在哭。直到我们那,这才不哭了。”
三叔婆也是吃惊的,她说,“男儿有泪不轻弹,怕是真的寒心了!”
洪招弟点头,说,“来弟说,那天看了大夫之后,知道孩子以后脑子可能有问题。妹夫说了,早知道,就做上门女婿了。”
三叔婆觉得那对父母真的是猪油蒙眼了,“唉!看这父母做的,可不真的是让孩子寒了心。以后啊,要想捂热儿子的心,怕是难了。”
看着洪招弟,三叔婆叮嘱一句,“招弟,等来弟回来的时候。叫她来三叔婆这里一躺,把孩子也带过来给我看看。”
洪招弟闻言,惊喜问道,“三叔婆,你的意思,那孩子还有得救吗?”
三叔婆不确定道,“我在我爹的行医手册上看过类似的病案,不过我不确定能否治好。我要看了人之后,这才知道。”
“这孩子的事,三叔婆不敢说。可来弟的身子,三叔婆还是有把握的。”
这下子,洪招弟激动起来了,“三叔婆,您的意思是说,来弟还可以生孩子?”
这次,三叔婆毫不犹豫的点头,“嗯。”
“太好了!”洪招弟喜闻落泪,本以为洪来弟就这么一个孩子,现在得知洪来弟还能有孩子。做姐姐的,自然是激动的了。
一直听着两人了的洪梅果,这才察觉到有些事自己是不知道的。她问洪招弟,“招弟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