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敌袭!戒备!”廖化整个人都像是惊弓之鸟,单手拿着长枪,盯着前方冲杀来的王彦童。
“传我令!山阵进攻!弓箭手在后方准备!”廖化也是无奈,这一次他们手中唯一的一点骑兵全部交代在了山脚下,导致他们机动性非常的差,只能依靠士兵人数的优势,关键问题他们的人数也占不到太大的优势,这就尴尬了。
“山阵!喝!”数十个待有倒刺的士兵急促向着前方靠近,几个士兵用铁链将彼此给联系在一起,形成一个坚不可摧的堡垒阵型,而因为没有战马的原因,拌马链条只能用人力来使用,机动性非常的差。
“弓箭手!放箭!”廖化双目盯着越来越靠近的骑兵,大喝一声:“放”
“咻咻咻!……咻咻……咻!”数千之箭一同发射,然而王彦童所带领的一万铁骑都是身经百战的士兵,胯下战马精良,一身盔甲将他们保护的密不透风,身上的铠甲都是嬴政精心打造,防御力虽然抵不上重甲,但胜在轻,可以减轻战马的负担,提高战马的持续性。
战马上人人都配一个木盾,木盾外表下,配着一个铁皮,完全可以提高他的防御力。
“防御!”王彦童左手牵着马绳,另一只手拿着圆盾,盯着箭雨向着前方冲。
“喝………啊………啊!”
有些人慢了一拍,被射落下马,被战马无情的践踏而死,但能够活下来的,弓箭已经对他们起不到威胁了。
“冲!”王彦童简简单单的一个字,身后的士兵便是狂生大作,开始冲锋,直接用战马撞开这坚不可摧的山阵。
“轰………叮当!”
铁屑在四周散射而出,击落了一地的碎片,有战马的哀鸣!士兵的呼喊,利刃割开肌肉,深饮着鲜血的滋味,时常发生,这里每分每秒都会有生命在离去,他们死前有有对亲人的怀念,他们都痛恨这永无休止的战争,渴望和平的到来。
“冲!”
山阵不堪一击,或者说早廖化手里无法发挥出他真正的威力,山阵一破,两兵正式开始肉搏战。
王彦童手中拿着大枪,上下纷飞一连扫杀了数十个士兵,如若无人之境,四周的士兵都不是他的对手。
“来将莫要猖狂,看我来收拾你!”冯习拿着手中的宝刀催杀而来。
“冯将军!再下助你一臂之力…来”马忠不知道何时提枪而来,看着王彦童,如若是王彦章他们定然不敢如此,但可惜这个将领他们不认识,也不见得秦国什么时候除了这样的人,八成是一个将领,被王翦派来送死的,这样的功劳他们不抢,还抢什么呢?
王彦童看着虎视眈眈的两人,眼睛间带着一股子的狠意,既然将他当成软柿子捏,那还有看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
王彦童拿着盾牌的手,向着冯习扔去,像是一个飞镖,在空中转了数圈,便要直中冯习。
冯习一看,整个人一惊,连忙双手握住兵刃,一招刀批泰山,直杀而下。
“轰…………咔擦!”
一刀而下,冯习只感觉手臂发麻,手中的宝刀也在不停的颤抖,盾牌劈开,迎面而来的便是王彦章全力一枪。
冯习瞳孔猛然一缩,整个人一愣,一枪而过,血溅长空。
马忠一看,知道这个家伙不是什么善茬,一念之差此,马忠也不在迟疑,连连后腿三步,不打算和他交战。
王彦童一看,眼角间露出了冷笑,取下自己马上的弓箭,看着马忠的方向,弓拉满月,嘴角微微上扬:“中!”
“咻!”
“啊………!”箭传长候,马忠伏趴在地面上,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他不相信自己竟然就这么死了。
王翦在后方看着自己这个儿子,右手挎着剑,左手插着腰:“臭小子!这几年没见,本事倒是涨了不少。
“将军!还是宽心吧!将军膝下三子,几乎是各有所长,可谓是虎父无犬子啊!”后面一个老兵在一旁道,他本名叫王伯,乃是家中的老者,从王翦从军开始,就一直跟着王翦,为其鞍前马后,可以说在家中,他说的话,连王翦都要掂量一番。
王翦看了身后的王伯,随机道:“彦童和公主的事情不能拖,如若不是老夫率先投靠大王,恐怕大王就会因为这件事情而借题发挥,到时候我们可就真的是有苦说不出,所以这一次无论如何,这家伙都要把公主取回来!只有这样我王翦才有一个强大的保护伞,大王才会对我们放心!”
“将军!正要到了哪一步,将军和少主的关系,可怕就…………!”王伯欲言又止,但也不言而喻。
王翦看着场下奋力拼杀的王彦童,想了半天半响道:“公主看上他!是他自己的福分!这小子如若在一走了之,老夫打断他的腿!”
“将军!还是先看好战场在说吧!”
“哼!”王翦冷哼了一声,虎目看向下方,半响道:“传我令!各调要万兵马,在左右投下乱石!还有两边的谷口,是这场战争的重点,虽然我们占了先机,但难保他们不会反击,所以必须要将他们牢牢的掌握在我们手里!”
“老夫明白!”王伯随机一笑道。
谷口
向宠一双虎目盯着四周,随即道:“快!派士兵占领两边的谷到,只要得到了他,我就也办法对付他了”
“诺!”
“将军不好了!”
“又怎么了!”向宠心中烦闷的盯着后面的斥候。
“将军!不好了!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