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月眼眶发红,开始解起自己的衣服来。
男人却嫌她速度太慢,一把扯碎了她的衣裙,将人扔到了床上。
“疼,你轻点……”他咬住她的肩膀,流月疼得流泪。
男人看着她的眼泪,突然生出玩味,“要不我让顾澜清来?”
“不要,不要……”流月吓得摇头。
“怎么不要?你不是喜欢他吗?”
流月眼神闪躲,她不想脏了他。
“觉得自己被我上过,所以不干净了?”男人捏着她的下颌,说中了她的心思。
“不敢。”流月声音低哑。
男人愉悦一笑,手指流连她的身体,“流月,不得不说,你是我睡过的最美的女人,虽然青涩了些,但是……很销魂。”
男人蓦然俯身,接着便是女人压抑的低吟,明明听着享受,可嘶哑的背后,是不为人知的哀伤和绝望。
……
翌日一早,冷长决就起来了。
或者该说,他昨晚根本就没睡,本来是想熬熬夜显得自己更虚弱一点,可没想倒是更意气风发了。
想着他看了一眼床上的小女人,她白皙的肌肤上全是他留下的痕迹,现在正睡得香甜,昨晚睡着的时候也不知道在嘀咕什么。
他给她盖好被子,恋恋不舍的吻了一下她的眼睛,“等我回来。”
他出了殿门,外面玄策已经等得有点着急了。
“殿下,事态严重,昨晚皇上离开后,又急召了御南王和一些大臣,您还是快快进宫吧!”
“发生了何事?”冷长决眉头一皱。
“说是南夏国太子在岳临国死了,要皇上给一个交代,使臣可能过不了几天就要来了。”
冷长决脚下的步伐一顿,冷冷的看向他,“为何昨夜不告诉本宫?”
玄策,“……”
是谁昨夜不准打扰他洞房的?
想了想他道:“以后属下会及时禀告。”
他说完,冷长决的眼神更冷了,“天塌下来了吗?”
玄策有些懵逼,“……没有啊!”
“以后本宫和太子妃在一起的时候,除非是天塌下来了,否则谁也不准打扰,听清楚了?”
玄策,“……”
所以说就算昨夜他告诉他南夏国太子死了,他也还会洞房,是这个意思吗?
冷长决到太辰宫的时候,脸色很是不好,跟熬了一夜的大臣、冷长鸿和冷怀渊比,简直是比他们的还难看。
“三哥,你这脸色很是不好啊!”
对着冷长鸿的关心,冷长决强颜欢笑道:“无妨,商议到哪了,继续吧!”
他这番样子,让大臣们赞叹不已,生病还要强撑着身体来议事,这等气魄,果真不愧是太子。
可他们若是知道昨夜真相,怕是不气死也要吐几碗血。
几人商议了很久,也没有得出一个最妥当的解决办法,一半的人支持开战,一半的人又觉得两国相战,会让北越国坐收渔翁,事情就无解起来。
“太子,你怎么看?”
冷怀渊看向一直没说话的冷长决。
冷长决面色淡漠,“儿臣想看看南夏国送来的那封信。”
冷怀渊让季安呈来。
冷长决看着信上的玺印,的确是南夏国的印章,可是他隐约觉得有些不对。
南夏国太子死在岳临国?
南夏皇室姓顾,顾……瑾?
不对,他不是太子,难道……