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丽莎白,很快就因为体内力量的流失而感到昏昏欲睡,她的眼皮不断一下一下的和尚又睁开,她似乎知道,如果自己合上眼睛,就有可能再也睁不开了。
“丽兹,我可怜的女儿,为什么圣父要这么早的把你从我的身边带走,我究竟犯下了什么罪啊!”无论怎么说巴利先生都是一位父亲,他也不是什么冷血的动物,也有七情六欲,即使知道自己的女儿是祈愿权杖的载体,从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经被家族的长老会给从自己的身边剥夺去了,可是无论怎么样,那一层连接着二者的血脉纽带依旧存在,这是永远也无法被剥夺走的,看着女儿憔悴的脸庞,巴利先生,不要说有多少心痛了。
伊丽莎白并没有回应巴利先生的痛苦呐喊,因为她已经完全提不起一点力气了。
“晚安,父亲。”伊丽莎白小声地说,可是在巴利先生听起来,这根本就不是一句晚安,而是死神来把自己女儿而从自己身边带走的声音。
“不不不,丽兹,别合上眼睛,保持清醒,家族的人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只要再坚持一下,他们就会过来诊治你的病,只要再撑一会,一小会就好了。”巴利先生的身上有很多治疗魔纹,可是这些平时看起来十分珍贵的东西,在现在竟然毫无用处,伊丽莎白的病症,很明显,已经超出了常人可以理解的范畴,哪怕是看似十分玄妙的魔纹也难以,起到哪怕是一丝一毫也好的作用。
巴利先生现在十分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这么着急的赶路,哪怕是晚上一两天,就算长老会怪罪下来自己,也不过是被说上两句,自己是,家族的族长,是除了长老会以外,家族最有权威的人,无论怎么样,长老会还是要给自己找个家族族长面子的,毕竟按照族规自己才应该是拥有日常事务决定权的人。
如果说他们没有着急赶路的话,那么现在应该还在圣艾尔帝国的帝都圣艾尔城,至少那里的医疗条件要比这边好的多的多,就算真的除了像现在这样子的状况,那么自己的选择和现在相比要多很多。
“丽兹,一定要撑住,才刚刚订婚,你还有大好的人生等着去享受,你不能离开我。”巴利先生,第一次发现自己原来脆弱的就像一个小孩子,他无法接受,即将失去女儿的痛苦,可是无论他怎么挽回,用什么稀有强大的魔纹来试图延缓伊丽莎白,那肉眼可见的生命里消逝的速度,都无法阻止,即将到来的可怕事情。
伊丽莎白还是无力的闭上双眼,她体内的生命力就像沙子一样疯狂流走,根本就抓不住。
“哦不,丽兹。”巴利先生,痛苦的闭上双眼,在孙子面前无论是多么强大的魔纹师,又或者是那些站在权力顶点的人们,都显得如此渺小而脆弱,不堪一击。
最后一丝生的气息,从一伊丽莎白身上离开,现在躺在这里的只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
罗德自然是知道伊丽莎白的死讯,通过祈愿权杖,他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载体的信息,祈愿权杖,本来就是通过吸食那些被选中的人身体里的力量,来维持自己的日常消耗,因为罗德的缘故,祈愿权杖,需要大量的能量来给他进行反馈,所以就一次性抽取了伊丽莎白,几乎全部的生命力,这才导致了她的死亡。
“伊丽莎白死了。”罗德对埃莉诺拉说。
“谁?”埃莉诺拉一时间没有听清楚。
“伊丽莎白?圣冠,叫你那个侄孙子的未婚妻。”罗德说道,“她被祈愿权杖抽干了生命力,现在估计已经去见圣父了。”
“哦,圣父啊!你在抽取的时候就没有考虑过这一点吗?”埃莉诺拉用一种责备语气对罗德说,“怎么说也是跟皇室联姻的人你这么随意给弄死似乎不太好吧。”
埃莉诺拉自然是不在乎,这些小辈们的,反正帝国的顶梁柱还是她,而不是这些,在她眼里乳臭未干的小屁孩,居然死了一个未婚妻,那就再换一个,不就好了吗,至于说后果,对不起,没有考虑过。
“你也不用过于担心,我不是已经把力量返还回去了吗,很快祈愿权杖就会把这样一个花季少女,从死神的怀抱中给夺回来的。”罗德笑着说,他们两个人谈论生死的神态,一点都不严肃,就像是在说一个笑话一样。
这就是上位者的权利,他们的一句话就可以随意的决定,别人的生死而别人却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
……
泪水,不断的从巴利先生的眼角滑落,他紧紧握住伊丽莎白的冰冷的手,不愿意放开。
可是无论的怎样一遍一遍的呼唤,伊丽莎白始终没有一点反应,巴利先生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自己的宝贝女儿,没有想到就在几个小时以前,他在刚刚举行了订婚仪式,看起来幸福美满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可是转眼之间却又天降横祸,一条鲜活的生命转瞬之间就变成了冰冷的死亡。
“先生,您还是节哀吧,这也许是圣父的意志。”有一位神父打扮的人走过来,安慰到。
“不,他不会这么残忍的对待我的,伊丽莎白只有十五岁啊!他还这么年轻还没有好好体验过这个世界的美好。”巴利先生的声音颤抖,在他看来这是一个无法接受的事实。
“咚咚!”
忽然有什么事你的声音传入了在场所有人的耳朵里。
“怎么回事?”有人问。
“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是什么声音?”
“咚咚!”
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