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嘻……我就知道,果然是我的知己兼道侣啊。”墨瑶满意地笑了笑,然后换了个话题:“你刚刚在那个小女孩头上点了留心印,难道是预感到了这女孩什么危险?”
“无量天尊!”一声低沉的道号如同冰冷的骤风,瞬间将青年法师的这点咒语烛火吹熄。黑衣法师骇然回头,看见寂静无人的工厂内,空间渀佛门帘一样地xian开了,一个穿着火炮的人影正在从黑暗中踏出,温润纤细的手中的手中托着一柄由炽亮的明红色光芒组成得如意。
“好了,快下来!”夏将挂在自己身上的绍悦悦赶了下去,然后又对她说:“悦悦,我们两个就先走呗?”
“我没事,就是刚刚等你们等的睡着了,现在既然你们来了,那这里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了,我先走一步。”夏扶了扶头上六寸黑玉冠,一手提起kao在他身上睡觉的绍悦悦,另一只手将空间作门帘撩开,然后抬脚跨入其中。
在一间废弃的工厂里面那个黑衣青年法师用那根法杖在地上画魔法阵图,旁边的地上还丢着六名被捆上的女孩子与九名男孩子,显然是被当做祭品之类的东西,金发的司徒雪在里面特别显眼。
青年法师的身上黑色电光大作,黑后张开了一对由黑光汇成的恶魔翅膀,狭长的眼中如闪电般闪亮,一眨不眨地盯着红色的人影:“东方修士!”
也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瞬间,也许是千万年,这深沉静谧的黑暗终于散去,工厂里什么都没有改变,但是那黑暗法师却消失了。
咔嚓!
“骨龙召唤z暗守护!”法师见到来者不善,立刻召唤出了五条骨龙,留下四条对敌,黑光缭绕的法师则是跳上了剩下的一条,然后命令骨龙飞起,可是却一头撞在了夏布置下的明红色结界上。
夏变成了黑暗神之后,将手中的晶黑如意扬起,无穷的黑暗笼罩了整间工厂,所有的光线全部消失,连除了黑暗之外再也没有任何东西,但是司徒雪她们并没有感到害怕,因为这片黑暗很柔和,就好像是宁静的夜晚,一切都安宁祥和,使人想好好的休息。
“这才乖嘛。”夏找了个地方坐下,然后悠哉悠哉地哼起了歌:“天道朗朗,鬼道蒙蒙。人道杳杳,沉滞轮回。仙道乐兮,太虚为家。男女相牵缠,我界居其多。声色昧灵府,顽空张网罗。浊海流巨浪,尘山郁嵯峨。但能录其恶,安能遏其邪?遇我虚皇尊,演此大洞篇。顿然为种民,色景何足过?悯嗟旷劫迷,空中起悲歌。茫茫爱欲徒,不悟当奈何?”
绍悦悦依言跪下,然后问道:“师傅,然后呢?”
与此同时,已经出了院的夏对着坐在旁边的墨瑶说道:“看见了没?我就说她一定有灾的嘛。”
在司徒雪请求司徒广劝夏传法的时候,夏也领着绍悦悦到了一处无人的旷野之中,一身玄色衣装的夏仰望天空,神色中有了一丝庄严的味道:“绍悦悦,你跪下!”
“如此甚好。”夏点了点头,然后开始传法:“太极生两仪,天地初刨判。阴极在六,六阴已极,逢六归元太素。太素精纯,阴之渊源……”
夏没顾忌身上还流血的伤口,而是笑着说道:“瑶瑶,美女谁都愿意看两眼,可是看过之后又怎样呢?能够留在我心里面的,只有三个呀。”
“这样哦……”司徒雪摸了摸额头上的红痣:“我能有什么灾难呢?”
“唉,要不是我要进行召唤魔神的实验,我也真是不愿意出来捉人呢。”魔法师转眼看了看那群孝子,低声自言自语:“这么多的孝,要我一时间杀尽,我也真有些舍不得。”
在一辆奔驰车上,司徒雪亲昵地搂着司徒广的胳膊说道:“爷爷,夏爷爷这人说起话来怎么说一半藏一半的?他以前就是这样吗?”
“希望你以后还能这么想。”夏突然有种逗孝的冲动,捏了捏绍悦悦鼻子之后,夏将夜幕一般的袖袍一挥,走到了司徒雪的面前:“司徒雪!”
“我也不想啊,这遇上了我有什么办法?夏哥哥教我一点法术呗!”绍悦悦死活就是不松手,现在她仰着头说道:“我听子衿姐姐说,长生道炼火之术为不传之秘,可是夏哥哥刚刚使用的黑暗法术能不能教我?”
“怎么又是你!”黑衣夏将如意收好之后,径自踱步到了魔法阵里,可是他没有管被捆上的司徒雪,而是走到了另一个女孩子面前数落道:“要不是我这回来得快,你的灵魂早就被冥王给抢走了,现在你就该在地狱的岩浆池里洗澡呢!”
一个与司徒雪擦肩而过的华衣青年转头一看:“咦?这个女孩好资质啊!”
昔者天地未开之时,广袤的鸿蒙中没有光线,只有最为深沉的黑暗,这也是所谓的“元始”的本来面目,而长生大帝则是孕育在黑暗中的第一缕光明所化,所以在传说中长生大帝也是元始天尊的长子。
夏闻言猛然转身,如黑夜一般的衣袂随风飘舞:“心中念三清道尊与长生大帝,叩首一十二;再心怀二、三、四代长生子,叩首三下。”
“大言不惭!”青年法师将法杖一指,又发出了密如暴雨的骨矛,可这次连上次的骨龙都不如,还没飞到近前就被火炮烧成了灰。
午夜之时,身着黑衣的夏传法结束,重新站了起来:“绍悦悦,从现在开始你就是长生道传人,但所继承之道号却不为长生子,你所修习乃是黑暗之道,道号便为玄神子,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