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帐内一名医女缓缓退去张合的衣物,张合刚毅的脸上,露出疼痛的表情,医女看着张合背后的伤疤,一道又一道的伤痕,横七竖八的,异常吓人。
那名医女仿佛震惊了,看向张合的伤口,一时间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张和见背后的手没有什么动静,随即道:”怎么了!”
医女这才回过神,看着张合慌乱道:“没……没什么!”
张合看了一眼医女,身材到是前凸后翘,燕环肥瘦!当张合将自己的眼睛慢慢的移到上方时,便是惊愕到了,这张脸本来是非常好看的,但是因为脸上的一出刀伤,直接让他的美貌受到了影响。
女子也不躲避,显然对于这种情况,也是见怪不怪了,理了理自己的头发,依旧给张合擦药。
医女娴熟的将药到在了医布上,看着那些森森见骨的伤口,硬生生的按了上去,仿佛是为了发泄内心的愤怒,十分用力
“咝!”张合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医女几乎用了吃奶的力气按下去,疼的张合是嘶哑咧嘴的,头上的汗水如同雨露一般落下。
医女看着张合的表情,于心不忍,慢慢的收回自己的力气,将张合身上的伤口缓缓包扎了起来。
张合抖动的头颅,渐渐的平静了下来,气喘如牛。
医女什么也没有说,走向一旁,将烧的发红的刀子拿了起来,看向一旁的张合,轻语道:“我现在需要将你浅一点的伤口烫伤,以免伤口感染,你需要忍耐一下!”
张合一听,心里是一惊啊,自己身上的伤口大大小小数十个,这要是烫下来,完全就是体无完肤啊。
但一想到这关乎自己的性命,看向医女严肃道:“来吧!”
“可能会有点痛,你先咬着这块木头,以免误伤自己的舌头!”医女拿出一块板木,递给了张合。
张合无奈的拿起,咬在嘴中,医女无奈的拿起手中火刀,靠近张合的肩部上方,心一横轻车熟路的按了上去。
“呜……呜………呜……!”
大大小小一口气烫了十几把刀,这才将张合的伤口处理完,张合也是虚脱无力的倒下,看向一旁的医女,气息微弱道:“你叫什么名字啊!”
医女看着虚脱无力的张合,慢慢的收起自己的工具,背对着张合平静道:“我叫顾离!”
张合无力的看着她,虚弱道:“谢谢………你了!”
说完张合变昏迷不醒了,赤裸着上身,顾离看着昏迷不醒的张合,从一旁拿出一个被子,给他盖了上去。
相比较流落他乡的张合,苟曦等人运气就没有那么好了,两万大军没日没夜的赶路,半路上王铺臣又带了数千人归来,合兵一处。
苟曦灰头土脸的坐在石头上,整个军队怨声载道,人困马乏,又没有粮草可吃,每个人都是异常的迷茫。
王铺臣慢步走来,看着苟曦道:“苟将军,袁绍大将军死了!我们应该怎么办啊!“
苟曦看向这一片的荒地,武力道:“如今我们前无粮草,后无安息之地,如若在不想办法,恐怕都要死在这里了!”
“鲁国如今三面受敌,败亡不过是时间的问题!我们又困在这里,退不回去,又能怎么办!”走来的鞠义将手中的水壶扔向了下方,现在这种情况,是把他们往死里逼啊。
“为今之计,只有投靠郯国了!否则我们将死无葬身之地啊!”苟曦收起自己的宝剑,看向前方道。
“郯国!”王铺臣仿佛看到了新的希望,鲁国已经是四面楚歌了,他们在这样坚持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还不如投靠其他国家。
“可是这郯国离这里有百里之路,恐怕我们还没有赶到哪里,就已经死伤惨重了。
苟曦看着下方的士兵,无奈道:“如今是特殊时期!告诉将士们!将马给杀了!我们吃马肉、在赶路!”
“属下明白!”一旁的王吉贞快速赶了下去,如果在饿着他们,恐怕将发生兵变啊。
苟曦看向一旁的鞠义严肃道:“你去告诉那些想要跟我们走的人,不愿意的将派他们离开!我们也不强救!”
“属下明白!”鞠义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带着几个手下,赶了过去。
王铺臣不放心的看向一旁的苟曦:“这郯国能够接受我们吗?”
“这炎耳城的守将是杨广、他的父亲杨坚那是当朝大将军,只有我们投靠了他,必然可入郯国,但是我们不可以带太多的人马,否则他们不会放我们进去的!”苟曦无力的摇了摇头道。
王铺臣不解的看向苟曦:“为什么!有谁还会嫌弃自己的兵马少啊!”
“的确!是没有人嫌弃自己的兵马少,但是一个人带着数万人来投靠,这论谁都不放心啊!”苟曦无奈的摇了摇头道。
“可这些跟着我们的士兵,也不能放任他们不管啊!”一旁的王铺臣担心道。
苟曦看向前方,无奈道:“我现在还没有想到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钟吾臣内,项羽坐在上方,看着陆陆续续返回的士兵,平静道:“我军的伤亡如何了!”
“启禀大王!我军死亡三千人马,伤亡数万人,斩敌首八千多人,俘虏了两万人马,各方面还在统计中!”郝瑷笑呵呵道。
项羽摸了摸自己头,严肃道:“叔父安葬了吗?”
“先王已经安葬了,大王不人便可准备登基!”郝瑗严肃道。
项羽虎目看向前方,冷哼道:“现在还不是登基的时候,薛举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