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野城下司马错单骑走向城池,神色恍惚道:“再下司马错前来邀请韩王一战!不知可否进城!”
城墙上赵云英俊的脸庞,变的不太自然,这司马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不过此等大战关乎韩国颜面,不是自己可以决定的,赵云道:“请将军在此等候片刻!”
大殿之上韩毅神色烦闷,各将请战,文官压战,两方争吵不休,韩毅在一边不说话,这几天所有人心里都压着气,吵一下也有利于他们发泄内心的压抑。
“大王不可以在等了!战吧!”贾复烦闷道。
“末将宇文成都请战!”字字咬牙切齿,从十三人闯营结束以后,就没有任何战事,武将心里急的牙痒痒。
“不可以,臣以为我们在没有万全的准备之前不易轻举妄动”庞统第一个反对
“臣赞同!”戏志才在一旁附和道。
文臣认为目前的兵力不适合和秦国硬拼,应当以保存实力为主,等待公孙衍的大军,再和秦军决一死战不迟。
“我看你们就是畏首畏尾!打仗不是你们文人舞文弄墨几下就可以的!”贾复立马不乐意了,指这戏志才扑鼻子盖脸骂道。
戏志才也是不怒,相比贾复的粗鲁,戏志才就显得彬彬有礼,神情淡然道:“如果将军有足够的把握,打败秦军,那老夫自然不阻住,但在此之前,请将军稍安勿躁!打仗不是你们说打就打的!”
“你…你…这是强词夺理!”
“你是鲁莽…”
两人争论不休,一两个都开始急眼,陈庆之双手插袖,神情淡然的望向较劲的两人,以及在一旁呐喊助威的将领和文官,同时也迷胡韩毅,不知道他葫芦里买的什么药,到现在也不阻止胡闹的两个人。
“启禀大王敌将司马错带人请战!”赵云走入大帐,将情报报告给韩毅。
一直闭目养神的韩毅,缓慢的睁开了眼睛,揉了揉自己的脑袋:“吵完了吗?吵完了就给我消停消停!”
韩毅的话不容置疑,贾复无论怎么胡闹,但也是有自己的底线,不干冒犯韩毅的威严,戏志才又是一个识大体的人,也收起了自己的性子,走回原来的位置。
韩毅懒散的伸个懒腰道:“孤听闻世人将秦国人视如虎狼,今天我们就来看看,是不是如传言一样、让他进来!”
韩毅静静的抚摸着棹子上的帝恨,脸上不带任何表情,眼中目空一切,仿佛他们在自己面前不过是小小的蝼蚁。
司马错一身黑袍布衣,并没有带任何甲胄武器和兵器!脸色红润,脸上不见任何波澜,在赵云的带领下,来到大帐。
“再下司马错见过韩王!”司马错彬彬有礼,向前一步恭手道。
韩毅目光停顿在司马错身上,好奇道:“这也和人没啥区别啊!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巴…!”
司马错却并不恼怒道:“韩王说的哪里话!难道再下有什么不妥…!”
“将军不必知道…告诉我你的来意!”韩毅双手正做在王位上,生情严肃。
司马错心里也有点诧异,都说帝王无情变化无常,自己算在韩毅身上体会道了,自己也不准备拐弯抹角,拿出白起写的信道:“我家将军,请大王于明日午时,决战于城外!”
司马错刚刚把话说完,就感受到气氛不太一样,武将一个个都十分兴奋,而文臣都怒发冲冠的看着自己,仿佛自己做错了什么。
“大王此人妖言惑众!应当该杀!”戏志才第一个出来发表自己的意见。
“大王此人在我国交战时杀了我国数百名将士,围杀蒙渊将军此人也有份,应当…”一直居坐于韩毅下方的上官婉儿说出自己的想法。
韩毅缓慢的拔出帝恨,宝剑摩擦着剑鞘发出沙沙的声音,韩毅红着眼睛道:“司马将军,你意下如何啊!”
司马错在也保持不了原来的平静了,头上渐渐冒出了细汗,他司马错身经百战,什么场面没见过,但在韩毅面前,一种上位者的压迫感油然而生…
原来还以为韩毅是被人吹嘘说着厉害,今天一看是眼见为实啊…
“大王两国交战不斩来使,如果杀了他,恐怕会授人以柄的!”陈庆之不知道何时走了出来,看了一眼司马错。
司马错诧异的看向陈庆之,自己和他是死敌,也是自己要杀死的对手,现在居然为自己救情,实在是不合常理啊!
韩毅帝恨剑尖指向司马错道:“告诉白起,这一战!我韩毅接了,你自己也洗洗脖子吧!慢走!不送!”
司马错目光停在陈庆之身上片刻,望视着道:“明日沙场上见!告辞!”
陈庆之脸色苍白,但眼神里却透露着一股傲气,韩毅自然也是看出来了,收起帝恨:“这司马错就交给你了!他的人头希望有朝一日,你能够给我带回来…!”
“谢大王!”说完陈庆之便出了大帐,走向城门。
司马错依靠在城墙下,旁边的赵云紧锁着眉头,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一看见陈庆之的身影,道:“陈庆之再下恭候多时了!”
陈庆之也是不语,或者是每一个字都隐隐约约带有一鼓杀气,平淡道:“大丈夫生于乱事当马革裹尸!你只配死在战场上,这里不是你的归宿!”
司马错笑着摇了摇头道:“你会后悔放了我!明天的祭日可能就是你陈庆之的了!记住你的人头是我的!”
两人剑拔弩张,仿佛正邪不两立,各自都要至对方于死地。
“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