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灵剑世界,自此踏入修炼纪元,以往繁杂热闹的城街巷道也为之一空,成为空寂阴森地冥府。
然而万古大陆却是截然相反,比之以往多了许多陌生面孔,但尽管如此依旧无法掀起一丝波澜,一个世界的人对于万古大陆来说,不过是沧海一粟而已!
无相峰。
张乾眺望远方,凝视着这场饕鬄盛宴,顿时感觉一阵落寞,虽然现实已经按照他的想法去走,但究竟有多少人能够在危机遍布的万古大陆中存活,又有多少人能够通过考验,这终究是一个谜!
毕竟肉身灵魂完全是两码事,以灵魂投入万古大陆凝聚肉身,即使死去也能够再度复生,只是灵魂会因此衰弱许多而已!
若以肉身进入万古大陆,死了那便是死了!除非有生死人肉白骨的能力,方能将死人复生,否则便会彻地从人世间消亡。
这是无法避免的难题,若要完美继承在万古大陆中得到的实力,就必须以真身进入,或许有人担心死亡不愿进入、或许有人纯粹只是为了游览万古大陆风光、或许有人只想拥有那点不切实际的修为,但这一切已与张乾无关。
至于未来灵剑世界的走向会如何发展,这都靠灵剑世界的人一起努力,即使他能帮助他们度过一次危机,但下一次呢?下下次呢?他们又如何可度!
说来道去,不过是靠自己!
家事国事天下事,需要解决的层次皆不相同,但大道殊途同归,家事三(?)人解决,国事君臣军民一起解决,天下事则天下决。
至于世界事?还用说?
世界若要发展,总归离不开磨难,过度的平静,终会使人心生堕意,因此,世界便会降下危机,促使人前进奋斗,如此,方为天道有情。
有人说灾从天降,然则若世人安分守己,不去做危害他人、污染环境、自损功德之事,又何来灾病可言,俗言常道: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既然做下亏心事,总有祸至之时。
祸福相依,善为根,善者得天命,恶者失福运,福运是为何物?谁也无法猜透。
但人生于天地之间,则应顶天立地,不容外物所侵,善交君子、远避小人,福运自绵延。
“此界已毕,是时候踏入新的征程了!”张乾思忖道。
遂即,张乾在小屋内翻找出纸笔,留下道别信:“师父,师弟,如今我已桎梏于金丹境,为进一步提升自身功法进境,遂前往它地寻求突破,勿念。张乾留。”
当最后一笔落下,张乾将墨砚压于纸末,仔细观望了一眼后,身形淡淡地消散于原地,此一去也不知何时方归。
犹记得当年在倚天位面离去之时,他还曾想着能够再度回归,只是自从离开倚天后,却再也无法找到那方世界,每座世界于整个诸天万界而言,不过一粒沉沙。
虽张乾能够利用时空穿梭踏入诸天万界,却一直无法定位每座世界的坐标,因而也就无从回归,致使在他的印象中,无论世人如何?皆为路人!最多只能成为一段难忘的回忆……
经过一段虚无缥缈的旅程,张乾落地无声,这是一座城墙,在这城墙内是一座座古老的殿阁,看这殿阁样式仿佛是一座皇宫。
更为令他感到奇怪的是,这座皇宫有内外两层壁垒,在其内侧深处更有一只栩栩如生的朱雀刻画于墙壁之上,或许是察觉到了张乾的观测,一声轻鸣回荡在夜空之间。
“有刺客,抓住他!莫要让他闯入皇宫,惊了圣驾。”
“噗!”张乾听到这则声音,不禁有些郁闷,堂堂金丹真人,何时沦落为一介刺客了!更何况皇帝他又不是没有做过,竟然此刻被当成了惊扰圣驾的……
“且慢动手,有话好好说,我只是在无意之间路过此地,更何况若我真的出手,还会给你们反应的机会?我来了这么久你们都没有发现,若果真要做些什么的话,你们也反抗不了不是?”
“是啊!他这么久都没有动手杀我们,若是……”
“笨!他不过是想分散我们的注意力,从而顺利进入皇宫罢了!这么点防范意识都没有,你是怎么通过层层选拨进入羽林军的。”
“可是!”
“别可是了,深夜闯宫之人不是刺客就是盗贼,不论是什么都是死罪!抓住他交付刑部便是。”
话音方落,只见周围羽林军尽皆金戈相向,将张乾围困起来,随着他们错落有致的步伐声,战甲泠泠作响,摄人心魄。
“若你们在动一步,就休怪我不客气了!”然而张乾却是丝毫不乱,看着周围羽林军越靠越近,登时开口道。
虽然张乾气势汹汹不可冒犯,但羽林军却凌然不惧,继续踏着整齐的步伐,向着张乾迈去。
看着周围羽林军的模样,张乾不禁有些意外,虽然他仅仅只是外放些许威势,但也不是这些羽林军可以承受的,然而他们却仍旧硬抗了下来,看来这座皇宫的主人,对于这些人而言是值得守卫的人,否则也不会如此坚持。
对于这些羽林军的衷心,张乾并未下重手,轻轻挥手将他们推出身前数尺,一脸和善的笑道:“我并非是刺客,否则只要我一出重手,就凭你们是无法抵抗!”
张乾话语方才落下,就见一名老者落在眼前,笑道:“年轻人,话可别说得太满,否则可没办法圆呐!奇怪,我竟然无法看出你的修为,莫非你是西陵弟子不成?我们大唐与西陵向来不睦,你来我大唐皇宫想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