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三听了,快步走了前来,赵之韵伸出手去拉他,吴三握住赵之韵的手,只觉得手掌一疼,似是针扎一般,也没在意,兴奋说道:“公子,我说这话你别生气,你别看那个帝师什么的先生看起来很聪明,实际上就是傻子...”
赵之韵将七窍流血的吴三推下马车,手中的纸张顺势飞走,自言自语道:“是啊,你若不是被一个傻子发现与主母私通,又怎么可能被他驱使。”
冬日里艳阳高照,一辆马车渐行渐远,缓缓的驶向长城绝境。
诸葛夕看着早已空无一人的管道,风吹来,有些冷。
“有穿越者必有位面之子,老头子也不知道这话你从何听来。可我既然是你的学生,自然得听你驱使。如今我已经按你的吩咐入了长安,只是这赵之韵到底是不是所谓的位面之子,还得日后才能知晓啊。”
诸葛夕喃喃自语,看着远处的官道苦笑摇头:“师兄啊师兄,老头子这样的人物都不敢逆天而行,强留着瑞鹤不让他下山,你这一纸书信召他入长安,也不知他还有没有命回山。”
诸葛夕裹紧了衣衫,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看着远处的长安城陷入了沉思。
“太子啊太子,你到底要玩什么花招。”
诸葛夕正沉思着,远处缓缓的走来一个道士。
道士身材消瘦,身上的道袍早已破旧不堪,手中拄着像是从路边随意捡来的枯枝做成的拐杖,亦步亦趋的顺着官道走向长安城。
靠近了亭子,道士停住了脚步,看着站在亭子前的诸葛夕,又看了看诸葛夕旁边的老驴。
道士忽而笑道:“又见面了。”
诸葛夕有些纳闷,疑道:“道长认得小生?”
道士摇了摇头,道:“贫道并不认得公子。”
诸葛夕道:“那道长为何说又见面了?”
道士哈哈一笑,指着那老驴道:“贫道是与这老驴打招呼。”
诸葛夕看着一旁从师兄刘文静手里拐来的老驴若有所思。
道士冲着他施了一礼,转身接着奔着长安而去,只留下一个背着药箱和葫芦的背影。
诸葛夕心中一动,朗声道:“道长此去何为?”
道士转过头来看着亭子外的诸葛夕,露出一丝耐人寻味的笑容,道:“专为救人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