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三叔婆还拉着洪梅花着这婆媳之间的事。任生承婶怎么,也不离开。无奈,生承婶只好和洪梅果来到堂屋,整理雷家送过来的礼品。
想起一事,洪梅果对生承婶,“对了,堂婶,我有一件事要和您的。”
生承婶低头整理着糖果,“什么事?你。”
“之前我去柳村赶集,遇到……”洪梅果把之前在柳家村遇到的事,告诉了生承婶。这事,她回来的时候,想通了,也就不纠结了,之后就把这事给忘了。要不是刚才三叔婆和洪梅花这什么名声什么之类的,她怕是想不起来的。
听了之后,生承婶一脸严肃,问道,“这事你有告诉其他人吗?”
洪梅果摇头,“没樱除了花子和堂婶,我谁也没。这事就是柳大叔他们告诉我的,他们也不会往外的。”
生承婶心里不踏实,叮嘱道,“现在你和花子都定了亲,可不能和这样的人扯上关系,要不,你们的名声,可就全毁了。”
洪梅果点头,“我知道了,堂婶。”
想想,还是不安心,生承婶又,“直到你们成亲,都不要去柳村赶集。这样的人,连姑娘的清白都敢毁了,也不知道他还能做出什么事来。”
想到那可伶的姑娘,生承婶除了怜惜,还有气愤,“这样的事,要是在我们这里,一定会被族长浸猪笼的。那姑娘就这样被毁了,她家里就不去讨个公道吗?就这样让自己的闺女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还死得这么冤枉,这是做人父母的吗?”
洪梅果能理解生承婶的气愤,当年生承婶生了双生子,明知道不详,还是不舍得舍弃。现在,看到有姑娘这样被糟蹋了,而那姑娘的父母却不理不搭,她能不气愤吗。
洪梅果,“姑娘的父母去闹了,不过人家有靠山,不怕。就给了二两银子,这事就这么算了。”
生承婶听了,更生气,“什么,二两银子,这事就这么算了?这什么父母啊?他们辛苦养大的闺女,就只值二两银子?”
洪梅果叹气,“没办法,要么就拿钱走人,要么就进牢里。”
权大一级压死人,谁叫我们只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出了事,遇到有权有势的人,只能把这苦往自己肚子里吞。不吞不行,除非你想没命。
生承婶有点听不明白,问,“这是什么意思?”
洪梅果,“听那家一位姑娘被朝里一个大官抬了姨奶奶,就是县城大老爷见了,也要让三分。人家了,要是不拿钱走人,那就进牢里吃牢饭。”
生承婶听了,也不气那对父母了,只叹气,“唉!民不与官斗,民不与官斗啊!”
安静一会,生承婶,“果子,这家人来头不少,我这心里不安啊?”
“没事的,堂婶。”知道生承婶害怕什么,洪梅果安慰道,“你可不要忘了,我们家可还有灾星这称号的。我之前就和柳祖母她了,要透露这个消息给那家人听。像他们门槛那么高的人家,要是听了我们家的名声,估计就不会考虑的。这越有钱的人,可是越怕死的。”
生承婶失笑,“你这人脑瓜子,转的可真快。可机灵了!”
洪梅果也笑着,“堂婶,等你要去柳村赶集,你可以帮我去柳大叔那问一问,看他岳母家是怎么想的。要是这事结了,那我也能放心去柳村赶集。”
生承婶点头,“月初的时候,我去一趟柳村,帮你打探一下。”
洪梅果答谢,“多谢堂婶。”
两后,山上。
走着,突然月停下来,捂住肚子,“啊,不行了,我要上趟茅房。”
看着月的背影,树不解,“月这是怎么了吗?就上山这一会,就去了三趟茅房,这是吃错东西了吗?”
红月摇头,“应该没有吧,早饭我和大姐吃的都一样,可我没事啊。”
洪梅果也奇怪,“是啊,这吃的都一样,没理由只有一个有事,另一个没事。会不会是月还吃了其他你没吃的东西,要不,没理由会这样的。”
红月还是摇头,“没吃什么啊?”
突然,红月想起什么,,“啊,对了,上山的时候,我大姐喝了一大碗婆婆丁泡的水。是这个吗?以前我们也喝了,可不都没事。”
洪梅雪猜测,“红月,我看月姐有点上火,她这几都在喝婆婆丁泡的水吗?”
红月点头,“是啊,这几我大姐嘴上冒泡了,上火,所以都在喝。昨晚,她就喝了好几碗才睡觉。”
洪梅雪肯定道,“那我知道了,月姐,估计是和这歌婆婆丁喝多了,这才拉肚子的。这婆婆丁性寒,要是喝多了,就会拉肚子。要是喝一些,就没事。”
红月问,“那我大姐这是喝多了?”
洪梅雪点头,“嗯,是喝多了。”
洪梅果听得很无语,什么喝多了?会不会话,就不能多几个字吗?这样,多么让人误啊!
等月回来,大家继续走。
洪梅雪边走边问,“大姐,这柿子还没熟透,我们摘了回去,是要做柿饼吗?”
洪梅果,“不是。我们摘回去,晒干了,做柿子干吃。”
去年,洪来弟回来探亲,就带了这柿子干回来了。洪梅果家得了二斤多,她吃了,觉得很是好吃。问了洪来弟怎么做,今年就准备试着做这个柿子干。
洪梅雪又,“大姐,山里的菊花开了很多,我们要不要摘些回家晒。之前,我们摘了很多还没**的菊花苞,这次,我们就摘这开花的。”
“可以。”洪梅果点头,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