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王大婶聊天聊得开心,生承婶想起之前听到的传闻,她问,“我之前听说燕子似乎被人传一些不好的话出来,这事解决了没?”
说起这事,王大婶很是气愤。于是俩人就开始说了起来,把锅里的鱼都给忘了。
“这事早就解决了。还是男方那边的长辈来看的,那边的长辈是一个风水大师来的,说两人的生辰八字是天生一对,至于哪些流出来的话都是子虚乌有。”
“也不知道是谁这么缺德,这样的话都能说出来,真是不怕遭报应。”
“我很少去村里,也不知道是谁传出来的,不过现在没事就好了。”
“幸好男方那边不相信,要不好好一个孩子可就要毁了。”
“可不是,女孩子最怕可不就是这名声受损了,这以后哪家还敢要。”
“说起来,小浩娘是不是搬回村里的老屋住?我记得上次果子有说过。这好好的怎么就搬回老屋了。我记得他在村头那的新屋也才建起来十年左右,估计不会是屋出什么问题了吧?”
“我也不清楚,不过听人提起几句,说是那屋和正要出嫁的燕子相克,要是不搬怕是会出事,所以他们才搬回了老屋住。”
“你说会不会是风水问题,不是说那来的长辈是风水大师,估计是看出了什么来,所以才叫他们搬的。”
一旁切菜听八卦的洪梅果闻言,心道,堂婶,你真相了,那屋还真的是有问题。当然了,唯物主义的她是真的觉得那屋完全没问题了。
王大婶不确定说,“应该不会,他们家都在那住了十几年,也没见出什么事,或许真的是有什么和燕子相冲,这才搬回老屋的。”
“不管怎样,只要人没事就行了。”对于这风水一说,生承婶还是很在意的。只不过现在人没事那就不需要离太多了。
看着聊得那么开心的俩人,一直注意着水煮鱼的洪梅果不得不出声提醒她们。再煮下去,锅里的鱼不止碎了,还柴了。
把水煮鱼都盛了起来,洗了锅,洪梅果这才放油下去做辣的酱料。这水煮鱼可是要用很多油的,所以为了省油,洪梅果在最后才做这辣的酱料倒下去。要不这水煮鱼怕是一点油都没有!
煮着田螺,王大婶问在切碎茱萸和蒜葱的洪梅果,“果子,这田螺就这样直接炒可以不?”
“可以啊。”洪梅果点头,有点不明白王大婶怎么这样问。
王大婶松了一口气,“那煮了之后,就直接炒了。要是把肉给挑出来就算我们一起挑,也要费很多时间。要是这样烧起来味道一样的,就不挑了。”
“婶子,这田螺挑不挑都是可以的,这做出来的味道差不多。”洪梅果提醒道,“只不过不挑的话就要放多点盐和水下去,这样才能入味。”
饭菜差不多要做好了,生承婶就进屋叫人,“娘,可以开饭了。您是要在屋里吃还是外面?”
看着外面还很光亮的天,三叔婆说,“屋里黑点,外面现在太阳还在,大家还是出去吃。”
六婆点头,“外面好,光亮,吃着也开心。”
“知道了。”生承婶点头,走了出去,准备摆桌子上菜。
走了出来,生承婶叫来在院子里玩的虎妞和洪梅果摆碗筷,接着又叫洪生承到屋里把果酒拿出来,之后她进厨房里帮忙。
在洪梅果她们摆好碗筷后,生承婶也一一把做好放在厨房里的菜端出来。
而屋里的几个长辈似乎闻到菜香味,这时大家说笑着从屋里走了出来,在桌上坐了下来。
等长辈坐了下来,原本还站着的洪生承和洪梅果这些孩子才也全都坐了下来。
六婆看着放在桌上的田螺,很是诧异道,“这不是田螺吗?这玩意不好吃,小松娘怎么摸这玩意回来吃。要不是饥荒,这难吃的玩意可是没人想吃。”
知道六婆还没吃过这麻辣田螺,刘祖母就解释道,“六姐,这田螺不一样。我们以前就只是水煮一下就吃了,当然不好吃。可是这个田螺我们是抄的,还放了茱萸下去,这炒出来的味道可香了。小妹给你挑一个吃,你尝尝看怎么样?”
六婆还是一脸的不相信,“这能好吃吗?我以前也吃过,可腥了,一股腥味和泥土味可难吃了。”那年饥荒,她们村里的人没东西吃了,都会摸这田螺吃。这可难吃了,一进嘴里就是一股腥味。她第一次吃,那腥味熏得她都要吐了。那时她真的是宁愿吃树皮,也不想吃这田螺。
刘祖母把挑出来田螺肉递给六婆,“六姐,你尝尝看。”
虽然很是怀疑,可是六婆还是毫不犹豫的接过来吃,一放进嘴里,她惊道,“咦!这吃起来的味道怎么不一样的?”嚼几下,她又说,“这吃起来有一股肉的味道,还有点辣味。嗯,不错,很好吃。”说着,自己就拿起放在一旁已经削尖的竹子,自己动手挑着田螺肉吃。
饭菜几乎都端了上桌,洪生承先给几位长辈倒了酒,他自己再倒一碗。
见长辈都开吃了,洪梅果这些孩子也动起手来挑着田螺吃。因着田螺并没有把底部敲掉,所以没有技巧的人只能挑出田螺头,还剩一大半在田螺壳里。
因为以前洪梅果做过这样的,所以红没感觉几姐弟知道这技巧,都能一次把田螺全都挑了出来。
见其他人尝试挑几次之后,都慢慢的找到了技巧,洪梅果真心佩服他们。劳动人民的智慧!
最后端着饺子出来的三叔婆,见六婆吃得开心,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