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累了一天,今天洪梅果是家里最晚的一个起床的。两个小的早就去找小松他们玩了,家里就只有绣荷包和还在刚醒的洪梅果。
洪梅果睁开双眼,只感觉全身都被车碾过一样,骨头全都松了,一动都不敢动。
洪梅花放下手手里的针线,她爬到洪梅果身旁坐下,关心问道,“大姐,你醒了,是那不舒服吗?”见洪梅果醒了,可是一动不动的躺在那,她可担心了。
洪梅果道,“我没事,就是累了。”
一刻钟后,洪梅果即使再不想起来,也要起来,要不就要过了做朝食的时间了。
洪梅果一动,就在惨叫,“我的妈啊!痛死我了,痛死我了。”
本来已经下炕的红梅花一听洪梅果的惨叫,马上爬到她身旁问道,“大姐,你没事吧?”
洪梅果摇头,道,“我没事,就只是想叫一下来缓解一下我的痛。”她就是觉得这样喊出来,既能缓解压力也能发泄一下心情,很是舒坦,尤其是越大声,这感觉越好。
洪梅花一脸怪异的看着洪梅果,她怎么感觉到自家大姐像是得了失心疯。要不怎么会有通过惨叫的方式,可以缓解病痛的。
见洪梅花脸上那明显怀疑的眼神,洪梅果果断的不喊了,开始转移话题,“哎!看来今天是干不了活了。花子,你去山上摘些野菜回来”
洪梅花没意见的点头,“嗯。大姐,我去摘野菜了。”
洪梅果摆手道,“去吧,小心点。”
今天手脚都很痛,所以洪梅果决定今天休息一天,看看明天的状态在做打算。
听洪梅花说,今天生承婶要清理地窖,所以闲来无事干的洪梅果也跟着去看看。
洪梅果本来就是冲着地窖来的,结果生承婶觉得她们还小,不适合进地窖,所以最后洪梅果她们就只能在家里玩捡石子。
王大婶来到三叔婆家院子,朝屋里喊,“松子娘,在家吗?松子娘?”
大家在屋里正玩得开心,所以并没注意到外面问有人再喊。
“来了,谁啊?”生承婶从地窖爬上来,她看到王大婶,吃惊道,“大姐,你怎么来我家了?可不要被人看到了,对你不好。”惊讶过后,她开始担心王大婶来自己被人看到了,会被人说闲话。
王大婶摆手,毫不在意道,“这来邻居家串门,这有什么不好的。不说这么了,我们进屋,我问你一点事。”
“好,你快进来,可不要让人看到了。”生承婶拍几下衣服上的灰尘,就和王大婶一起往屋里走。
王大婶走着,忍不知问,“都这么久了,你怎么还是看不开这一点。我要是怕被人说,你以为我还会来你家,平时见到了,还会打招呼吗?你说你这个人平时挺精一个人,怎么到了我这事上就这么发糊涂。我看你对果子她们就和我不一样,我可是比果子还早认识你。说起来,你婆婆还是我的救命恩人。”
当年王大婶在一次大雨过后,去了山上摘蘑菇。她在一处山坡下摘蘑菇,并没发现上面的泥土,经过雨水的洗漱,有一些地方开始差点松动了,正在酝酿中,准备一泻千里。
那时间王大婶真在专心致志的摘蘑菇,就算身旁偶尔滚下来几个小石头,她也没多注意。要不是三叔婆看到了,出声提醒,王大婶怕是会被山体滑坡给埋了。
所以王大婶一直都很感觉三叔婆,只不过三叔婆怕自己偷偷上山摘草药的事被儿媳知道了,所以就叫王大婶,不要把这事说了出去,也不要提这救命之恩,就当是没发生过。
王大婶也是知道三叔婆家的事,虽然她并没有很反感三叔婆一家人,可是心里总是会有一些忌讳的。平时捡见了,也就只是点点头,之后飞快的跑开了。
经过这次意外,王大婶就彻底的改观了。平时见到三叔婆她们,都会主动先打招呼,有空时,还会聊天。当然都是王大婶说的多,三叔婆她们回得少。不过这并没打消王大婶的热情,反而让她更热情了。
对王大婶这一变化洪生承两夫妻可是吓坏了,一度一位王大婶是不是中邪了?还是出了什么事?只有三叔婆心知肚明,不过她漠不关心的样子,也就让焦虑的两夫妻平静不少,不过还是不敢和王大婶走太近,就怕别人说闲话。
生承婶听了这事,可真的是吓一大跳,她从瓦罐子里倒一杯水递给王大婶,“我从没听我婆婆说起过这事,你们这些年瞒得真紧,我可是一点风声也没听到。”
“你们两夫妻这么的紧张这个娘,我怕婶子是什么事都不敢和你们说。”要说孝子,王大婶就没见过比洪生承还孝顺的人,真的是什么都与母亲为主,就连娶来的媳妇也是很孝顺的,生出来的儿女不止聪明也知道要孝顺大人,这一家人都是好人。唯一不足就是这双生子!
生承婶叹气道,“我们也只是关心她的身体,她劳苦一辈子,一身病痛。好不容易把我当家拉扯大,成亲了,我们当然要好好孝顺她才行。要不是她太犟了,我们也不需要她下地干活。大夫都说不可以再劳累了,可她就是不听我们的,我们也没办法。”对自家婆婆的脾气,她们两夫妻真的是没办法了。
“婶子这份人要强,怕是谁都说服不了她。你们两夫妻也不要想多了,平时就让婶子做点不重不累人都活就行了。”王大婶也是知道三叔婆身体不好的,就像洪生承不想母亲劳累一样,做母亲也心疼儿子这么辛苦。要说得动一位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