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木盆里已经死掉的鱼,闲着没事干的洪梅果,就拿来篮子把鱼全都到进篮子里,拿着菜刀就走出厨房,准备去杀鱼了。
看着走出院子的洪梅果,刚从家里过来的王大婶连忙喊住人,“果子。”在她来之前,她婆婆和一对儿女早就过来了,她是收拾了家里的事再来的。
喊了一声之后,王大婶继续问,“果子,你堂婶下地了吗?”
洪梅果闻声回头,“婶子。”她看着王大婶,说,“我堂婶去山上摸田螺了,没下地里。”
王大婶诧异道,“我记得这屋后的树林里也有一条溪河,那里也是可以摸田螺的。去哪里还近点,怎的去了山上,这不是走远很多吗?”
洪梅果解释道,“堂婶还要去山上摘茱萸和野蒜葱,所以就顺便在山上摸了田螺。”
王大婶点头,她看着洪梅果拿着的篮子问,“你这是拿着的是什么?”
洪梅果说,“我看没什么事做,就想着先把这鱼给洗干净切了。”
王大婶说,“谁说你没事干的。我准备要去屋后的溪河摸田螺,你也一起来。这鱼不急,现在天气冷了,这鱼放久点也不会臭的。”
洪梅果不明,连问道,“我堂婶她们不是去摸田螺了吗?我们还要去吗?这能吃完吗?”
王大婶解释道,“你堂婶上山前不知道我们两家人要来,这摸的田螺肯定是按着人头算的,不会很多。现在多出来这么多人,这田螺自然也要多点才够吃的。而且今天这日子少不了要喝酒,这麻辣田螺可是最好的下酒菜,我们不摸多点的话,是不够吃的。尤其是你三叔婆她们三个长辈,个比一个喜欢吃辣的,这一个个的酒量都很大,都能一个人喝半斤的酒。这喝酒没有下酒菜可是不行,感觉少了什么似的,所以这田螺只能多不能少。”
洪梅果听得懵懵的,喝半斤酒,这酒量确实很大。幸好这里的酿酒技术不高,这酒精的浓度一点都不高,相当于是前世的啤酒一样。要不她怕几个长辈真要喝了半斤的酒下肚,她也不知道要上拿去找医疗工具给她们洗胃了。不过就算是半斤的啤酒,这也很多了啊!要是她,就一两酒怕是早就醉了。不过要是只喝一点酒,她应该会没事的。上次她喝了一口酒,也没见有什么事发生,想来这果酒她是能喝那么几小口的,当然还是喝一口的安全。
洪梅果说,“婶子,我先把这鱼放回厨房,之后我再和你去摸田螺。”
王大婶往院子里走,说,“不急,我还要进屋里打个招呼。”
见王大婶进了屋,洪梅果也拿着鱼进厨房。一刻钟之后,王大婶带着虎妞来到厨房找洪梅果,准备去摸田螺。
申时(十五点到十七点),生承婶几人回到家里。小树一进院子里,就听到从屋里传来开心的谈话声,她回头问生承婶“娘,屋里怎么这么热闹?是谁来我们家了吗?”
生承婶也是一脸的茫然她没听说这时候会有谁来自家。她仔细辩听从屋里传来的杂声,“这声音?……”突然听出谁的声音来了,生承婶先是不可置信,之后反应回来。她把背篓放放在地上,对小树和洪梅花催促道,“是你们刘祖母和六婆来,快,把东西放下了,我们先进去打个招呼。”
小树两人听话放下背篓和篮子,就跟在生承婶社身后进屋里打招呼。长辈来家里,小辈不去见会被人说闲话的。
生承婶带着小树几人进屋和里面的长辈打了招呼后,就出来准备做哺食。现在这时辰不早了,又是做几十人的饭,不早点做准备不行。
吩咐小树和洪梅花去把鱼给杀了,生承婶就在自家院子里的菜地摘蔬菜。
这边,王大婶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了。
洪梅果几人回到三叔婆家,生承婶正在砍兔子,准备开始炖。
见到王大婶她们回来,生承婶马上说道,“王姐,家里的锅怕是不够用,要到你家里拿过来才行了。”
“我现在就回家里拿。”玩王大婶没意见,就转身回家里去拿锅了。
一旁,生承婶继续看着兔子,她吩咐道,“虎妞,果子,你们先去把这田螺收拾好了,婶子要开始炖这个兔。”说完也不管洪梅果她们,紧盯着兔子,嘀咕着,“这兔太老了,要炖好久才能软,六叔婆她们几个牙口不好,这兔肉要炖软才行。”
“知道了婶子。”两人点头,一人拿田螺,一人拿已经摘完的蔬菜,往小溪走去。
洪梅果和虎妞去了小溪,生承婶也要开始炖兔肉了。而王大婶拿着锅来,也开始要煮粟饭了。大家分工合作,井然有序。
洗完鱼菜回来,洪梅果就开始把鱼骨肉分离,之后把鱼肉一片片切下来。而王大婶正在厨房里煮着粟饭,生承婶就在外面搭的简易灶炖兔子。
虎妞在一旁看着,不明问道,“果子,这鱼肉就这样砍了不成吗?为什么要一片片的切,切这么薄,很容易切到手的。而且这么多鱼,你都要这样切,还你要切到什么时候啊?”
洪梅果切着鱼肉,说,“这道菜的鱼肉就是要这样子做的,这样这鱼肉才会入味好吃。而且这粟饭要煮很久,我想我能在粟饭熟之前就切好了,不会很费事的。”
虎妞点头,之后也帮着洪梅果一切切。除了刚开始不顺之外,这鱼一薄一厚的,慢慢的她也熟练起来了,这大少看起来没那么多明显。
粟饭熟了,王大婶就把粟饭捞起来放在一个木盆里放好,抬到桌上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