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子怕,所以他直接说:不知道,晚上我们宿舍在开玩笑,他就一脚踹进来,刚好踹到我的屁股,我气不过,就打起来了。
楼管老师问纪纲的时候,纪纲想了想,说是。
问完了之后,两个人就被楼管老师带走了,留下了一片狼藉的宿舍,给我们消遣。
此时已经是十二点多了。
有件事让我挺意外,大牛竟然真的睡着了,这个让我忍不住为他那白打的一巴掌,觉得委屈。
也为耗子这么损的招式感到不可思议。
隔了差不多半个小时,耗子回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楼管忘记了,反正我们宿舍的灯是亮着的,最后还是自己关的。
我们没问,只是耗子洗完澡,上床跟欣然说的时候,我听到了,就是登记一下呗,让后明天找各自的班主任。
我记得耗子说楼管说了一句:你们这届高一的是最近几年来最会惹麻烦的了。
晚上这件事一折腾,还真的没兴趣管耗子的事情了。
我想着种事情发生,应该也不会干那事吧。
只是我似乎猜错了,迷迷糊糊,在梦境中,我听到了一个女人说:套子,套子。
反正是睡着了,只是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不对劲,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股不一样的味道,我却对着个味道很熟悉,只是默默的看着对面孔荡荡的床铺,说道:哎,真心无力。
第二天早上,我对于一件事耿耿于怀,就问耗子:昨晚那一巴掌怎么回事。
我用眼睛看了看前面的大牛。
耗子今天带着墨镜上班的,被老师说了好几次,只是每次脱下来之后,老师们总是挥舞着手,示意他将眼镜戴上。
耗子对着我轻声的说道,其实我刚开始只是确定大牛是不是真的睡着了,有件事不信你去试一下,一个人睡着了,就像大牛,被我这么打了一下,第二天肯定是记不住的。
我想了一下,还真是,下课的时候,我还特意去问了一下大牛,知道昨天晚上什么情况吗?
大牛想了想说:耗子和纪纲打架呗,还能有什么情况,只是可惜了,我睡得正香呢。
我对着大牛拍了拍肩膀,笑而不语,大牛奇怪的,耗子突然就跑上来了记得第二天是周六。我找青海玩,顺便询问那天晚上的事情。青海说碰到了硬点子,那天晚上,自己人少,输了一成,今天下午三点约好再来,所以让我也去,但让我去了,先看青海单挑,接着群架。
回到宿舍,我看到耗子的伤,我询问耗子是不是被纪刚干了,耗子说,不是,纪纲被他干了,我纳闷,耗着说,他叫人来把纪纲干了一顿。
耗子说就是学我的,我听了愣住了,我问他,纪纲知道吗?耗子说,知道,拉着我上厕所,我知道这小子要干嘛,就笑着对着大牛说没事。
这一周就那么平平淡淡的过了,边静常常过来邀我吃饭。
我也不想拒绝,整个校园的生活,读书的三点一线,像我这种混日子的,根本就没有什么时间的概念。
有时候有个能说的上话的异性能够好好的聊聊天还是不错的。
周日陪着边静去爬上,累的我够呛。
回到宿舍的时候,已经是六点多了,进了宿舍,我刚好看到耗子在镜子的面前整理着他的仪容仪表呢。
我就笑着对着他说道:耗子,你这是干嘛呢?你身上的伤,这样照一照,摸一摸能好啊?
当耗子转过头来的时候,我愣住了,此时耗子的脸上似乎多挂了很多的彩。
我忍不住问道:耗子,你被纪纲打了?
耗子对着我嘿嘿一笑:不是,是纪纲被我干了。
我一听,有点不对劲:你说啥?
耗子又看着镜子,拨弄着伤口说道:我说我学你,叫了外面的人,将纪纲给干了一顿。
“你外面有人?”这个时候,我心里有点怀疑:耗子的背景到底是什么?
耗子微微一笑:刚好碰到以前一个哥们,混的还不错,所以。。。。。
我轻轻的摇了摇头:纪纲怎么样了?他知道是你干的吗?
耗子耸了耸肩:知道,但是他没什么事情,就是受点苦吧,也没有缺胳膊少腿的。虽然这样,但是我也爽。我耗子也不是好欺负的,我也有人。
“你。”我本来想跟耗子说,要叫人打人,就要将被打的那个人打到怕为止,而这样,不痛不痒,会更加增大反弹的力度的。
耗子显然是不知道这其中的厉害关系,以为打了就是好,以为纪纲被打了就会怕。
我没时间跟耗子解释的。
当我要说话的时候,宿舍的们被轻轻的推开了。
纪纲赫然就出现在了我的眼前,我警惕的看着他,此时的纪纲却似乎没有恶意,脸上显得很平静,让我瞬间有点不怎么适应。
纪纲没说话,只是静静的站在门口,而就在我端详纪纲的时候,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当然,很高,很大,像一只熊。
已经不用我猜,那个人就是熊万均了,看大熊万均的一瞬间,我顺手就将创伤的铁管拆了一根下来。
双手静静的拽着,站到了耗子的身前,将耗子挡住:熊万均?
我眯着眼睛问了一句,其实不眯着眼睛也行,只是电影看多了,觉得眯着眼睛显得更加的有霸气。
熊万均微微一愣:你就是吕大聪?
“是。”熊万均的态度让我觉得很奇怪,这态度跟我想的差太多。
还有纪纲这个脾气,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