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发烫,洪梅果心里发慌,她看向雷天瀚,很是焦急道,“瀚哥,胖儿发高烧了!”
“发烧!”雷天瀚惊讶,有些慌,他过去摸摸胖儿的头,“我看看。”
发现胖儿的额头真的很烫,雷天瀚急着下炕,“我去找大夫。”
洪梅果心慌,催道,“你快去快回。”
外面的雷费氏听到雷天瀚要去找大夫,进房里找洪梅果,“果子,胖儿怎么样?”
洪梅果担忧道,“娘,胖儿额头很烫,身子也烫。”
雷费氏也摸了看看,心里也焦急,她对洪梅果说,“家里有白干,你先拿一些酒来给胖儿擦身子,看能不能把烧给退了。”
洪梅果有一些疑惑,“这可以吗?”
“能行。”雷费氏点头,说,“村里的人,都是这样给孩子退烧的。我们先把烧给退了,再看大夫怎么说。”
“好。”这会洪梅果没别的办法,所以只能这样试试了。
等洪梅果拿着酒回来,就听到胖儿的哭声,“哇哇……”
洪梅果放下酒,问雷费氏,“娘,怎么了吗?”
雷费氏轻拍胖儿,说,“胖儿见不到你,在哭,我怎么哄也不行。”
“娘,我来。”洪梅果把胖儿接过来,轻哄着。不一会,就不哭了。
一个时辰后,雷天瀚带着大夫回来了。大夫看了,开了药之后,就走了。
洪梅果有些歉意对雷费氏说,“娘,看来这次,我们不能和您一起去见外祖父他们了。”
“唉!这也是没办法的事。”雷费氏叹气,摇头,说,“胖儿发烧了,那肯定是离不开家的。这都是注定的啊!”
见雷费氏很是难过的样子,洪梅果劝她,“娘,您不要那么悲观。外祖父他们是来看病的,那么表弟肯定是要留一段时间。等胖儿好了,我们再去见外祖父也不迟。”
听到这,雷费氏眼睛突然红了起来,说,“要是神医能沈哥儿治好,那娘自然是开心的。”
“可是娘也去问过神医了,怕是不好。到时候神医看了,要是不行。你外祖父他们就要立马往开封那边赶去。我这是怕,怕来不及。”
明白什么,洪梅果问,“娘,最近你睡不好,是不是就是因为这个?”
雷费氏不反驳,点头道,“本来我对神医很有信心的,我以为沈哥儿的病一定会治好。可是神医看了外祖父写来的症状,就很是担心。也说了,这病他没有把握,叫我们最好做好准备。”
雷费氏担心极了,她说,“我这一听,可不是心都慌了。这些天,我就没有一天是睡得稳的。好几天,我还做了噩梦。”
洪梅果担心雷费氏的身体,“娘,这个我怎么没听您说起过?”
雷费氏摇头,说,“这又不是什么事,没什么好说的。”
洪梅果说,“娘,您这是优思过度了,所以才会做噩梦的。等会我出去,给你挖些安神的草药回来。吃了之后,会好睡很多的。”
雷费氏听进耳朵,说,“这几天,我也实在是累了。这会胖儿又病了,我这又忧心多了。找些药吃也好,起码睡个安稳觉。”
洪梅果劝雷费氏想开点,“娘,外祖父就这两天要来了,您自己注意点身体。本来外祖父就忧心表弟,要是见你病了,可不是更忧心了。”
雷费氏点头,眼睛睁了好几次,下炕对洪梅果说,“你这说得对。经过胖儿这一出,我这会真的是感到很累人。我进房里歇会,胖儿你看着。”
看出雷费氏很是疲倦的样子,洪梅果说,“我知道了,娘。您快进房里躺着,好好歇着。”
雷大海下地回来,他进房看胖儿,顺便问洪梅果,“你娘呢?”
洪梅果说,“娘累了,回房里歇着去了。”
雷大海担忧道,“你娘这几天都在做噩梦,都是哭醒过来的。虽然白天我没在家里,可我知道,她应该也是有偷偷躲起来哭的”
洪梅果仔细回想,说,“这个我倒是没有注意。不过,娘这几天进房间的时候,确实多了起来。有时候说是进去拿东西,一个多时辰才出来。”
雷大海叹气,说,“那应该是哭了。你娘啊,自从做了祖母之后,就怕在别人面前掉泪。这要是能忍住的,她就会跑去一个没人看到的地方哭。”
洪梅果明白担心,“那娘这会?”
雷大海点头,“估计是去哭的。哭累了,她自己回睡着的。前天,她以为我睡着了,就起来偷偷哭着。要不是我习惯你娘在身旁,这人突然不见,我就醒了过来。”
想到雷费氏眼泪,雷大海就难过极了,“这一醒,就发现你娘不见了。出去找,人在外面哭着。”
洪梅果说,“我就说,这几天娘怎的都不怎么抬头看人,看来是眼睛哭肿了,不想大家看到。”
雷大海对洪梅果说,“这两天,就要劳烦你替我照顾你娘。这些天地里忙,我也没有那么多时间陪着她。”
洪梅果点头,说,“我知道了,爹。我会看着娘的,您放心。”
雷大海接着说,“这会胖儿又病了,你一个人要照顾胖儿又要照顾你娘,这身体肯定吃不消的。我叫了小瀚回来了,他可以帮你分担一下。”
洪梅果摇头拒绝,“爹,不用了。我一个人可以照顾好,胖儿是病了,可是他不闹的,很乖的,我照顾起来很是容易的,不累的。”
“这会地里的活忙,要是你一个人忙活,可是忙不过来的。而且再有两天爹您就要去县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