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早的做了早饭,简单点吃了之后,洪梅果一家就往小月家走去,去帮小月家准备下午的酒席。
经过六婆家里,洪梅果习惯性看向院子里,发现在屋门口有一只打翻的碗,碗底下还有糊糊。
洪梅果心里咯噔一下,暗道,出事了!
“花子,你带着雪子她们先去小月家,大姐等会就来。”洪梅果对洪梅花说完,就急忙忙的跑进六婆家里。
“知道了,大姐。”洪梅花并没发现什么,她爽快的答应,之后高兴的牵着洪多鱼他们走。
急忙忙跑进屋里,洪梅果焦急喊道,“六婆、六婆!”
听到洪梅果的声音,六婆有点意外,“果子!”
见六婆好好的坐在炕上,洪梅果松了口气,“六婆,我看您碗打翻在地上,我以为您出什么事了?”
六婆云淡风轻道,“没看清地上有石头,我脚崴,就不碗给倒翻了。”
刚才见六婆好好坐着,她还以为没什么,现在一看,六婆只穿一只脚的鞋子,另一只脚放在炕上。
洪梅果跑过去,仔细察看,“脚崴了,六婆你怎么没叫人啊?我三叔婆家就在前面,你叫几声,我三叔婆她们肯定听到的。”
说到这,六婆也有点无奈,“叫了,没人应。估计你三叔婆是去了你月婶子家里帮忙,那里热闹,我的声音她们是听不到的。本来我是想走过去的,可这一走,脚痛得厉害,我就勉强走了回来。想着涂点药,这不刚涂好药,你就过来了。”
见六婆脸色有点白,洪梅果站起来,“那六婆您在这待着,我去找我三叔婆过来。”
六婆觉得今天这好日子,大家肯定很忙的,而且她现在感觉好点了,还是不要去麻烦其他人好了,“涂了药,好多了。你三叔婆要是忙,就不用过来了。”
洪梅果坚持,“要的,这还是看看的好。六婆您等着,我很快就回来。”说完,就跑了出去找人。
一路跑到小月家,见到生承婶在忙着,洪梅果还没说,生承婶仿佛背后长眼睛似的回头就问,“果子,跑什么啊?看你这急的。”
洪梅果急问,“堂婶,见没见我三叔婆。六婆脚崴了,我来找三叔婆的。”
生承婶听了,也吓了一跳,她担心六婆的伤势,“六婶脚崴了!严重吗?”
洪梅果点头,“应该是挺严重的。我看脚都红肿了起来,六婆脸上也没血色,估计很痛。”
生承婶指着往村里去的路说,“你三叔婆刚和你刘祖母去了河边,这才走,你快跑过去。”
洪梅果点头,“知道了,堂婶,我这就去追。”
跑了没一会,洪梅果见到三叔婆她们,立马叫了起来,“三叔婆、刘祖母,等会,等会。”
听到声音,三叔婆她们停下来回头,见到是洪梅果,感到不解,“果子?”
等洪梅果跑到跟前,三叔婆说,“看你这跑的,是怎么了吗?”
洪梅果把六婆的事给说一遍,三叔婆听了,微皱眉,说,“照你这么说,看来是伤得很严重的。老姐姐,你和果子去河边,我先回去看看六姐。”
刘祖母点头,“快去吧。都上了年纪,可是不能留下什么隐患的。还是看过了,这才安心。”
“果子,背篓你背着,你和刘祖母去挖河蚌。”三叔婆一交代完,马上往回走去。
洪梅果接过背篓背起,不解问,“刘祖母,挖河蚌做什么啊?”
刘祖母边走,边解释,“你月婶子家里的情况不好,这肉没有多少。这不,我们大家就想着这河蚌肉也是肉来的,反正来吃酒席都是自家人,不会嫌弃的。这时候的河蚌很肥美,那次你不是做了河蚌,很好吃,这次我们也打算做那个吃。”
洪梅果明白点头,她又问,“那为什么要去河边,去山上不是更近吗?”
刘祖母说,“不是去我们村,是去柳家村的河边。柳家村的河边淤泥相对多,所以去那里挖河蚌,多点,也大。”
洪梅果好奇问,“大?有多大?比上次虎妞姐挖回去的还要大吗?”
刘祖母摇头,“那到没那么大。不过那里的河蚌,都比手巴掌大。”
“那可真的是大!”洪梅果想着,有手巴掌那么大,这可真的不小。
洪梅果继续问道,“刘祖母,为什么大家都不挖这个河蚌吃?这河蚌大又多肉。”
刘祖母说,“要不是你把这河蚌做得那么好吃,刘祖母也不会想要去挖这河蚌吃的。以前我们吃河蚌,都是水煮熟了,就行了。吃起来有一股土腥味不止,还有很多沙子,一点都不好吃。所以,要不是家里穷得开不了火,是不会有人费时间去挖这河蚌的。”
“你不是说要是放在水里养几天,这河蚌就会吐泥的吗?上次虎妞挖回来的那个河蚌,我就放在家里养着。等会就拿去给你月婶子,这么大的河蚌,可是很稀罕的。上了主桌,你月婶子这会就够面子了。”
和刘祖母说的一样,柳家村这的河蚌确实多又大,不多的功夫,一老一少就挖了两背篓的河蚌起来。
洪梅果用的是三叔婆的背篓,比她平时用的背篓大了一圈,所以刘祖母就捡了半背篓的河蚌出来,让洪梅果背一半回去。
洪梅果问,“刘祖母这河蚌放在这里,会不会被人拿了?”
刘祖母笑道,“这东西多的是,而且除了我们,估计没什么想要吃这个。走了,回去,等会我们还要来一趟。”
洪梅果觉得这说得很对,于是就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