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没什么好狡辩的。”冷长决一直都是懒洋洋的态度,“因为人就不是本宫杀的。”
楚渊激动了,“不可能,就是你杀了我家主子。”
“本宫杀了你家主子,你亲眼看见了?本宫是用哪只手杀的?又杀了他几下呢?”
楚渊哑口无言了。
冷长决冷笑着看向顾锦亭,“摄政王找来的证人不太可靠啊!”
“如果本宫真杀了南夏太子,怎么可能会留活口呢?”
“说不一定就是这个侍卫杀了自家主子,还跑来跟你告黑状,想坏南夏和岳临的关系。”
“你……”顾锦亭被他噎的说不上话来。
“再说了,南夏太子不好好在北越接管城池,竟跑回岳临来,还在洛城外私养侍卫,谁知道他的目的单不单纯呢?”
顾锦亭没想到如此他还能这样淡然处之,正想开口时,突然听到“皇上驾到”的声音。
他眼前一亮。
见冷怀渊来了,冷长决终于从主位上下来,俯首行礼,“儿臣见过父皇。”
冷怀渊冷冷凝着他,也不说免礼。
“听说,你派人杀了南夏太子?”
“莫须有的罪名,儿臣不认。”冷长决声音不卑不亢。
“不认?”顾锦亭笑了,“除了楚渊和这大夫,周围的村民也看见了太子的恶行,正好本王已经将人带来了,太子是听完再承认,还是现在就承认呢?”
“那就听完再说吧。”也不管冷怀渊免没免礼,冷长决已经直起身子率先朝顾锦亭看了过去。
很快,顾锦亭就带上来了第二波证人,是附近的村民,的确看见冷长决带人围剿了顾澜清所住的村庄。
可即便如此,冷长决也眉头不眨,半点都无压力的样子。
因为没人看见他亲手杀了顾澜清,所以他不认这个罪名。
可顾锦亭却道:“皇上,南夏太子的确死在了岳临,诸多证据都证明是太子所做,如果太子不承认,或是皇上不给南夏一个交代,南夏可不保证还能和岳临达成同盟关系。”
意思就是,如果不处置了冷长决,他们就不会再和岳临合作,而相信危在旦夕的北越很乐意和南夏合作。
冷怀渊自然听出了这层意思,眸色沉重的看着冷长决,再一次质问,“太子,是不是你?”
冷长决眸色微暗,可还是否认,“不是。”
直到——
“我看见了。”
轰,这一声,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引了过去。
在看清来人时,都有的目光都变为了震惊。
而冷长决更是由震惊转向冷斥,“女人不可参政,还不将太子妃带下去。”
玄策立马上前,刚想带林子语离开。
顾锦亭连忙阻止,“太子不妨听听太子妃想要说什么。”
林子语也正好抬眸看向冷长决,目光充满了冷漠和怨恨,在他向她看过来的,算是祈求的目光中,一字一句的开口,
“我听见太子吩咐侍卫杀了南夏太子。”
“我看见侍卫们不敌南夏太子,太子便亲自上场,他将锋利的长剑捅进南夏太子的胸膛,足足十剑,他毁了他的容,想告诉别人这不是南夏太子,他想要掩盖真相,他就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